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嗬嗬,你還真是不知悔改。”
轟!
慕容海的名字一出,慕容雅瞬間臉色大變,臉上血色儘失。
她驚恐地看著劉智勇,“你......你......”
“我怎麼知道嗎?”劉智勇譏諷地打斷她的話。
“托你的福。
欺騙我,給我下藥,找人代孕生下宇翔。
從小虐待他。
將他折磨出病,一次又一次地自殘。
昨天發病差點就死了。
你說,這些年。
我是不是該誇你手段厲害,把劉家的所有人當蠢貨一樣耍,玩弄股掌之間。”
慕容雅嚇得倒退幾步。
驚恐地搖頭,堅決不承認,“不,胡說八道。
誰給你造的謠?
是誰汙衊我?”
劉智勇不想和她廢話。
“你有什麼不解,等到警局,裡面的人會一一為你解惑。
證據,我已經呈上去了。”
他偏過頭,不去看慕容雅。
“帶走吧。”
這個噁心的殺人魔。
讓她在劉家多待一秒,他都覺得空氣會被汙染。
慕容雅原本還把希望放在劉智勇的身上。
可劉智勇的態度和表情,直接讓她心涼了半截。
她歇斯底裡地哭喊,“智勇,我是被冤枉的。
你相信我。
先救救我,不要讓他們抓我。
我若被抓,劉家的臉就丟儘了。
公司也會被影響,本來就有了危機。
若是再傳出我被抓,公司就真要破產了。”
劉智勇噗笑,“放心,公司不會受任何影響。
也不會破產。
外界的人隻會同情我,可憐我被一個惡魔欺騙多年。
你,慕容海。
逃亡了三十幾年,該為你過去犯的錯承擔應有的後果。
你害死的那些女孩,是時候還給她們一個公道了。”
轟隆隆!
劉智勇的話,仿若一記驚雷,直接將慕容雅劈得目瞪口呆。
三十多年前害死的女孩!
他怎麼會知道?
慕容雅精神恍惚地被帶出劉家别墅,被押上警車時才回過神來。
她看著站在門口,冷漠看著她的劉智勇,突然反應過來。
“劉家公司沒出現危機對不對?
這一切都是你設的局,為我設的局。
對嗎?
你怕提離婚,我會分走劉家的財產,才會搞這麼一出,分散我的注意力。
然後在背地裡收集我的罪證。
你這麼做,是做了兩手打算。
若沒查出我的犯罪證據,你就變相收回我手裡那些資產。
然後把我趕出劉家。
若是查出我犯罪的證據,就直接把我給定死。
是這樣嗎?
劉智勇,你早就開始懷疑我了,對不對?”
劉智勇憤怒道,“這一切是你自己咎由自取。
若你不把宇翔逼得活不下去,我不會對你怎麼樣。
就算離婚。
我也會給你一個體面。
可你千不該,萬不該。
不該把一個好好的孩子差點逼出精神病。
你不知道宇翔這些年,是在多絕望的痛苦中活下來。
他的身上,心上。
全是被你鞭撻,虐待的陰影。
那手腕上一道道自殘的傷痕,觸目驚心。
你喪儘天良到連一個孩子都容不下。
你有什麼臉和我說你無辜?”
兒子是他最後的逆鱗。
慕容雅卻將他的逆鱗紮得遍體鱗傷。
沒人知道他看見兒子發病時,那失控的像暴怒雄獅一樣,往他自己身上捅刀子的場景有多心痛。
他隻看見一次就心痛得無法呼吸。。
可這麼多年。
在無人發現的時候,宇翔是如何熬過來的,無人知曉。
以前他一直好奇兒子為什麼喜歡戴護腕?
可在看到那一道道傷疤時,他才知道他的兒子在掩藏什麼。
那些疤痕,是他一次次與死亡擦肩而過的記錄。
......
慕容雅最終被帶走了。
沒有人覺得她無辜。
她犯的罪,終究是逃不過法律的製裁。
天網恢恢,疏而不漏。
她隱瞞身份潛逃多年,最終還是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慘痛的代價。
槍斃!
......
夜裡。
夜黑風高的夜晚,萬家燈火熄滅,月亮高空懸掛,皎潔的月光仿若銀色的光輝撒向大地,給萬物披上一抹銀裝。
一群黑衣人摸黑靠近蕭墨寒的别墅,鬼鬼祟祟地盯著豪華的别墅,潛伏在四周,尋找機會,伺機而動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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