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傅璟森又說:“吃完飯回來你就不高興,是不是有什麼事?”
“沒有,我很好。”
“你的表情告訴我你不高興,是因為……周闔之麼?”
“傅璟森。”黎歲時重重喊他名字,“你有話說話,别拐彎抹角。”
“見到周闔之,你比之前還要不高興。”
“跟他沒關係,我就這樣。”
傅璟森坐直了,還是沉默了一會,說:“是不是又心疼他了?”
“傅璟森,能不能别找事?”黎歲時沒了耐心,起身就要走,手臂突然一緊,下一秒被人拽了回去,跌坐在他身上,她抬頭瞪他,他目光審視。
“還喜歡他麼?”
“傅璟森,你到底是在侮辱誰?我?”
傅璟森攥緊她的手腕,“那你為什麼不肯對我笑一下?”
“我不是賣笑的。”
“那周闔之呢?”
“非得翻舊賬?那行,我們翻南西、秦畫,是不是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?”
傅璟森啞口無言。
黎歲時抽回手,目光冷得不行,“你要是過得下去就過,過不下去拉倒,離婚財產分割,我不會要不是我的,你放心。”
“我說過,不離婚,絕對不離婚!”
“那隨你。”黎歲時實在不想吵,起身回了房間。
接下來一天黎歲時都沒和傅璟森說過話,陷入了冷戰。
傅璟森也有氣,他醋勁大,佔有慾強,尤其黎歲時的心不完全在他這裡,他為此再著急上火都無濟於事。
晚上睡覺也是,黎歲時很早就睡了,潼潼睡在旁邊,傅璟森進房間靜悄悄的,不敢打擾,即便有氣,還是抱著她入睡。
隻有抱著她,心裡才踏實。
第二天,傅璟森去上班,自己熨燙襯衫,笨手笨腳的,還燙壞了一件襯衫,黎歲時經過,順手幫忙燙了,不過仍舊一聲不吭,什麼話都不說,他心裡很高興,稍微示弱了,說:“還是老婆厲害。”
黎歲時燙好後關了電出去抱潼潼了。
傅璟森到了公司開了一天會議,臉色不善,底下那些高管膽戰心驚的,開完會後,秦森沒忍住問他:“你吃槍藥了?”
“多嘴。”
“問下你怎麼了嘛,是不是吃槍藥了,這麼不高興,還是被老婆罵了,跑來公司撒氣?”
秦森一眼看穿,都是有老婆有孩子的男人。
傅璟森摘了眼鏡,揉捏眉心:“怎麼,你有經驗?”
“那不然,誰不會哄老婆,不會哄老婆的男人都得拉出去槍斃。”
傅璟森白他一眼,起身就走。
“誒,我話還沒說完呢,你去哪?”
傅璟森頭也沒回。
秦森又追上去,八卦問:“你老婆不會是因為秦畫的事還和你鬨吧?”
傅璟森腳步一頓,說:“以後少給我出餿主意。”
“怎麼了,還鬨啊?秦畫的事不是都解決了麼?”
傅璟森沒好氣瞪他一眼,“要不是你出的餿主意,她能和我鬨到現在?”
加上週闔之的事,他愈發煩躁,胸口憋著一口氣。
都是秦森出的餿主意。
秦森沒忍住幸災樂禍:“那還不是你們倆感情不堅定,而且,她還躲了你兩年,不然你會去偷吃?”
“偷你媽,老子什麼時候偷了?”
“怕什麼,黎歲時又不在,我又不會告狀,男人呢,出軌隻有一次和無數次,你要是和黎歲時過不下去,其實外面多的是比黎歲時好的女人,你沒必要這麼難為自己。”
傅璟森突然停住腳步,沉邃內斂的眼眸沒有一絲溫度,聲音更是低沉帶著慍色:“秦森,你這話敢不敢對你老婆說?”
“我沒事跟她說什麼。”
“既然知道,跟我說?”
“我這不是……”
“下次别讓我再聽見。”
秦森聳了聳肩膀,行吧,沒再多說。
傅璟森回到辦公室,接到一通來自國外的電話,看了一會後,才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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