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高,生出來的孩子不知道多好看。
誒,要不要考慮一下?”男人開始鼓動。
周振遠淩厲的眉挑了下,冷聲道:“孫長征,我倒是不知道你有當媒婆的癖好,是不是很閒?回去後多加點訓練量。”
全名都喊出來了。
孫長征後背一涼,認慫:“别别别,現在訓練量已經夠飽和了。
我這不也是關心你嘛,咱們處的位置你又不是不清楚,說不定哪天就機毀人亡,總得給家裡留個後。
像你這次,要不是跳傘及時……”後面的話孫長征沒說完。
但周振遠懂,這次他是死裡逃生。
下次呢?總不會每次都那麼僥倖。
氣氛莫名多了分傷感。
孫長征抬手拍了下自己的嘴:“哎哎,我這嘴胡說八道,說回正題,我聽指導員說了,你的個人問題已經成政治任務了,今年必須要解決。
空政文工團的台柱子你看不上,剛才那位女同誌你也不入眼,我倒是好奇,周隊你到底喜歡什麼樣的?”剛剛那分傷感彷彿是錯覺,一下煙消雲散。
周振遠抬手理了理袖口,漠然地勾唇:“看來你還是太閒。”
車廂交界處。
童婉透夠氣,挎著包往回走。
之前被冷帥飛行男壓迫感十足的視線盯過,這次她學乖了,目不斜視地經過。
絕不多看一眼。
孫長征發現了,胳膊肘碰了碰周振遠:“周隊,這女同誌真不一樣。”
周振遠不搭理他。
孫長征自己在那兒分析:“你看啊,空政文工團那幫女同誌看見你,個個眼神亮晶晶的,這女同誌居然對你視而不見,是不是很特别?閉嘴。”
周振遠嫌他聒噪,起身。
“誒,你去哪兒?”孫長征問。
周振遠隻給他留了個背影。
童婉回到座位。
之前坐對面的眼鏡男不見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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