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286】重大發現,要上學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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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氏也給喬薇與孩子們送了不少好東西。

五少爺睡著了,姬霜將孩子遞給乳母抱了下去,扶了扶髮髻上的簪子,嬌嗔地說道:“娘和二嫂是不是太偏心了?三個孩子能考上書院難道隻是小薇一個人的功勞嗎?”

姬老夫人瞪她道:“難道還有你什麼事?”

面上滿是不耐,語氣卻是寵溺的,畢竟姬霜是她唯一的女兒,不寵姬霜,當初也不會同意姬霜留在姬家,當個兒子分一份姬家的產業了。

姬霜哼道:“不是姑爺找院長說爛了嘴皮子,三個孩子連考試的機會都沒有呢

喬薇微微一笑道:“這次的事,真要多謝姑父了

姬霜半點不客套,說道:“當然要多謝你姑父了,沒有你姑父從中周旋,幾個孩子能進考場,能考這麼好?你姑父可在院長跟前兒講了不少好話

姬老夫人點了點她腦門兒:“行了行了,知道姑爺功勞大,不用再誇了!”

姬霜得意一笑。

喬薇暗暗好笑,這個姑姑啊,真是中了姑父的毒,乾什麼都怕讓姑父受了委屈,姑父雖是入贅的女婿,可姬霜將他寵上了天,連二房三房的老爺都不如這個姑爺了。

幾人熱熱鬨鬨地說了會兒話,明日恰逢二十五,學院放假,後日才得入學,李氏又與喬薇約了出門給孩子們買幾套新的筆墨紙硯。

夜裡,冥修下朝歸來,看著滿滿一桌子好菜,便知有她心情不錯了,喬薇正在布筷子,他走上前,自身後輕輕地擁住她,唇瓣碰了碰她臉頰,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徐徐地響在她耳畔:“讓我猜猜看,兒子考第一了?”

他的聲音,好聽得能讓人耳朵懷孕,喬薇心頭一陣酥軟,定了定神,將筷子放好,道:“你再猜猜你女兒考了第幾?”

“第二?”姬冥修抱緊了她。

喬薇布筷子的手就是一頓:“你怎麼知道?”

他怎麼知道?考完的第二天,朝臣們看他的眼神便不對勁了,他隨便一打聽,才知他的小千金已經在書院出名了。

他畢竟是考過南山書院的人,知道就算憑著武試與選試,小望舒也能考得進去,但一定沒這麼好,看來兒子在這場考試中出了不少力啊。

兩個小包子從落梅院回來了,玩得滿頭大汗。

“爹爹!”望舒撲進了姬冥修懷裡,毫不客氣地將自己一額頭汗水蹭在了自家爹爹剛換上的常服上。

這要換成别的孩子,姬冥修早提著她領子丟出去了,但自家孩子做什麼都是好的,姬冥修拿過帕子給她擦了汗,很快景雲也將小腦袋伸了過來,姬冥修拿過另一方乾淨的帕子,也給兒子擦了:“去叫二叔吃飯

“我才不吃!”教主大人坐在輪椅上,翻了個白眼。

景雲耐心地哄道:“可是現在都很晚了,不吃飯肚子會餓的

教主大人哼道:“把飯菜端到我房裡,我自己吃!”

景雲道:“爹爹說要一起吃飯

教主大人沒好氣地道:“他說一起吃就一起吃?我非不一起吃,他能把我怎麼著?!有本事他來打我呀!”

話音一落,他感覺輪椅一晃,定睛一看,就見那小胖子不知何時來到了他身後,一把將輪椅抱了起來……

吃過飯,孩子們回了房,夫妻倆洗漱完躺到柔軟的大床上,一番魚水之歡自是不提,雲雨過後,喬薇躺在他懷中,微微地喘著氣。

“冥修

一開口,聲音都彷彿不是自己的。

姬冥修隻是聽著這聲音,都不自覺地下腹一緊,大掌握住她柔軟的腰肢,尋到她被吻得紅腫的唇瓣,輕輕地吮了吮,本隻打算淺嘗輒止,卻食髓知味,怎麼都嘗不夠。

喬薇是想與他說正事的,尚未開口,唇瓣被他堵住了……

這一番雲雨過後,喬薇的腦子已經一片漿糊了,哪裡還記得自己要與他說什麼?在他懷中尋了個舒服的姿勢,閉上眼,沉沉地睡了過去。

北府的上房內,姬霜與秦姑爺也準備就寢了,大戶人家的主子奶奶不用自己奶孩子,但姬霜與秦姑爺都這個歲數了才得了一個寶貝兒子,自是千般疼愛,夜裡,也讓孩子睡在自己房中。

但今晚,孩子不在了。

秦姑爺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床鋪,問道:“霜兒,兒子呢?”

