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荔又疑惑了。
她從來沒有見過丁桂,又怎麼會覺得她的笑容熟悉呢?
一時陷入了迷茫之中。
淩濮陽笑著搖頭。
暗衛們玩的這個把戲,薛荔不懂,他卻是門兒清。
哪有什麼恰好?
隻不過是這夥人仔細研究過薛荔的愛好,知道她喜歡小巧好看的小物件兒,喜歡軟萌可愛的小動物。
所以投其所好,派了一個特别符合薛荔審美的暗衛過來,料定了薛荔不會拒絕。
倒是煞費苦心。
薛荔還在震驚當中。
“我怎麼是程王妃的外甥女兒呢?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淩濮陽道:“别多想了!等我們回到京城,親自去問一問程王妃不就知道了?”
他疑心重,對程王妃的這一說法保留懷疑態度。
但也說不過去。
如果程王妃真的要往薛荔身邊塞人,其實用不著這個藉口。
根本不必多此一舉,直接給人就是。
所以一切的疑問也隻能等到親自見到人,才能問清楚了。
淩濮陽深邃的眼眸掃過一邊的丁桂
丁桂驀地打了個寒戰,把身子縮得更小了,努力的減少自己的存在感。
淩濮陽沒有管她。
目前看來,程王妃對薛荔沒有惡意,薛荔身邊也確實少了服侍和跑腿的人。
這個丁桂看起來還比較合薛荔的眼緣,那就留著吧。
瞥了身邊的薛荔一眼。
小姑娘滿腦袋霧水,五官還可愛的皺成一團,一副腦汁子都被抽乾了的模樣。
又忍不住好笑。
也好,這次就算是給她一個教訓,以後她多半不會隨便在路上撿人了……
就在淩濮陽這麼想的時候,路邊灌木叢窸窸窣窣一頓響。
左胥蒙頂著滿頭的草葉子,涎著臉出現了。
淩濮陽的笑容就再也綻放不出來了。
雪白精緻的少年,笑得像朵花似的,搖著尾巴湊上來。
讓人腳癢癢的很想照屁股踹一腳。
偏偏人又極其有禮貌,讓人想踹都下不了手。
左胥蒙道:“薛四小姐你們也上山玩啊?這麼巧!我們居然能在這裡遇見!真是有緣分啊哈哈!”
薛荔好奇的問他:“左公子你到山上來做什麼?你也是來摘凍菌的?”
左胥蒙笑容可掬:“是啊是啊。”
淩濮陽走上前,一把抱住了左胥蒙的肩膀。
把他一扯,帶離了薛荔的身邊。自己則堂而皇之地卡到兩人中間去,占據了薛荔身側的位置。
堅決不讓左胥蒙靠近。
假笑道:“左公子怎麼可能為了區區凍菌而來!左公子上山肯定有更重要的原因,對吧?”
左胥蒙被他說得一頭霧水。
淩濮陽又道:“左公子學富五車,又在蘇拓山逗留了這麼久,一定對蘇拓山非常瞭解。”
“左公子能不能跟我說說,蘇拓山適合做什麼營生啊?”
這就是淩濮陽在這邊在蘇拓山逗留許久的真正原因。
他要解決蘇拓山民眾的生計問題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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