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“不行，你會搗亂。”

“我不會，我保證，乖乖聽你的話。”傅璟森低聲說，“老婆，你人都是我的了，我還怕什麼，以前是沒有安全感，才一直不自信，現在你是我的，誰也搶不走。”

黎歲時抿了抿唇，不知道該說他什麼才好，跟個小孩一樣，就隻會耍賴撒嬌。

跟要不到糖吃的小孩一樣。

下午，黎歲時買了水果和禮品去看望周闔之，傅璟森也要跟著來，被黎歲時說了一番後，他才沒跟過來，不過眼神很哀怨，一直盯著她看。

黎歲時再三保證：“我和周闔之什麼都沒有，也永遠都不會有。”

周合作好不容易出院，她不想再禍害周闔之了。

傅璟森從她臉上看出了些端倪，忍了再忍，沒有再敢發作，相比較不想她去見周闔之，她還是忍耐住了，答應讓她去見周闔之。

傅璟森送黎歲時到周闔之家附近，她車之前特地叮囑他：“我很快出來，你别跟過來。說好的，不能反悔。”

傅璟森有些不甘又有些無可奈何，他隻能答應，乖乖在車裡等著。

黎歲時提前跟周闔之聯絡過，門是周闔之開的，他熱情邀請黎歲時到家裡坐著，她不是第一次來，比起之前，很不自在，也不適應。

“叔叔阿姨呢？”

黎歲時放下水果和禮品。

“出去了，不在家。”周闔之倒茶。

黎歲時說：“你的身體怎麼樣？”

“還行，目前在家休息，你呢？”

“我也還好，你還記得我那個工作室嗎？小助理做得很好，經營有聲有色的。”

“我有聽說，小助理確實厲害。”

“嗯……”

聊到之類，話題突然進入死衚衕，一時之間沉默住了，誰都沒有開口，黎歲時更不知道該說點什麼，絞弄著手指，沒有說什麼。

還是黎歲時打破沉默，“那我不打擾了，下次……”

“歲歲。”周闔之突然重重喊她名字，打斷她。

“嗯？”

黎歲時抬眼對上週闔之的視線，心臟猛地一緊，他的視線讓那個她心情一點點慢慢沉下來，不由得緊張起來，說：“怎、怎麼了？”

“歲歲，我還有機會嗎？”

“……”

黎歲時張了張口，一時之間手足無措，愣住了。

周闔之還是的神態，說：“我知道希望這時候不太適合說這種話，可是歲歲，我還是忍不住……”

“抱歉，我不是想讓你為難，隻是，歲歲，我隻是想告訴你，如果你累了，需要我的時候，隨時來找我。”

“……”

黎歲時走出黎家後許久長長吐了口氣，心臟緊縮，耳邊還迴盪周闔之剛剛說的話，她怎麼敢，又怎麼能，她隻能勸周闔之向前看，忘了她，别再她這裡浪費時間。

她這輩子最虧欠的人就是周闔之。

最對不起的人就是周闔之了。

還沒回到車裡，傅璟森似乎等得很著急，趕緊走過來，上下打量她，咧嘴笑了笑，“聊完了嗎，要回家了？”

“回哪？”黎歲時的思緒都在周闔之那，下意識問了一句。

“回家，我在a城置辦了房子，是我們的家，歲歲，要不要去看看？”

傅璟森目光殷切注視她，小心翼翼伸過手來牽住她的手，放在掌心摩挲著，“看看你喜歡不喜歡？”

拒絕的話到了嘴邊，黎歲時還是沒能說出來，答應了，想過去看看他是不是說真的。

到了地方，是獨棟的大平層，院前還有花園，黎歲時跟在傅璟森身後進的屋，屋內似乎剛裝修好，還有股淡淡剛裝修好的味道，讓黎歲時吃驚的事，客廳都掛著他們倆的合照，是唯一算是婚紗照的照片。

那張照片被他弄來了這裡？

黎歲時很吃驚，不敢相信自己看見的一幕。

傅璟森說：“照片是暫時掛在這裡的，等一切都弄好可以入住了，我們再正兒八經拍張婚紗照，好嗎？”

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