舌尖忽然被咬了一下,顏晚卿驟然清醒,她猛的撐著身子坐直,看著藍沉槿被她親咬的紅腫出血的嘴唇,顏晚卿後悔極了。
她抬手就扇了自己一巴掌,她真是該死啊,居然畜生到對一個還沒過安全期的重傷患者做出此等不要臉之事。
罪過罪過!
顏晚卿在心裡不停的敲木魚,以減緩自己的罪惡感。
不過好在藍沉槿沒有醒過來,否則就丟臉丟大發了。
顏晚卿心裡想著自己肯定是缺男人了,導致性激素紊亂,內分泌失調了,否則這幾天她怎麼脾氣又大,又偷親藍沉槿呢?
“不對!”
她忽然怔怔的看著藍沉槿,狗男人昏迷了還迴應她,還咬她舌頭,他才是那個真正的畜生。
對,就是這樣。
這麼想著,顏晚卿罪惡感減少了一些,藍沉槿昏迷尚且如此,她清醒著被他赤身裸體的勾引,隻親一下他,算是便宜他了。
“哼!”
顏晚卿輕哼兩聲,拿起藍沉槿的手拍了一下他的手背,力道挺重,都拍紅了,算是對藍沉槿不老實的懲罰。
顏晚卿無聊,坐著戳戳藍沉槿的腹肌,摸摸他的胸肌,時不時趴在他胸口上聽一下他的心跳,百無聊賴的很。
殊不知,她所做的這些,藍沉槿都能清楚的感知得到,他隻是昏迷了,並不是死了。
他能感覺到那軟嫩的唇瓣對他肆意碾壓揉弄,能感覺到那隻觸感細嫩的小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,能感覺到輕如薄風的髮絲在他胸膛上掃來掃去。
藍沉槿都快瘋了,醒又醒不來,動又動不了,隻有某處直挺挺的叫囂著,彰顯著他的怒意。
但很顯然,下半身蓋著被子,顏晚卿並沒有發現什麼,她依舊做著惡,全然不顧藍沉槿的死活。
玩的累了,藍沉槿的燒熱也退了下去,顏晚卿便爬上床睡著了。
可憐藍沉槿身體都快炸開了,所幸沒有多久他的意識就沉睡了下去。
隻是還沒睡著,他就看到顏晚卿爬了起來,她掀開了被子,剝開了他的衣服,起身,坐了下來。
他身上有傷動不了,但僅憑她,他就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愉悅。
“藍沉槿?”
“喂?”
顏晚卿被身旁男人發出的奇奇怪怪的聲音給吵醒了,她坐起來拍了拍藍沉槿的俊臉,藍沉槿驟然睜開了眼睛,神色冰冷的盯著她,嚇了顏晚卿一跳。
“做噩夢了?”
顏晚卿知道他童年不幸,以為他是做噩夢了,趕緊躺下,抱著他的腦袋放在胸口溫柔的安慰著。
“沒事沒事,我在呢。”
側臉一片柔軟,藍沉槿微楞,他居然做了那種夢,他的剋製呢?他的冷漠呢?真是該死!
可是腦袋枕在顏晚卿的胸口,卻是如此的舒服,像是墜落雲端,飄飄浮浮的,讓他意識混沌。
藍沉槿腦海裡隻有最後一絲清醒,等他傷好了,他一定要把顏晚卿給睡了,讓她履行履行作為一個人妻的義務。
顏晚卿可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,她隻看到藍沉槿在自己懷裡沉睡過去,就更加堅定的覺得他剛才定是做噩夢了,
那奇奇怪怪的聲音,想來是夢裡遭受了虐待,莫名呢,顏晚卿心疼藍沉槿。
算了,看在他傷成這樣的份上,明天開始,對他好些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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