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趙禾被巨大的喜悅淹沒,根本沒注意到周闔之一閃而過的複雜神色。
趙禾是到週日晚上才回到自己住處的,她在周闔之家住了兩天兩夜,成年男女,一旦沾染那事,便一發不可收拾。
週一要上班,得換正裝,要不然,她會忍不住一直待在他那。
回到住處,趙禾一頭紮進浴缸裡泡澡,泡沫淹過脖子,她整個人還處理亢奮階段,彷彿正處熱戀中,心情愉悅至極,這麼長一段時間的單相思終於有了迴音,這幾年的暗戀的煎熬和酸楚也值了。
洗完澡出來,手機彈出微信訊息,是周闔之發的,問她到家沒有。
本來她想邀請周闔之上來坐坐的,結果他臨時接了個電話,有其他事。
趙禾洗完澡翻出衣櫃的衣服,開始搭配下次見面的衣服和配飾,分開還不到一個小時,她已經在想下次見面了。
……
與此同時,傅璟森接到傅太太的電話得知她想見孫女,傅璟森說什麼都不同意,當初明確和傅太太說過,不可能讓她見他和黎歲時的孩子,孫女孫子都一樣。
自從潼潼出生後,傅璟森保護得很嚴密,沒讓潼潼出現在任何社交賬號上,包括有關黎歲時的資訊,也是一樣,就連他自己都低調很多,時刻防備多事的狗仔拍到任何一張照片。
傅太太被拒絕一次不死心,反覆打電話發簡訊強烈要求要見孫女一面,讓傅璟森别那麼狠心,打起感情牌。
傅璟森對此態度仍舊堅決,讓傅太太别想,别做夢。
傅太太很難過,又打來電話哭訴,說:“你不能這樣對我,我怎麼說都是你媽媽,一手將你帶大!”
“那也還您了,您之前怎麼對我的不記得了?需要我提醒?”
傅太太態度軟了些,“你隻記得壞的,不記好!”
“是,我狼心狗肺,我不是東西。”
“傅璟森!非得這麼氣我?!我已經嚐到苦頭,到現在,一無所有,就靠你爸的退休金生活,你還要怎麼樣!”
傅璟森漆黑的眸子染上冷意,嘖了一聲:“這算什麼苦頭,您還好端端活著,隻是沒了榮華富貴,沒了傭人使喚,又沒讓您出去撿垃圾,睡天橋,更沒有進去吃牢飯,算什麼苦日子?”
“因為您,我辜負歲歲,還失去一個孩子,這些事,一件件一樁樁,算起來,您拿什麼還?”
傅太太面對傅璟森的質問,她啞口無言,連句辯駁的話都說不出來。
說了傅璟森也不會相信。
母子之間的關係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。
“不管怎麼說,我都是你母親,十月懷胎,生你養你,你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,打斷骨頭連著筋,璟森,我是你母親!”
傅璟森不為所動,“我沒否認,但我的孩子跟您有什麼關係?按照您的說法,我的孩子,是我妻子懷胎懷胎十月生的,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,請您别再打我孩子的注意。”
“而且,我的孩子她姓周。”
傅太太驚愕:“你說什麼?你孩子怎麼可以姓周!那是我們傅家的血脈!必須姓傅!”
“血脈?什麼血脈,什麼高貴血脈必須跟我姓,孩子是我妻子費勁辛苦生的,她有權做主,連我,也聽她的。”
傅太太氣得跟一旁的傅父嚷嚷:“你聽到沒有,你兒子你是不是要管管!”
傅璟森懶得再說下去,直接掛斷電話,而傅太太薅著還有閒情逸緻澆花的傅父要個說法,傅父退下來便過著退休的生活,不再事實,實在受不了傅太太嘮叨才開口,
“傅璟森說的不是很清楚,孩子是黎歲時生的,跟誰姓是他們倆之間的事,你當初死不承認這個兒媳婦,千方百計讓他們離婚,就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。”
傅父被傅太太矇在鼓裏,等他知道後,為時已晚,木已成舟,至於和傅璟森的父子關係,一向淡漠,而傅璟森從小就反骨,傅父也看他不順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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