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367】父子相見(二更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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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那猴子將小鐵鍋拍了下來,直直拍中他腦袋!拍完後,一溜煙兒地跑上樹了!

這巨大的動靜將正在打架的二人驚住了,二人停了手,朝年長的護衛看了過來,就見他揮著寶劍,對著樹枝一通亂砍,隨後一隻小黑猴子逃了出來。

那猴子十分古怪,背上竟然還背了一把長木劍。

看來不是野生的猴子了。

它攻擊了他們的同伴,來者不善!

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後,二人迅速放下芥蒂,一同朝小黑猴殺了過去。

珠兒的小鐵鍋被年長的護衛打飛了,她站在樹枝上,開始拔劍。

我拔,我拔,我拔拔拔!

拔不動!

年長的護衛手持寶劍,朝她胸口刺了過來,說時遲那時快,一道灰白的身影從天而降,淩空打出了一掌,掌風襲上年長護衛的胸口,將他整個人都震飛了出去,然而一切並沒因此而結束,掌風的餘勁襲上了尾隨而來的兩名護衛,二人也被這股巨大的力道震到,當場飛出老遠,重重地跌在地上,吐出一口鮮血,再也爬不起來。

咚!

珠兒總算拔出了木劍,卻一個不穩掉了下來!

她抓起木劍,跑向三人,在三人頭上咚咚咚地敲了過去,原本就隻剩一口氣的三人瞬間被珠兒敲趴下了,珠兒驕傲地收起木劍,雙手負在身後,大搖大擺地走向了霍師公。

這之後,又碰上了幾個夜羅人,全都被霍師公打得隻剩一口氣,珠兒再一劍劍地敲過去,過足了終結者的癮。

……

寂靜的山林中,鎏哥兒幾乎走斷了兩條腿,總算再次看見了小土屋,他扶著大樹,大口大口地喘著氣。

荀蘭輕輕地說道:“娘抱你

鎏哥兒斬釘截鐵地拒絕道:“不要你抱!”

荀蘭的心,疼得像有刀子在割:“你别生孃親的氣了,孃親做錯了,孃親再也不會丟下他了好嗎?”

鎏哥兒沒說話。

荀蘭握住他的手:“孃親向你保證,真的再也不會丟下他了

鎏哥兒倔強地看向她,荀蘭溫柔一笑:“要拉鉤嗎?”

鎏哥兒猶豫了一下,伸出小手指,荀蘭笑著與他拉了鉤。

隨後鎏哥兒進了屋,景雲背對著門的方向,似乎是睡得香甜,他鬆了口氣,跑過去拍拍景雲的肩膀:“景雲,快起來

景雲扭過頭來,眼神清澈而清明,沒有一絲惺忪的睡意,他的眸光越過鎏哥兒,落在了荀蘭的臉上,那冰冷而犀利的眼神令荀蘭的眉心突突一跳,瞬間意識到恐怕從自己抱走鎏哥兒的那一刻起,他就已經甦醒了,隻是他沒有阻止,也沒有出聲。

他是料到他們會找回來,還是真的希望她把鎏哥兒安全地帶走?

荀蘭的心中沒有答案。

鎏哥兒拉了拉景雲的胳膊:“景雲我們要走了!”

景雲道:“恐怕走不了了

荀蘭眸光一動,從窗戶的縫隙望向了外頭,果真看見幾個護衛朝這邊走了過來,荀蘭一把拉下了破舊的窗簾!

景雲跳下地,牽了鎏哥兒的小手往後院走去。

後院有個草垛,景雲扒開了枯草,帶著鎏哥兒鑽了進去,荀蘭猶豫了一下,也打算貓著身子鑽了進去。

景雲面無表情地說道:“這裡不夠大,鑽不了了

荀蘭的面色一滯,沒功夫逼問景雲究竟是不是故意的,憋住氣,躲進了長滿浮萍的水缸。

這一隊護衛也是三人,三人進屋搜了一陣,沒什麼收穫,來到後院,往草垛裡捅了幾劍。

景雲與鎏哥兒就看見一支劍從二人的中間呼啦啦地穿了過去,鎏哥兒的小臉都嚇白了。

“沒有!”護衛收了劍。

另一個護衛也拔出劍,在水缸裡戳了戳,荀蘭小心翼翼地避開,心都跳到了嗓子眼。

“沒有!”這個護衛也收了劍。

三人轉身離開。

確定三人已走遠,景雲才從草垛裡爬了出來,出來後見鎏哥兒沒有動靜,好奇地問:“你怎麼不出來呀?受傷了嗎?”

