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直很好奇，我問了你要老實告訴我。”

“可以。”

宋晏明以為她要問韓飛的事，臉色當即就有點不好了，他心想：許藝，你特麼最好不要挑戰老子的底線。

許藝想了想問他，“我們第一次的時候，當你醒來後，你第一感覺是什麼。”

宋晏明眼神肉眼可見的難看，顯然，就算他們現在這麼恩愛，那段記憶對他來說也是極其不好的。

“第一感覺嗎？”

許藝機械式的點頭，“對對對，就是第一次，我們那個完，你清醒過來的時候。”

“想死。”

宋晏明回答得毫不猶豫，許藝當場翻了個白眼，“我就這麼……”

“我回答了，說實話你又不高興。”

許藝心想，“你别這麼直白。”

“很痛苦。”

很痛苦比起想死來說，沒有那麼直白了吧？

許藝走到他面前，“為什麼？”

“沒有為什麼。”

“是不是因為你一直被把我當妹妹？然後你覺得……”

宋晏明擰眉，“嘖，你問問題總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嗎？”

“嗯。”

宋晏明往她嘴裡塞了個小籠包，“多吃點。”

許藝咬了一口，又拿出來，“那現在呢？”

主要的，她還是很好奇宋晏明現在對她的感覺，許藝笑臉盈盈的問，小模樣要多欠有多欠。

她今天用黑色的碎鑽發繩紮了一個馬尾，紮得太緊的緣故，有點緊繃，但她五官長得很柔和，紮上去的頭髮讓她看上去溫柔可人，健康漂亮。

額前的幾縷碎毛垂下來，一雙眼睛躲在下方，可愛極了。

“現在啊……”

他步步緊逼，將人逼到牆上，許藝順勢抱著他，“現在是不是好喜歡我。”

“喜歡。”

喜歡到恨不得現在就出院，拉著她回家大戰三百回合。

“你設計的情趣內衣什麼時候穿給我看？”

許藝面色微微泛紅，“在醫院，說這個不好吧？”

宋晏明嘲諷的抽了唇角，“你也知道不好，你剛才都問的一堆什麼亂七八糟的？”

都怪宋雨茜，早上的時候跟她聊這些，搞得她跟個汙婆一樣找宋晏明問了一堆。

形象算是毀了。

人走後，宋晏明立刻搬出了電腦。

秦泰說道，“小美在面試新員工，我讓她每個的資料都填好，晚點給你。”

“嗯，嚴謹點，能力一般也行，底子要乾淨。”

“放心，我心裡有數，我讓她從她的那些學弟學妹裡挑的，她會負責。”

宋晏明點了點頭，沒過一會兒突然笑了一聲。

秦泰愕然，“小美雖然能力一般，但還是儘量不要質疑她的工作態度。”

宋晏明顯然沒把這話聽進去，秦泰見他不一會兒又笑了，不悅的蹙眉，“宋總？”

“嗯？”

“你笑什麼？”

宋晏明的手指離開了鍵盤，“秦泰，許藝以前是什麼樣子？”

“你問我？”

秦泰莫名其妙，“你不是跟她從小一起長大。”

“奇怪。”宋晏明自言自語，“我對她以前的樣子，竟然有些模糊，她以前也這麼可愛嗎？”

“以前？”

秦泰說道，“嗬嗬，不知道，見一個喜歡一個，一會兒韓飛，一會兒北城，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都害怕，怕她哪天突然喜歡我……”

宋晏明抬眸，秦泰知道自己說錯話了。

“這是你問的，我隻是照實說。”

“她應該很早就喜歡我了，在想辦法吸引我的注意。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