姬霜嫵媚地笑了笑:“我讓乳母把兒子抱過去了

“什麼時候抱過來?”秦姑爺問。

姬霜美眸一轉,走到他身前,撫摸著他胸口道:“明早

秦姑爺一愣:“明早?那今晚……”

姬霜含笑看著他,曖昧地說道:“今晚……就我們兩個

秦姑爺握住了她的手,溫和一笑:“你剛出月子,身子都沒調理好,我怕會傷了你

姬霜幽怨地說道:“可是你都好久沒碰我了

秦姑爺一手握住她的手,另一手摸上她臉龐,溫柔地說道:“我這不是為了你好嗎?你不比十幾二十歲的年紀,生孩子太傷元氣,我要是再折騰你,你怎麼吃得消?”

姬霜的唇角翹了起來,很快,又斂起了笑意,擔憂道:“可老這樣禁著你,你不難受嗎?你要是實在難受,我讓桃枝來伺候你

秦姑爺失笑:“你把我當什麼人了?你累死累活地給我生兒子,我卻去别的女人屋裡風流快活,我還是人嗎?何況,除了你,我哪個女人都不想碰

姬霜一顆心被甜得快要化了,害羞地低下頭,道:“我都老了

秦姑爺定定地看著她:“哪裡老?明明就和大婚時一樣

姬霜捶了他一拳:“油嘴滑舌!”

秦姑爺將她的手握在掌心,深情地看著她,說道: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會撒謊,你真的沒有變,還是那麼漂亮

想到了什麼,姬霜不悅地哼道:“我漂亮?那當初怎麼也沒見你追求我?”

秦姑爺忙道:“男女授受不親,我隻是個窮書生,哪兒對姬家的小姐動念?我就連偷看你一眼,都覺得是褻瀆了你

“那你到底偷看了沒有?”姬霜問。

秦姑爺看著她,微微一笑:“要聽真話還是假話?”

姬霜故意道:“假話

秦姑爺道:“從來沒偷看過

那反過來豈不是就是一直在偷看?

姬霜心裡甜得不行,靠進自己丈夫懷裡,抱緊了丈夫的腰身道:“相公,我這輩子最開心的事就是嫁了你,要是沒有你,我現在還不知道過成什麼樣了

秦姑爺感慨地說道:“這句話該我來說才對,你這麼漂亮、聰明、賢惠,全京城的好男人都任由你挑,任何男人娶了你都會拿你當眼珠子似的疼,可我不同了,如果我沒有留在京城,沒有遇見你,那我最好的結局就是回鄉開一間私塾,娶個鄉野村婦,了此殘生

姬霜想象了一下他與一個鄉下姑娘成親的畫面,心口一陣刺痛,越發抱緊了他:“你還記得當初家人是怎麼反對我們的嗎?”

秦姑爺道:“我記得,我都記得,是你一直在堅持,不然,我們可能走不到一起了

姬霜鬱悶道:“你現在知道我不容易了,當時你可是一句話都不說呢!”

秦姑爺撫摸著她的臉道:“我當時真覺得自己配不上你,我雖然心悅你,可是……在我看來你值得一個更好的男人

姬霜委屈道:“我一邊要抓著你,一邊還要哄著家裡那群人……尤其是我大嫂!你都不知道她當時都與我說了什麼?”

秦姑爺眸光動了動:“是嗎?她與你說什麼了?”

這些事,姬霜沒打算與自家相公說,畢竟不是什麼好話,說出來傷人。

姬霜擺擺手:“沒什麼,都過去了

秦姑爺笑道:“公主去世那麼多年,你難道還怕我會為了幾句話生她的氣嗎?我們是夫妻,彼此沒什麼不可言說的,你憋在心裡,憋壞了身子怎麼辦?我會心疼的

姬霜猶豫了一下,無奈地歎道:“其實也沒什麼,就是大嫂說你不是我的良人

秦姑爺動作一頓,目光落在跳躍的燭火上:“是嗎?”