鎏哥兒在草垛裡搖頭。

但他搖頭景雲又看不見。

“你說話呀!”景雲道。

鎏哥兒小聲地說道:“我……我……尿褲子了……”

景雲穿了兩條褲子,脫下外邊這條遞了進去:“給

鎏哥兒換好了褲子,才紅著一張臉爬出來。

荀蘭冒出了水面,長長地呼了一口氣,她嚴重懷疑景雲是故意整她的,草垛裡極有可能容得下她,可景雲就是不讓她進去。

荀蘭出了水缸,渾身濕漉漉的,夜風吹著,透心地涼,她沒發現自己兒子的褲子換了,抱了抱冷得發抖的胳膊:“我得生點火

景雲道:“沒時間了,他們很快就回來了

荀蘭狐疑地看向他:“你怎麼知道?”

景雲瞅了瞅地上的令牌。

……

“誒?”胖護衛摸上了自己的腰,“我令牌呢?”

兩名同伴異口同聲道:“是不是忘帶了?”

胖護衛搖頭:“不會,我睡覺都帶著的

“那就是掉哪兒了?”同伴問。

胖護衛仔細地想了想:“應該是掉在方才那間小土屋了,進屋前我還摸了的,當時還在

三人即刻返回小土屋,令牌就躺在光禿禿的稻草上,胖護衛拾起了令牌,餘光那麼匆匆一掃,發覺了不對勁,先前來時,地上是沒有水的,這會子卻多出了好大一灘水漬,地上還有一排濕漉漉的腳印,隻不過腳印踩到草地上便不那麼明顯了。

胖護衛眸光一凜:“他們來過!那個女人躲在水缸裡!那兩個孩子……”他說著,用腳踹向了草垛,裡頭空空的,他暗罵一聲,叫來同伴道,“快去追!他們應該還沒走遠!”

二人朝著腳印消失的方向追了過去。

……

“少主你看,前面又有間屋子燕飛絕指著小土屋,停下了腳步說,這一路走來,他們已經碰到不少廢棄的屋子了,但都沒有收穫,“應該不會在這兒歇腳吧?多容易被髮現啊……”

姬冥修看著那間屋子,說不上為什麼,總有股巨大的吸力吸引著他走進去。

他進了屋,裡頭有被人翻找的痕跡,看來那群夜羅人已經搜過這邊了。

姬冥修去了臥房,看著褥子上的痕跡,探出手比了比。

燕飛絕古怪道:“你比什麼?”

姬冥修看著比劃出來的尺寸道:“這裡有孩子睡過,還不止一個,但這個的印子比較深,睡得時間長一些

燕飛絕咋舌,這也看得出來?

姬冥修又去了後院,腳印與水漬都已經風乾了,按理說沒什麼蹊蹺了,但他走到水缸前,探出修長如玉的指尖摸了摸缸沿上的浮萍。

“這又怎麼了?”燕飛絕道。

“水缸的水不深,如果沒有人動過它,浮萍不會自己跑到缸沿上來姬冥修說著,蹲下身來,用皎月珠照亮了地板,“地上也有浮萍

他踩在浮萍上走了走,“這麼點步距,不像是男人的

燕飛絕摸了摸鼻梁,啥意思啊?

姬冥修又來到了草垛前,用手輕輕地扇了扇,將手伸進去,摸出了一條濕漉漉的褲子:“是鎏哥兒的褲子,景雲和鎏哥兒在這裡待過頓了頓,目光落在水缸上,“還有第三個人

“第三個人?”燕飛絕懵了,“難道他們已經被夜羅人抓走了?”

姬冥修道:“第三個人躲在水缸裡,顯然與夜羅人不是一夥兒的

燕飛絕困惑地眨了眨眼:“為什麼不是景雲躲在水缸裡?”

姬冥修看了他一眼,道:“水缸太高了,他爬不進去

一行人分頭行動,開始尋找景雲與鎏哥兒的蹤跡。

然而比人更快的是天空的獵鷹,胖護衛在發現了景雲三人的蹤跡後,即刻通知了蒼鳩,蒼鳩召回了獵鷹,讓它在這一帶搜尋,縮小了搜尋範圍後,什麼動靜都逃不出獵鷹的眼睛了。

獵鷹很快發現了景雲三人的蹤跡,它俯衝而下,每一根羽翼都乘著風,速度快到極致,像一支離弦的箭矢,朝著景雲狠狠地撲了過去!

