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“你剛剛喊誰?”
“……”
黎歲時不說話了。
傅璟森扣住她的下巴:“誠心的是吧?誠心在要做的時候喊周闔之的名字?嗯?”
黎歲時說:“是啊。我就是要喊他,不喊他,也會喊别的男人,怎麼樣,就算這樣,你也要做下去?”
她的眼神彷彿在說傅璟森很掉價。
傅璟森被氣得死死壓著她的下巴:“你以為我不做?”
“那你做呀。”黎歲時就不信她現在這副病懨懨的,他能有什麼性質。
於是又說:“開燈,可以看得清楚點。”
傅璟森知道她是故意的,卻又奈何不了她,隻能發泄似得咬她的唇,一邊咬一邊含糊不清說:“沒用的,歲歲,不管你剛剛喊了誰,該做還是會做下去!”
黎歲時連掙紮都不願意掙紮了,隨他去吧,就當是又被狗咬了一口,她都快免疫了……
傅璟森的火又被撩起來,但沒有剛剛那麼強烈,製純粹是在發火罷了,要她清楚他的脾氣,而她又很平淡,沒有剛剛的情動,很冷淡看他的獨角戲。
但她還是小看了自己的忍耐力,傅璟森到底和她有過三年夫妻生活的,清楚知道她身上的每個點,很快就被撩動了,她極力忍耐著,又不能如何,被傅璟森輕易帶動情緒。
“放開我!”黎歲時撐不住了,出聲哀求他,“傅璟森!放開我!”
傅璟森冷笑聲:“剛剛不是你主動的麼?嗯?我本來可不打算做點什麼,是你先亂動,又來吻我,幾個意思?現在又後悔了?”
黎歲時聲音沙的厲害,“我不要了,我真不要了……”
“你說不要就不要,那當我是什麼?歲歲,你現在說這些晚了……”
於是傅璟森在她很不情願的情況下,結束了,時間不長,半個多小時,比起之前算是少的了。
而傅璟森也沒有舒適,相反,他很難受,從心裡到身體,都難受。
清理後,黎歲時蜷縮在一角,床單是換過了的,但房間裡還有一股揮之不去的味道,挺濃烈的,黎歲時很噁心,胃裡又在翻江倒海,可是吐又吐不出來東西。
傅璟森抽了根菸進到房間,黎歲時還躺在床上沒有動過,他好幾次想開口說點什麼,話到嘴邊,還是嚥了下去,跟沒事人一樣說:“你犯不著表現出來一副很痛苦的樣子,剛剛,是你先開始的。”
所以黎歲時恨,恨自己,還是太看得起自己了,在傅璟森那,她的本事都是三腳貓功夫……
……
當天晚上,傅璟森走了,去了酒吧買醉,秦森打來電話那會,他煩躁看了一眼,說:“什麼事?”
“周闔之去南城了,找你了?”
“你的反應是不是太慢了?”
“哎呀,抱歉,臨時出了點事。”
說是抱歉,秦森一點都沒道歉的誠意,說:“我老婆生我氣呢,我回去哄她去了,結果回去又被罵,這不,趕緊回南城了,黎家那邊動靜不小,傅太太也去了南城,多半都去找你了,南城那邊的事你自己看著辦,我處理不過來。”
傅璟森沒指望他處理,何況這些事得由他自己來,不管是黎家還是傅太太。
果不其然,和秦森的電話沒打完,傅太太的電話就來了,他掃了一眼,和秦森說:“說曹操曹操到,晚點找你。”
掛斷接了傅太太的電話。
傅太太開門見山直接說:“你乾的?”
“什麼事我乾的?不說清楚,我不知道誒。”
“傅璟森!你别給我裝傻!事情都傳開了,我給你時間,等著你過來跟我交代清楚,你倒好,我不找你,你也不找我?幾個意思,真打算養著黎歲時?!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?你好大的本事!”
面對傅太太的怒火,傅璟森寡淡得不行,懶洋洋抽著煙,“大概是跟您學的,不過我沒您那麼抽象,我從來不喜歡南西,我就喜歡黎歲時一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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