姬霜哼道:“我就問我大嫂,憑什麼說你不是我的良人?她不也找了個全家都反對的相公嗎?何況當時二哥與三哥都挺喜歡你,我父親也覺得你為人不錯

秦姑爺道:“可能……她是嫌我出身太低吧,她畢竟是公主,我這等身份在她眼裡,如同螻蟻

姬霜沒好氣地道:“誰知道她怎麼回事?”

秦姑爺眸光深邃:“也可能我無意中做了什麼事,不小心得罪她了

姬霜擺手:“算了,她已經去了,我不想背後議她是非

秦姑爺擢住她的肩膀,深深地凝視著她,道:“我不知道你原來還為我得罪過公主,霜兒,世上除了你,沒人待我這麼好,此生能與你結為夫婦,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分

這一夜,姬霜聽話地把孩子抱過來了,儘管二人什麼都沒做,但她心裡一片滿足。

翌日,秦姑爺早早地起來了,換上了外出的衣裳,姬霜抱怨地看著他:“不是放假嗎?怎麼還要出去?”

秦姑爺笑道:“最近書院的事情太多了,我又是個新手,許多事都不大熟練,隻能多花些時間了

姬霜歎道:“唉,早知道當初不如不讓你出去做事呢,咱家又不缺你那點月錢

秦姑爺溫聲道:“你不也是為了我好嗎?怕人家笑話我,讓我有份正經差事,腰桿兒也能挺得直一些

姬霜欲言又止,看了看他,替他整理了衣襟,不捨地說道:“你去吧,早點兒回來

秦姑爺笑道:“我做完手頭的事,立馬就回

這邊秦姑爺出了府邸,另一邊,李氏與喬薇也坐上了出府的馬車,雖是給幾個小傢夥買墨寶,可李氏也帶上瞭如月與宛瑜兩姐妹,添置添置大婚可能會用到的嫁妝。

先去了全京城最大的書齋,書齋統共兩樓,一樓進門的左側是文房四寶等用品,右側是分門别類的書籍,二樓也有書,並一些古玩字畫。

大梁朝已有造紙術,但紙張太貴,仍有一些書籍是抄錄在竹簡上的,姬家這樣的大戶,自是不看竹簡書了,重不說,還占地方。

“小薇,你過來看看李氏朝喬薇招了招手。

喬薇將竹簡放回書架上,走向李氏,李氏指了指牆壁上掛著的一排毛筆,道:“這些都是上等的軟毫筆

毛筆有硬毫、軟毫、兼毫之分,一般說來,寫行書、草書用硬毫筆比較爽利,便於揮灑,易於起倒得勢,楷書、隸書、篆書則用軟毫筆更為剛健挺拔、柔韌含蘊,大梁朝的字體與小篆有那麼一丟丟的相似,軟毫可能寫起來更漂亮一些。

而且,軟豪筆比硬毫筆經濟實惠,從長遠上來說,寫慣了硬豪再換軟毫,並不容易,但寫慣了軟毫,再換硬毫,卻十分的得心應手。

喬薇滿意地看了一眼牆壁上的軟豪筆:“二嬸覺得哪些比較合適?”

李氏挑了三支,恰巧也是喬薇看中的三支,英雄所見略同,毛筆很快便買好了。

紙是姬如月與姬宛瑜兩姐妹挑的,有普通的白紙,也有上等的宣紙。

之後,喬薇挑了三盒徽墨,徽墨是大梁朝最好的墨,價錢極高,比尋常的墨塊貴了三倍不止。

喬薇一陣肉痛,景雲拿了墨是認認真真寫字的,但望舒那小傢夥恐怕隻是去塗鴉的……

硯台是李氏挑的,全都是端硯,端硯質地輕軟,觸感柔滑,不損毫,宜發墨,用來做硯台最合適不過了,但喬薇想了想家裡十七八個被望舒捏破的硯台,默默地將其中一個換成了銅硯。

買完東西,幾人出了書齋。

“還是去寶林齋買首飾嗎?”喬薇問。

李氏笑道:“不了,這裡離寶林齋太遠,附近有家首飾鋪子,賣的也都是上等的好貨,我們走過去瞧瞧

姬宛瑜挽住李氏的胳膊,嘻嘻地笑道:“二嬸,就去寶林齋嘛!寶林齋的東西好!”