就在他即將撲上景雲的後背時,一隻體型碩大的金雕橫空飛了過來,將它狠狠地撞飛到了樹上!

景雲三人聽到動靜,還以為是夜羅人追來了,扭頭瞟了一眼,當場愣住了。

怎麼會是兩隻鳥?

一隻大鳥,與一隻……超級大的鳥!

金雕的體型是獵鷹的許多倍,獵鷹不是它的對手,被它的翅膀扇過來扇過去,羽毛都掉了一地。

至此時,景雲三人都沒看出這兩隻大鳥為什麼會打起來,一直到夜羅的護衛發現他們的蹤跡,拿著兵器朝他們趕來。

胖護衛大聲道:“他們在那裡!快去抓人!”

十幾名護衛嘩啦啦地湧了上去,荀蘭抓住兩個孩子的手,驚慌失措地往前跑!

但護衛的速度實在太快了,不過眨眼睛便追上了他們,然而當他們探出手去找景雲三人時,金雕嗖的一下撞了過來!將兩名跑得最快的護衛撞倒了。

眾人先前忙著追景雲,倒是沒看頭頂,這會子仔仔細細地看了,才猛地怔住了。

這不是古家的金雕嗎?怎麼會出現在這裡?又怎麼會攻擊他們?

眾人來不及去細想為什麼,金雕又朝他們飛來了,凶悍地啄瞎了胖護衛的眼睛,胖護衛疼得倒地狂叫,眾人紛紛拔出寶劍,與金雕周旋了起來。

景雲三人看出這隻大鳥是在護著他們了,趁著大鳥拖住夜羅人,三人飛快地跑向了叢林深處。

有護衛試圖追上去,但每一個都被金雕撞了回來。

一個揹著弓箭的護衛索性不往前跑了,往後退了幾步,隱蔽在樹後,拉開弓箭,瞄準了景雲的屁股。

咻的一聲,箭矢射了出去!

景雲恰巧轉了個彎,箭矢射在了樹上!

護衛再一次拉開弓箭,金雕撲向射箭的護衛,然而這次換它被人攔住了,它無法突圍,撲哧著翅膀一轉,調頭飛向了景雲。

護衛的第二支箭矢飛了出去,眼看著就要射中了,金雕抓住景雲的肩膀,一把將他抓了起來!

箭矢射空了。

景雲看著越來越遠的地面,鎮定了一晚上的神色終於繃不住了,抓狂地喊道:“啊啊啊——我恐高啊——”

姬冥修雙耳一動:“景雲?!”

護衛又朝這邊射了幾箭,全都被金雕躲過了。

護衛索性不射景雲了,改為射金雕,三箭齊發,朝著金雕兜頭兜臉地射了過去!

金雕偏身躲過了兩箭,本也可以躲過第三箭,如果沒有抓著景雲的話,第三箭貼著它的右爪一擦而過,右爪被鋒利的箭頭劃破了,它一痛,景雲掉了下去。

“啊——”景雲大叫。

金雕俯衝而下,在景雲即將摔上地面時牢牢地抓住了景雲。

護衛心頭一喜,就是現在了!在地面上你還能是我的對手不成?

護衛迅速地補了一箭,這一箭直直地射中了金雕的身子,金雕痛苦地哀嚎了一聲,與景雲一塊兒跌在了地上。

幸運的是景雲並沒有摔傷,景雲趕忙爬起來,摸著奄奄一息的金雕:“你怎麼樣了?”

金雕痛苦地嗚嚥著。

沒金雕了,這小子還算什麼?護衛們冷笑著圍了上來,大樹後,鎏哥兒被荀蘭死死地抱在懷裡,荀蘭捂住他的嘴,不讓他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。

鎏哥兒拚命地掙紮,眼淚都急了出來。

射箭的護衛收好了弓箭,譏諷地笑了笑,探出手去抓景雲,卻還沒碰到,便被一支箭矢洞穿了心臟。

他難以置信地看著胸口的箭頭,怔怔地轉過身來。

夜色中,姬冥修白衣似雪,神色冰冷地走了過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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