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靖權抿了抿唇,不敢太得意。
但是目光觸及她手腕上淡淡的紅痕,心跳雀躍。
他記得,那會兒燒得迷迷糊糊,有那麼一雙又軟又涼的小手摸在身上,特别舒服!殘存的一點清醒讓他下意識以為又是誰要算計自己,用力攥住了對方的手腕!
就是左手!
“我聞得出來你身上的味道!還有你的手腕,怎麼會那麼巧,也有被攥過的痕跡!”
慕容黎存心刺激他:“親熱的時候,男人不就喜歡這麼攥著女人的手腕?從前,你就常這麼做,不是麼?”
蕭靖權的臉色瞬間刷白:“你說謊!”
慕容黎多少不忍心,畢竟他身子才好些!
“你是頡兒的父親,本該他來照顧你!隻是他年幼,什麼都做不了,隻能我這個做母親的辛苦些!更何況,我隻是瞧著,真正辛苦照顧你的是宋嬤嬤!”
蕭靖權神色稍霽。
並不信她說的!
心底多少升起一起期盼,其實,她還是有他的吧?
哪怕恨著他的“被叛”,還是無法不愛!
“你......”
慕容黎斜著身子坐在通炕上,伸手推開窗戶,看向外頭。
夏衫輕薄,顯得她肩背纖細,長長的裙襬自她足踝垂落下去,自有一股不可言說的柔美!
聽到他的聲音,轉身向他:“什麼?”
蕭靖權癡癡看著她,卻怎麼都無法問得出口:慕容黎,是不是還愛我?
他不說話,慕容黎也不逼他,低聲道:“康複訓練本就是一場時間戰,需得一點點加大負荷,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達成效果的!你那樣不聽勸,除了給雙腿帶來更大的傷害,你什麼都得不到。”
“就算是為了頡兒吧!善待你自己。”
蕭靖權點頭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頡兒困了。
揉著眼睛進來,朝著要阿父阿母哄覺覺。
藉著“為了孩子”的名義,他們親密的貼近對方。
頡兒和父母玩了會兒遊戲,趴在是母親懷裡,眼皮開始耷拉。
慕容黎摟著他躺下,輕順著他的背脊。
蕭靖權坐在床沿看著名字倆,心底滿足,讓他有那麼瞬間忘記了他們早就和離,她還恨著自己......
小傢夥很快就睡熟了!
蕭靖權把自己挪上輪椅,在慕容黎抽出手臂,輕輕下床的時候地上一杯溫水。
慕容黎本想伸一下懶腰,結果碰到了杯子。
溫水撒了她一身。
蕭靖權手忙腳亂替她擦。
夏衫輕薄,她柔軟的身子頓時若隱若現......
臥房的窗戶隙開了一些。
夜色正好,星月明亮。
他的手還在她的渾圓上,氣氛也很好。
也不知是誰先開始的,等到彼此反應過來的時候,慕容黎坐在他的腿上,纏綿擁吻。
蕭靖權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瓷白的肌膚上,含住了她的唇,越吻越深!
思念太久,渴望太久,他對待她,並不溫柔,一隻手用力將她按在懷裡,另一隻手肆意的玩弄著她,像是要將她碾碎在他的指腹下!扯開彼此的衣物,抵著她,來來回回的廝磨......
慕容黎快半年沒有被他疼愛,就這樣她都快要受不住了!
太想要他了!
大膽地探身夠向炙熱的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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