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頭是厚厚的落葉,摔下去雖不是很痛,但還是震的她一陣頭暈目眩。
“蕭靖權,你......”
她有些生氣,莫名其妙發的哪門子火?
但他根本不給自己說話的機會。
慕容黎掙紮不得,被他吻到快要窒息。
稍許被鬆開,她像是尾離水的魚,拚命呼吸:“蕭靖權!你有事能不能好好說!别發瘋……”
蕭靖權目光睹見她胸口拿到指腹大小的疤痕,眼底怒意更甚。
明明是寒冬,慕容黎甚至都察覺不到冷意。
聽著她的聲音,蕭靖權扣住她的下巴,迫她與自己對視。
那雙嫵媚眼眸濕漉漉的,映著月色,帶著破碎的晶瑩,透著被欺負的可憐,唇微微張合著,紅得幾乎要滴血。
慕容黎不知他在惱怒什麼,莫名其妙被他這麼粗魯的折騰,但她也知道男人發瘋的時候是不能同他講道理的!
她低下頭,親親他,安撫男人不知何處來的怒火。
“你到底怎麼了?有什麼值得你這麼生氣?。”
蕭靖權不說話,隻是盯著她。
慕容黎快被他盯得毛骨悚然了。
“你留與我的書,我瞧了。”
蕭靖權眼底理不清的深沉淡去些許,取而代之的是晦澀的洶湧,清淡的嗓音帶著慾望的沙啞:“學了什麼?”
慕容黎看著他的眼睛,睫毛微微顫抖著。
“我不說!”這叫她哪裡說得出口,“你到底要不要同我試!你不要,我就......”
蕭靖權微眯了眼眸,光影厲厲:“你就如何?”
慕容黎咬了咬唇,用力推了他一把,直把人按在了鋪地的錦袍上!
因為羞澀,身子被浸潤在細膩的緋紅裡,柔軟而微燙,似乎要燙他的骨子裡去:“我、我今日定要強睡你!”
蕭靖權呼吸一頓,愈見炙熱。
月光皎皎,從茂密的枝葉間落下。
所見皆是人類最原始的瘋狂!
***
結束時,慕容黎已經徹底沒了力氣,恨不得連呼吸都不想呼吸了。
蕭靖權無比饜足,雙手給她按摩著!
按了兩下,停下來,看了眼自己的手。
都懷疑自己為什麼那麼自覺!
不過今日這會子心情不錯,他也不介意伺候一下她!
慕容黎不滿地低低哼著:“接著按!不許偷懶!”
蕭靖權拍她。
慕容黎惱了,抬頭瞪她:”還打我!想我的命嗎?“
蕭靖權撇過頭,薄唇正好落在她耳畔,低笑了一聲:“到底是誰要了誰的命?”
慕容黎耳朵紅紅的,拿額頭頂他的臉頰:“我不知道,你在說胡話!”
蕭靖權瞧她那樣兒,忍不住逗她。
知道慕容黎忍無可忍,用力捂住了他:”沒見過你這樣的混賬!”
蕭靖權也不推她,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眸盯著她,戲謔的笑意一點點隱匿,又成了從前那副萬事與我無關的冷漠疏離神色。
慕容黎縮了手,有些怕他這副樣子,縮著肩膀乖乖靠在他臂彎裡:“你做什麼這樣瞧著我,怪嚇人的!”
蕭靖權粗糲的指腹摸著她的臉:“在想什麼?”
“什麼?”
慕容黎有點莫名其妙。
蕭靖權挑起她的下巴:“跟我的時候,你在想什麼?”
慕容黎白了他一眼:“除了抱著你,我還能想什麼!”
她像是想通了什麼,惱了。
撐起發軟的身子,朝著他用力“呸”了一聲。
“誰為著他哭!”
“你當我慕容黎多沒出息,被一次次算計,還閒的發慌惦記著那畜生不如的東西,他也配!”
她隻是想到了曾經的自己。
那麼毫無保留的信任著一個男人,卻落得死無全屍的下場!
可悲又愚蠢。
慕容黎想想又覺得委屈難過,眼眸一下子又濕漉漉的了:“我哭我自己,從沒乾什麼傷天害理的事,怎麼儘遇著你們這些混賬玩意兒!一個兩個就會欺負我!”
“都不是什麼好東西!”
蕭靖權睨著她的臉蛋,似乎想要看穿她。
也不知為何,見她這樣惱怒,心底的那股子煩悶一下子煙消雲散開去。
“你自己笨,不騙你騙誰!”
慕容黎瞪他:“你有臉說!都是你害的!”
“與我何乾?”
“那會兒你還沒出宮開府建衙,母後叫你領著我、照顧我,可你總嫌我!宮裡就那麼幾個人,你不搭理我,我才會找别人玩的。你若是上哪兒都肯帶著我、陪我玩兒,我就不會去理那王八羔子,也不會被他騙、被他算計了!”
“倒成了我的錯?”
“對,就是你的錯!”
蕭靖權見識了她獨特的腦迴路:“......”
“明明是你害我被騙的,我求你幫忙,你還占我便宜!”
“不是你趁我中了催情藥,自己抱上來的?”
“你可以不要的!”
“本王不是柳下惠!”
“......”
慕容黎突然語塞,一想才發現自己思路被他帶歪了。
氣到用力捶他:“今日我就惦記誰了,同你有什麼關係!”
蕭靖權冷眉,無名火又起:“睡著本王,還敢想著别的男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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