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不分擔?我早說過你那個項目不行,你不聽我的非要做,現在賠錢了撒氣在我身上?”俞娓走到樓梯口,就頓住腳步。
家家有本難唸的經,梁家有醜聞,她家則是成日雞飛狗跳,趙念巧和許何平平均每個月至少得喊一次離婚。
她走下去,喊:“爸,媽。”
下面兩人回頭,愣了下。
“梔子回來了啊。”
趙念巧並不覺得尷尬,“怎麼沒提前打招呼?我回來取點東西,剛剛看了一陣書,下午就走。”
許何平扯了扯領帶,沒說話,去了洗手間。
“我爸怎麼大白天喝酒?”俞娓問趙念巧。
趙念巧:“不是今天喝的,是昨晚,到淩晨才結束酒局,對方是銀行的人,公司裡現在幾個項目缺錢,得想辦法貸款。”
俞娓遲疑著問:“公司裡……情況是不是不太好?”趙念巧安靜片刻,笑了下,“别問了,說了你也不清楚。”
趙念巧上樓了,俞娓在沒有人的客廳呆著,還是覺得壓抑。
其實很久以前趙念巧和許何平關係沒有這麼惡劣,和家族根基深厚的梁家不同,許家是創業起家,許家夫妻倆曾經是創業夥伴。
但是,許何平重男輕女。
一胎生出俞娓,許何平就不高興,矛盾頻發,後來趙念巧懷了二胎,許何平托人做檢查,查出是個男孩,原本很期待。
然而趙念巧是事業型女強人,懷了孕還是一直在公司裡奔波,到了七個月時出去跑業務,和人搶客戶起了衝突,也不知怎麼孩子就掉了。
七個月的孩子,經由醫生的手拿出來,是個渾身青紫的死胎。
並且,趙念巧的身體受到的傷害太大,後來再也沒有懷孕。
這件事堪稱許家一家人的陰影,後來許何平指責趙念巧滿腦子工作不知道顧及孩子,趙念巧說要不是你拿不下客戶我也不用挺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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