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黎輕輕歎息:“與其找了你,再被你拒絕,還不如不找!”
蕭靖權的愧疚一下盈滿了腔子。
他們在一起那麼多年,她什麼都沒做錯,甚至於當初就是為了祈求庇護才找上的他!可後來,她所有的受傷和難過,卻都是他帶給她的!
“我......”
慕容黎委屈地擰著眉,指頭用力戳他的胸膛:“跟你在一起,我都不知道圖什麼!”
蕭靖權答不上來,害怕她突然哪一天就離開他了。
他不敢發誓、不敢信誓旦旦地說要如何補償她!因為每次他發誓後,都會發生更加不好的事,逼得他不得不違背誓言、讓她又一次的失望!
末了,隻剩一聲微顫的“抱歉”......
春意站在外頭,貼著門板低低咕噥了一聲:“在床上的時候,還是挺有用的!反正換了旁人,你倆也都睡不下去!”
慕容黎:“......”
蕭靖權:“......”
回到院子就看到靜月抱著頡兒在原地轉來轉去,小傢夥皺著小眉頭趴在春意肩上哼哼,小臉白白的,很難受的樣子。
慕容黎心一急,匆匆過去:“頡兒怎麼了,哪裡不舒服嗎?”
頡兒斜過身子,伸出手臂要她抱。
慕容黎小心把孩子抱在懷裡,一邊替他診脈,一邊溫柔輕哄:“告訴阿母,哪裡不舒服?”
頡兒摸著小肚皮,也說不仔細。
慕容黎沒在脈象上發現什麼大問題,隻以為是自己醫術不精:“春意!去叫師父過來一趟!”
春意“唉”一聲,忙要出去。
蕭靖權輕拍了一下兒子的小屁股!
頡兒前一刻還沒什麼精神,後一秒精神奕奕:“噹噹!頡兒沒事啦!”
慕容黎狐疑又詫異:“沒事?”
頡兒用力點頭!
慕容黎仔細瞧著孩子的臉色和精神,雖然臉白白的,但眼睛確實很晶亮!
沒有生氣,隻是很無奈地橫了父子倆一眼:“做什麼故意嚇我!”
頡兒摟著她的脖子:“阿母,頡兒裝得像不像?”
頡兒嫩生生的手指向老父親:“父王叫寶寶裝的!”
哦喲!
連“寶寶”都自稱上了!
蕭靖權沒想到兒子甩鍋的動作這麼順手,摸了摸鼻子:“就......考驗一下你的醫術和觀察力......這不是醫者最起碼的基本功麼!”
慕容黎有點無言以對,瞪著他,半天憋出句“你好討厭”!
蕭靖權喜歡她那嬌滴滴又小野蠻的樣兒,目光深深。
頡兒可會看眼色,立馬從母親懷裡滑了下去,牽著春意的手出去了!
慕容黎:“......”
蕭靖權把人從交椅上抱了起來,輕輕顛了顛:“孩子這麼懂事,我們也别辜負了他!”
慕容黎輕哼,摟住他的脖子:“你自己流氓,不許賴到孩子頭上!”
蕭靖權“恩”了一聲:“是我想跟你耍流氓!”
把人按到琴案邊鋪著的薄毯上,專注親吻她的同時,將她從衣裳裡撥了出來。
這段時間事情太多,他們已經好幾久沒有親熱過,血氣方剛的武將顯然是餓壞了,像是才吃著葷腥兒似的,在她身上樂此不疲。
每每她以為終於可以睡了,又被他弄醒。
一邊用力疼愛她,一邊又得寸進尺:“下次我們去林子裡做,好不好?跟上次那樣......”
上次!
慕容黎在晃晃盪蕩的視線裡與他對視。
想起上回在林子裡是第一胎的產後百日!
她們用了許多姿勢,相互伺候,從未有過的滿足和儘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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