李氏嗔了她一眼:“你當我不清楚你打的什麼主意?你就是在外頭瞎轉悠!”

姬宛瑜撒嬌道:“二嬸,好不容易出來一趟,我和二姐關在府裡都快發黴了!”

“讓我聞聞你身上有黴味沒?”李氏說著,吸著鼻子湊向了姬宛瑜。

姬宛瑜趕忙放開她,閃到了喬薇身後,又抱住喬薇的手道:“大嫂,你帶我們去吧!”

喬薇好笑地說道:“撇下二嬸嗎?”

姬宛瑜杏眼一瞪道:“也可以啊!”

李氏氣笑。

大梁民風還算開放,姑孃家出門的不多,但也絕對不少,喬薇從馬車裡拿出了面紗給姬如月與姬宛瑜,對李氏道:“難得出門一趟,帶她們去轉轉吧,日後嫁了人,想轉悠都不容易了

李氏瞪了二人一眼:“我是做什麼要帶你們出來的?真是自找苦吃!”

姬宛瑜吐了吐舌頭。

一行四人,在大街上轉悠了起來,這個鋪子瞧瞧,那個鋪子瞅瞅,不知不覺,竟走了三兩條街,走得口都渴了,附近有家茶樓,幾人決定去裡頭坐坐,哪知剛走到門口,一旁的巷子裡傳來了一道女人的尖叫聲:“救命啊!搶劫啊!”

幾人停下了步子,姬宛瑜下意識地回過頭,恰巧此時,那個小賊從巷子裡竄了出來,他沒料到前面站了個人,想刹車已經來不及了,眼看著就要撞上姬宛瑜,喬薇快步走了過來,一腳踹上他胸口,將他整個人踹飛了出去,他重重地跌在地上,牙齒都磕掉了一顆。

他吐出一口血水,就要爬起來,這時,跑堂的小二聽到了門外的動靜,端著一盤沒來得及呈給客人的瓜果跑來湊熱鬨。

喬薇從他盤子裡抓了個橘子朝著小賊擲了過去。

小賊的腿被打中,再一次跌在了地上,之後,他又掙紮了一會兒,但鬨出的動靜太大,將附近巡邏的侍衛驚來了。

侍衛擒住了他,從他懷裡搜出了一個錢袋,對圍觀的百姓道:“誰的東西?”

一個二十多歲、抱著一個孩子的年輕婦人邁著小碎步走了過來,對侍衛欠了欠身,心有餘悸道:“是我的

侍衛一隻腳踩在小賊的背上,用手打開了錢袋,道:“裡頭都有什麼?”

年輕的婦人道:“回官差大哥的話,裡頭有五個銅板,六個銀裸子,一個五兩的元寶,還有一對金耳環

侍衛淡淡地嗯了一聲,把錢袋還給她了,隨後侍衛拽起小賊離開了原地。

喬薇看了那年輕的婦人一眼,婦人的衣著看上去簡單樸素,卻都是相當名貴的料子,穿得起這種料子的少說也是個世家大族的婦人,怎麼會一個人帶著孩子出門?

婦人的臉上受了點擦傷,懷中孩子受了驚嚇,嚎啕大哭,但他的哭聲有些沙啞微弱。

不待喬薇有所動作,姬宛瑜已經先一步走了過去,姬宛瑜看看她,又看看她懷中不過兩三歲大小的孩子,問道:“你跟你兒子沒事吧?”

年輕的婦人低垂著眉眼道:“我沒事,多謝姑娘仗義出手

姬宛瑜笑著指了指喬薇:“不是我出的手,是我大嫂!”

年輕的婦人朝喬薇看了過來,目光在空中交彙了一下,她迅速低下頭,行了個福禮。

喬薇微微頷首,算是做了迴應。

這個女人年紀不大,差不多二十左右的樣子,長得並不算國色天香,但也十分的眉清目秀,她身上有一股能讓人沉澱的氣質,覺得熟悉,彷彿這股氣質在誰的身上感受過。

姬宛瑜四下看了看,問道:“你家的下人呢?”

年輕的婦人道:“我是自己出的門

姬宛瑜皺眉:“你怎麼自己出門啊?你相公呢?”

