-許粟好像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。
實在羞恥,但情不自禁地同他糾纏在一起,被他勾纏著,撩撥著,呼吸急促,身體也在發熱。
不過到最後也隻是親吻。
這是個很長的深吻,從輕緩到激烈,又迴歸溫柔。
他的手輕捏著她下巴,細細地啄吻她的唇角,鼻尖,額頭......
許粟覺得心都要化了,莫名的就有點兒想流淚的衝動,她太激動了。
呼吸緩緩平複,梁寒墨欲收回手時,卻被許粟一把抓住了。
她在黑暗裡眨眨眼,“你就給我一隻手吧。”
暗夜裡,女聲嬌軟,像在撒嬌,不輕不重在他心頭落下個軟綿綿的鉤子。
梁寒墨呼吸有些沉,幾番忍耐,沉默過後他掀開了被子,嗓音黯啞:“過來。”
許粟高興到根本想不起矜持,很順從地就挪了過去,往男人懷裡拱。
梁寒墨抱住她,又低頭親了親她額角,“滿意了?”
許粟腦袋埋在他胸口,點了點頭。
“那睡覺?”他說。
她這次特别乖,仰起臉在他下巴上親了一下,“晚安,寒墨哥哥。”
許粟似乎是安心了,很快呼吸就逐漸勻長。
梁寒墨卻還睜著眼,在黑暗中聽著懷中人的呼吸。
良久,他又在她發頂輕輕落下一個吻,抱著她的手臂又略微收緊了幾分,這才闔上眼。
翌日。
周赫一大早上起來就開始咋呼了。
“老大,你怎麼能這樣?你知不知道早上我睜眼沒見著你有多著急?”
梁寒墨在洗漱,周赫跟在後面,像一隻蜜蜂,一直嗡嗡嗡。
“男人要學會矜持!矜持懂不懂!你不能這麼送過去!”
梁寒墨不勝其擾,擦乾臉上水珠,回頭瞥他,“你對女人矜持過嗎?”
周赫被這問題噎住了。
梁寒墨:“以前你追商學院的那個韓國女生,别人都說你是她的舔狗。”
周赫臉都漲紅了:“那......那不一樣!”
梁寒墨走到門口,說:“别擋道。”
周赫泄了氣,一邊讓開路一邊嘀咕:“為你好你還不聽,我就算做舔狗,也不是非誰不可,追不上我就換一個,我比你瀟灑多了。”
梁寒墨沒理他,直接出去了。
今天是星期天,三人一起吃過早飯,許粟決定要乾點兒正事,她向梁寒墨借了筆記本電腦,開始完善自己的簡曆,想爭取今天到明天投出簡曆,看下週之內能不能參加面試。
梁寒墨照舊在書房裡忙,周赫兀自鬱悶一陣,接水的時候走到書房門外,他聽見書房裡的說話聲。
過去看了一眼,不知道什麼時候,許粟也去書房了,抱著筆記本電腦,指著螢幕在問梁寒墨什麼問題。
梁寒墨和她說話的時候會低頭,表情平靜,周身氣息很溫和,語氣裡也透著耐心。
原來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是這樣的......
其實還挺新鮮的,梁寒墨不是個有耐心的人,無論對男人還是女人,通常他給所有生人的印象都是陰沉,難以接近。
周赫悄悄地看了一會兒,就若有所思地去接水了。
這天下午,梁寒墨和周赫要見客戶,出去了一趟,楊雪趁著這個空兒過來找許粟。
楊雪沒有平日裡那麼活潑,原因是,她失戀了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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