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黎揉揉小白的圓腦袋,看了他一眼,嘴角的笑意輕鬆又揶揄:“或許是屬性相同,都挺狗的。”
蕭靖權:“......”
不過看到妻子高興,他總歸也是高興的。
又討賞似的,巴巴兒道:“你之前那幾個心腹,也已經在來的路上的。她們不比小白皮糙肉厚的可以日夜兼程,還得過一段時間才能到。”
慕容黎抱著小白,輕輕點頭。
不免想起父母和太後。
也不知他們該有多難過......
蕭靖權見她眼眶微紅,便知她在想什麼,捏住她的下巴,讓她看著自己:“已經傳了訊息去母後和嶽父嶽母那兒了,告訴他們,我們已經成親、有了孩子,也請他們保密,暫不外露!”
慕容黎心軟了一些,低聲謝過。
蕭靖權得寸進尺地把臉湊過去:“親一下。”
慕容黎收回溫軟,白了他一眼,抱著小白要走。
蕭靖權拉住她的衣袖不撒手,灼灼看著她:“想親......就一下。”
慕容黎怕他胡來,隻能低頭在他臉上淺淺一吻。
蜻蜓點水似的,卻格外撩人。
蕭靖權仰著頭,喉結滾動的樣子性感極了。
慕容黎心頭一悸,慌忙撇開了眼。
蕭靖權捕捉到她眼底的欲色,薄唇輕勾,聲音沙啞:“小乖,你想要是不是?我......”
他那聲兒聽得慕容黎耳朵裡發癢,把小白就糊在了他臉上,轉身就走。
小白嫌棄地蹬他。
蕭靖權也嫌棄地把小白塞在一邊的軟枕下,追了上去,把妻子抵在門板上。
大白天的,慕容黎不想跟他發瘋:“你鬆開!”
蕭靖權頂著她的額,讓她的眼神無處可避:“我什麼都不做,就抱一會兒!”
慕容黎被他的氣息包裹,又是那麼曖昧的氛圍,她難免心慌。
蕭靖權就喜歡看她無處可逃的樣子:“怎麼辦,夫人軟的讓我心癢。”
慕容黎深呼吸,假模假式地微笑:“動不動就癢,還不去看看大夫,查查是不是有什麼大病?”
蕭靖權皮厚,脫口道:“相思病!為你得的。”
慕容黎額角青筋累動,閉了閉眼:“有病請離我遠點,别霍霍我和孩子!”
蕭靖權蹭著她如軟的唇瓣:“這病通過親吻傳染,隻傳給你。”
慕容黎看著他,很彆扭!
這貨曾經有多高冷,現在就有多騷包,這反差真的讓她接受無能!
她不說話了。
再搭理他,她才是真的有病!
開門想出去。
蕭靖權又把門給按了回去,扣著她不放:“到底要怎麼做,你才能不恨我?”
慕容黎靜靜看著他。
看著他眼底的期待,隻是很淡的勾了下嘴角。
其實她很煩,很煩他問這種沒有意義的問題,會讓她有一種“我已經給你台階了,你該下了”的高高在上的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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