婦人的睫羽顫了顫,說道:“他有事

姬宛瑜不悅道:“有事也不能讓你一個人出門啊!你看你帶個孩子,碰上了劫匪,多危險!不是我大嫂仗義相助,你的錢袋就找不回來了!”

婦人垂眸道:“姑娘所言極是

姬宛瑜好心地提醒道:“你下次可别再一個人出門了,京城這個地方,雖是天子腳下,但那些什麼賊啊匪的,也還是挺多的!你又年輕又漂亮,最容易讓人盯上了!你這次碰到的是個小賊,隻劫財,下次可不一定了!”

婦人沒說話。

姬宛瑜又道:“你孩子是不是生病了呀?”

婦人抱了抱孩子,輕聲道:“出了一點疹子

姬宛瑜眼睛一亮:“你運氣可真好,我大嫂是大夫!”說著,抓住了她的手腕,“走,我帶你給我大嫂瞧瞧!”

婦人的睫羽顫了顫,任誰都看出了她的拒絕,除了姬宛瑜。

姬宛瑜將人拉到了喬薇面前,說道:“大嫂,她好可憐,被人搶了東西,孩子又生了病,你能不能幫她瞧瞧?”

傻孩子,這個人身上穿的料子比你身上的都矜貴,她要是可憐,全京城怕是沒幾個人不可憐了。

喬薇看了婦人一眼,婦人有些難為情、有些緊張,喬薇的目光又落在了孩子的身上,孩子的臉蛋紅撲撲的,呼吸有些不順,額頭與手背上長著幾個透明的痘痘,分明是出痘疹了。

喬薇將姬宛瑜的手拉了過來,對姬如月道:“你們兩個去洗手吃點東西

“好的,大嫂姬如月應下。

姬宛瑜不想走,姬如月強行將她拽進去了。

喬薇道:“二嬸,你也進去吧

這孩子可是得了痘疹,誰知道李氏有沒有得過,萬一傳染上,以李氏的年紀,得遭不少罪。

李氏點點頭,進去了。

年輕的婦人道:“那邊有醫館了,我就不麻煩夫人了

喬薇給孩子把了脈,又看了看他身上的痘,道:“你孩子得了痘疹,及早治療為妙,我爹有一個專門治療痘疹的方子,我把劑量給你調整一下,你拿去藥房抓藥,及時給孩子服下

婦人欠了欠身:“多謝夫人

喬薇走進茶樓,在櫃檯那兒要了一支筆、一張紙,寫了個方子,又摸了摸孩子的額頭道:“還是挺燙的,你這兩天多注意一下,要是孩子精神不好了,食慾也明顯減退了,就及時要去找大夫,你可别不管孩子怎麼樣都等七天的藥吃完了再去

婦人應道:“我記下了

喬薇上了樓,李氏已經點好了東西,見她一臉的若有所思,忙問道:“怎麼樣?那個孩子病得不重吧?”

喬薇坐下道:“痘疹

“什麼?痘疹?”李氏驚嚇,“宛瑜沒有出過痘!宛瑜,不是二嬸說你,你以後不要隨便見了什麼阿貓阿狗的都跑上去摸一把,你怎麼知道人家臟不臟,有沒有生病?”

姬宛瑜晃了晃纖白的手:“我洗過了,沒事的,二嬸!”

幾人在茶樓吃過點心,又去寶林齋挑了一下午首飾,方高高興興地回了。

這個小插曲,誰也沒放在心上,很快便將它拋諸腦後了。

這次采買,喬薇給秦姑爺也挑了一份墨寶,也五少爺挑了一對金鐲子,晚飯後,給四房送了過去,不巧,秦姑爺不在。

喬薇把東西放在了桌上:“今天書院不是放假了嗎?”

姬霜歎道:“唉,人家是放了,他沒放,跑去做事了!剛又差人帶了訊息回來,說他今晚有要事,不回了

“有要事啊……”喬薇淡淡一笑,不知該如何接話,問什麼要事,顯得自己八卦,不問,又顯得尷尬。

好在姬霜自己說了:“他一個朋友病了,他要去探望,那人住在城外,他今晚恐怕是進不了城了

喬薇微微一笑道:“想必是十分重要的朋友,姑姑不必多心

姬霜慢悠悠地道:“我當然不會多心了,你姑父是全天下最老實的男人,就算我讓他在外頭鬼混,他也沒這個膽子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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