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郎並不否認!
水霧霧的眸子嬌羞地看了蕭靖權一眼。
見他也沒有否認,心底雀躍。
儘管蕭靖權現在隻是個廢人,但是他有權勢啊!
隻要能做了宣王正妃,他的權勢就是自己的了!
女郎蹲身在男人面前,嬌軟著嗓音道:“一晚上沒睡,我有些累,就先回去了!等晚上,我再來!”
末了,又同慕容黎笑笑,這才轉身離開。
慕容黎知道他不會碰那女郎,但心裡就是生氣,可能是因為她壓抑自己的情緒也太久了:“沒人束縛,宣皇爺的日子可真是精彩!”
蕭靖權看著她身上的那件衣裙。
跟歡好那日穿的衣裳是同一個顏色!
他還能清楚地回憶起,自己是如何從裙襬探進,她又是如何在他的手底下震顫的!
“長公主的院子裡不也很熱鬨!”
兩人堵著氣,說話都挺上頭。
蕭靖權又道:“既然已經和離,本王要做什麼,自然也沒必要跟你回稟!”
“是!”慕容黎點頭:“那你千萬記好了,别一回頭又來問我是不是心裡還有你!”
柏麟從門後出來,摟住了她的細腰,帶進了自己懷裡:“昨晚是沒讓你快樂麼?怎麼一大早脾氣這麼差?”
蕭靖權盯著她腰間的手,眼眸泛起猩紅。
“我好得很!”慕容黎衝他抬了抬下巴,故意一字一句道:“柏麟,回屋!陪我睡覺!”
明明是蕭靖權想要氣她,結果因為她的一句話,又全數破功:“你明知道她不是!”
“我不知道!”慕容黎像是氣不夠他,又道:“不過你放心,我會立馬去陛下面前請求他收回頡兒的冊封!我們母子一定會走得乾乾淨淨,不會占了你新生孩子的世子之位,讓你們一個個心焦怨恨!”
“絕對不礙著你們一星半點兒!”
蕭靖權愣住:“你要走?”
慕容黎沒好氣道:“不走留在這做什麼?看你像個神經病一樣一天一發瘋,天天不重樣嗎?”
蕭靖權覺得自己確實是要瘋掉了!
明明想好了,不再跟她糾纏,可聽到她要走,心臟還是痛得厲害:“京中的大夫醫術更好些,你身子不好,亂跑什麼!”
慕容黎可不領情:“不要你管!我可不會給你和你的新王妃任何機會來算計謀害我兒子?”
“我怎麼會害我們的孩子!”
“你這個說話不算話的狗東西,從前你也說不會傷害我的!”
蕭靖權很久沒聽到她罵他了,眼底一刺,無數情緒湧上來,他又變得卑微極了,隻求她别走:“沒有什麼新王妃!更沒有妾室!頡兒隻會是我唯一的孩子!”
慕容黎呸了他一聲,轉身就走:“明明就不是!騙人的話說給你的新歡去聽吧,狗男人!”
纖細的身子走進夏日赤皎皎的光影裡,被一團籠住,院門被重重關上,阻斷了他的目光。
再也看不到......
不遠處。
是面見過皇帝,轉道來看自虐皇爺的靳伯虞。
正好看到兩人拌嘴的樣兒。
明眼人都看得出來,這倆人分明就是相互在意著!
他過來,打發走了愕然的女郎。
無語地看向蕭靖權:“你打算跟她鬨到什麼時候?”
蕭靖權沒說話。
靳伯虞故意道:“你要是真的下了決定,不再跟她在一起,那我就......”
蕭靖權陰沉沉的眼神掃過去。
靳伯虞無辜聳肩:“你不願意跟她和好,還不讓旁人去對她好!你能製止得了我一個,難道還能把所有靠近她的人都製止了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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