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玉拿著水杯就要出去倒水，許藝問道：“這件事你還告訴過誰，顧北城？”

“沒有，你是第一個。”

——

韓飛足不出戶，在屋裡待了許多天，喝得不知道今夕是何年。

楊昆時不時會過來看他，跟他商量對策。

幾次之後，發現他一點主意都沒有，要死不活的，來得更少了。

這天楊昆突然再次來找他，跟他說道，“跟肖總低個頭吧，你的技術他還有用，他現在肯定比任何人惶恐，生怕宋晏明報複他。”

“嗯……”韓飛一點感覺都沒有。

他最近喝多了總是做夢，夢到許藝被宋晏明強暴。

她眼淚汪汪的求著宋晏明放過她，哭著叫著他的名字。

“韓飛哥，救我……”

“韓飛哥……”

每次他醒來，心情都要沉重好久，於是喝點酒又繼續睡。

“他還有求我們的時候，你能不能振作一點，不就一個女人？”

楊昆說完後，朝著阿誠使了個眼神，阿誠立刻讓門口的女人進來。

韓飛正躺在沙發上，忽然眼前一道女人的影子。

他視線有些迷糊，下一秒便從沙發上坐了起來。

楊昆滿意的笑了，“怎麼樣？”

“小藝？”

韓飛緩緩起身，強撐著站了起來。

他瘦的快要脫相了，怎麼也振作不起來。

覺得是自己窩囊，才沒有在宋晏明強暴她的那一晚出現在她的身邊。

每次夢到這一幕，他特别無助。

“小藝你怎麼，你怎麼來了？”

他摸了摸自己的鬍子，突然慌張起來。

楊昆滿意了，韓飛這樣的狀態比他想象中的還要令他驚奇。

林莉低著頭，韓飛頓時朝著她走過去，“你願意跟我了嗎，我……”

女人穿著一身白色裙子，到大腿根的位置，筆直的長髮，粉嫩的小唇。

乍一看，跟許藝差不多，但是走近一看……

韓飛猛地往後一退，林莉也聽說韓飛是個暴力狂，嚇得也往後退了兩步，差點摔在地上。

楊昆笑得咳嗽，阿誠也笑了起來，韓飛看了看兩人，隨後一個大比逗打在楊昆頭上，怒不可遏，“你發什麼病，滾，都給我滾！”

連韓飛都差點看走眼，看來人沒有白找。

楊昆不怒，笑意更深，“既然你這麼喜歡，不如就留著解解悶。”

韓飛拍了拍自己的腦袋，腦仁疼得厲害，咬牙切齒看著不遠處的女人，“滾啊，穿著這一身招搖什麼？滾蛋！”

林莉嚇得都要哭了，看了一眼楊昆。

楊昆朝著林莉做了個手勢，“陪著韓總，隻要你好好表現，他也能對你溫柔的。”

林莉咬著嘴唇，這一咬唇，更是像極了許藝。

楊昆起身，點了一根菸，“天涯何處無芳草，你我再不加把勁，搞不好哪天真死在肖元中手上，現在要讓他知道我們有用，主動來找我們。”

“小藝喜歡他。”

韓飛坐在了沙發上，隨手拿了酒往嘴裡灌，酒水順著落在喉結處，濕了他的衣領，“我不能讓她不好受。”

“女人而已，你要什麼樣的，就有什麼樣的，男人不能圍著女人轉，沒出息。”

說著，楊昆朝著林莉招手，“你過來，讓韓總好好看看你。”

“停下！”韓飛說道，“就站在那。”

這樣模模糊糊的，還稍微好點，看得太清了，知道不是，心裡怎麼都舒服不起來。

楊昆回頭看了阿誠一眼，他笑道，“人留下，那我就先走了，想想怎麼能搞到宋晏明，人家的老婆孩子，輪不到你來心疼，女人多的是。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