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你怎麼了?難道還需要挑日子嗎?”
餘長安冷哼一聲,滿眼鄙夷:“你堂哥宋懷瑜是大皇子又如何?他都被髮配皇陵了!你算個雞毛的皇族?”
張昌榮氣的跳腳,嘶聲大喊道:“你,你給我等著!我爹馬上就要當攝——”
話說到一半,張昌榮那不甚好用的大腦忽然靈光了一次。
此事他阿孃不肯告訴他,還是他從楊嬤嬤那裡套來的話。
張昌榮再傻也能明白,馮氏不肯說,肯定是不想提前走漏了風聲!
他惡狠狠瞪著沈夭夭等人,暫時忍下了這口氣。
等他們張家成了大渝第一世家,他再來好好收拾這幾個雜種!
沈夭夭歪了歪腦袋,饒有興致地看著張昌榮。
張昌榮剛剛是想說,他爹馬上要當攝政王了?
有意思,張家野心不小啊。
張昌榮忿忿地瞪著餘長安,又有些害怕被揍。
畢竟餘長安這小子是真上戰場殺過人的!
他咬牙切齒地放狠話:“你,你有種放學别走!”
說完,張昌榮叫了小廝,收了書盒飛快跑了。
在場的學子皆都面露鄙夷。
這個張昌榮,不過是外強中乾的銀樣鑞槍頭!
放了學,沈夭夭眼珠一轉,對餘長安和江與文道:“我今天想去古琅閣轉轉,你們要去嗎?”
一聽到古琅閣,江與文愣了下。
那可是大渝最高階的珠寶鋪子。
他一個男子,並不需要買首飾珠寶,且……
江與文想到自己那隻有一串銅板的荷包,有些羞赧。
就連進國子監的學費,都是餘夫人資助的。
他輕咳一聲:“我不去了,先回去做功課了……”
“哎呀,功課什麼時候不能做?古琅閣可不是日日都能去的!咱們仨一起!”
餘長安笑嘻嘻地攬住江與文的肩膀,強行推著他往古琅閣的方向走:“今天你和夭夭妹妹的消費,都由我餘公子買單!”
江與文有些無措:“那怎麼行——”
“哎喲行的行的!快走快走!”
三小隻來到古琅閣,餘長安一進門就拉著江與文往擺放著男子飾品的櫃櫥前跑,又是挑玉佩,又是挑發冠,拽著江與文擺弄個不停。
沈夭夭趁兩人不注意,偷偷溜到了樓上。
在二樓內輕手輕腳地走著,沈夭夭看著四處金碧輝煌的裝潢,心中思索。
每次她來古琅閣,都覺得這個地方不太對勁。
這裡,難道真的如傳聞所說,隻賣首飾珠寶嗎?
沈夭夭微微眯眼。
她記得一本黃金製成的古籍上曾記載著破除薑妃秘法的方法,而那古籍早已失傳。
但沈夭夭總覺得,在古琅閣,或許可以找到那古籍!
沈夭夭屏氣凝神,準備先暗中探查一番,誰知身後忽然傳來一聲嬌笑——
“喲,福運公主,貴客啊。這麼偷偷摸摸的,您是想做什麼?”
正是古琅閣閣主,溫眉的聲音。
沈夭夭一僵,半晌後乾笑著回頭:“嗬嗬嗬哈哈哈,溫閣主呀,好巧哦!”
溫眉手持摺扇,嬌笑掩唇:“巧嗎?公主不是特意前來找我的?”
沈夭夭的眼珠子轉了轉,閃過一抹狡黠。
她清了清嗓子,露出肅穆正經的神色。
“我的確是來找你的!我都知道了,上古時期流傳下來,記載著各種秘術解法的黃金典籍,就在你們這裡!你開個價吧,我要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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