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聲盈盈笑道，“看情況吧，這種事情可不是我能說了算的，我也保證不了什麼，不過你既然把我們想知道的都說出來了，你會好好的活著吧。”

屠費爾點頭道，“我在山和幫多年，也離開山和幫多年，這十來年的事情我是不知道的，如果以前的陳年舊事，你們有想知道什麼的，隻要我知道一定知無不言。”

“你的求生意識很強烈啊，放心吧，我們不會濫殺無辜的，雖然我們很喜歡殺……”殺人。

“那就好，其實這麼多年我也差不多就是一個死人了，有時候巴不得我死了呢，可是我又覺得這樣死了太便宜田崗葛路了，對了，康拉德是怎樣露出馬腳的？”

“他啊，栽到一個孩子手裡。”

“孩子？”屠費爾不可置通道，“什麼樣的孩子能讓他栽跟頭？”

“嚴格說是栽到一對父子的手裡。”女聲閒聊的語氣，“他栽的這個跟頭，恐怕一輩子都不知道究竟怎樣栽的。”

“是什麼樣的父子有這樣大的能力，我倒是真的很好奇的。”屠費爾探究的眼神。

“說出來你也認識，是蔣愷霆和他的兒子。”

屠費爾一臉驚訝的表情，爾後又有些釋然，“也好，冤有頭債有主，趙建濤欠蔣愷霆的也該還了，這樣也好，也好，不過蔣愷霆的孩子多大了？”

“六七歲了，龍鳳胎，人家的日子過的好著呢。”

“那麼小的孩子。”屠費爾陷入深思裡，“是怎樣做到的？”

兩人絮絮叨叨了幾句，女聲又問，“對了，趙建濤消失之前有個什麼晶片，那個晶片是關於機密，藏在哪裡了？”

“晶片？”屠費爾疑惑道，“什麼晶片？什麼機密？所有的機密都上報了……難道說他有偷偷隱瞞的機密？”

“你真的不知道？”

“我都把我做的事情告訴你了，他做的事情如果我知道的話，我會不告訴你嗎？”

“也對。”

……

蔣愷霆看完這段視頻的時候，立刻聯絡兒子，“兒子，睡了嗎？”

“還沒呢，等你電話呢，我就知道你會給我打電話的。”

“沒有露臉的那個女人是誰？”

“是小妖啦，屠費爾一開始有很強的戒備心，後來在小妖的哄騙下放下了戒備心，就什麼都說了，最重要的是他也認清了形勢。”

蔣愷霆道，“這樣的人，隻要不是一根筋，都會識時務，而且田崗葛路軟禁他的這些年，也磨滅了他們之間的感情和信任。”

“是不是可以抓捕康拉德了？”

“這也沒辦法證明趙建濤就是康拉德，除非他自己露出蛛絲馬跡，現在的關鍵人還在趙安琳身上，我把她放在身邊這麼多年，也是要她為我發揮作用的。”

“你們好複雜啊。”席睿清隻覺的頭疼，“不聲不響的把人殺了就好啦，反正危害你們的人被除掉了，這不就可以了嗎？”

蔣愷霆耐心的解釋道，“我們是通過特殊渠道知道他是趙建濤，但是現在沒有可以拿出手的鐵證，如何上領導們相信我們是抓住了那個人？何況還有一個下落不明的晶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