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趙禾後知後覺感覺到這男人好像是吃醋了?還是佔有慾犯了?
相處久了,她才知道周闔之也有強勢不講理的一面,當然隻在某些特定場所,比如夜晚的房間,隻有他們倆比較私人的時候,大部分時候他很溫柔紳士,很有氣質,攻擊性不強。
大部分男人好勝、控製慾強,是基因自帶的,天性使然,周闔之也不例外。
“回我那?好麼?”
面對他的蠱惑,趙禾輕哼,想起這幾天受到的委屈,還沒完全下去,“不要,我明天早上要早起。”
“晚上不欺負你,不會影響你睡眠,明天早上也會送你上班。”
“還是不要。”
周闔之語氣有些無可奈何:“禾禾,沒有你,我這幾天睡得不好,一直在想你為什麼不願意理我。”
“明明是你不理我。”趙禾越想越委屈,他不提倒好,一提全都想起來了。
“我什麼時候……”
“你還說呢,我找你,你態度冷冷的。”
周闔之明白了,“我以為你回到家裡不方便,考慮等你回來再當面聊。”
沒想到產生了誤會。
趙禾嘟了嘟嘴:“都怪你。”
周闔之說:“是,怪我。”
趙禾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妹妹要說那種話,但她的潛意識是相信他的,這事就算過去了,說:“我要回家,你開下車門。”
“還想坐誰的車?不要男朋友送你回家?”
趙禾揚起一抹笑:“那好呀,男朋友,麻煩你送我回家了。”
周闔之望著她:“真的不回我那?”
“不回。”
周闔之仍舊哄著她的語氣問:“那什麼時候願意回我那?”
“看心情。”
送她回家前,先去報了警。
……
過完中秋節,黎歲時和傅璟森相處仍舊不冷不熱。
不管傅璟森怎麼獻殷勤,黎歲時對他的反應都是一樣,除了必要情況,不會和他多說一句話,將他當成了家裡最熟悉的陌生人。
這天晚上傅璟森有應酬,喝了幾杯酒,沒抽菸,其他老總的女秘書過來倒酒。
酒還沒倒上,人往他身上方向倒過來。
伴隨而來是一股濃烈的香水味。
他敏捷站起往後躲開,椅子發出巨大動靜,吸引在場人的目光。
女秘書沒想到他會躲得那麼快,一下子沒注意,連帶酒瓶栽倒,酒水撒了一地,難看至極,洋相進出。
“笨手笨腳的!怎麼倒的酒!”女秘書的老總嫌丟人,出聲罵道,“還不快點給傅總賠禮道歉!”
女秘書踉蹌站起身:“對不起,傅總,您沒受傷吧!”
傅璟森黑沉著一張英俊的臉,“離我遠點。”
他沒說什麼過分的話,隻讓女秘書離遠點。
“對不起,傅總!濺到您了,我給您擦一擦吧,實在對不起!”
“别讓我再說一遍,離我遠點。”傅璟森按捺著脾氣,快沒了耐心。
女秘書又驚又怕,沒等她反應,被人一把拽開。
“傅總實在對不起,我這秘書新招的,笨手笨腳,沒點眼力勁,倒個酒都倒不好,您消消氣。”
其他人紛紛出面打圓場,在座的都是人精,見風使舵的本事早就爐火純青,見人下菜碟,要不是同一條戰線,其他人更想坐山觀虎鬥。
男人的局,沒有女高管,帶來女秘書無非隻有那幾種可能,要麼靠美色拉攏人,要麼純粹當花瓶賞心悅目,是應酬桌上的一枚籌碼,沒有其他用處。
女秘書來之前便知道自己的任務,然而任務失敗,回去是什麼下場可想而知。
出了一點意外,傅璟森沒了心情再喝酒,抬手看了一眼腕錶,時間不早了,都快十點了。
黎歲時一個電話都沒有過來。
在座有位姓李的老總剛接完家裡電話,是家裡那位查崗來了,他半開玩笑的語氣說太太管得嚴,其他人笑話他是妻管嚴,被女人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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