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
引來一片掌聲。
“千古往事雲煙,多少英雄美妞,萬般榮辱俱往,滔滔江河依舊!”
眾:“……!”
就不說詩好不好吧,那美妞是怎麼回事?
“我也有!生活其實簡單,無非賺錢花錢,保持心情安康,不理那些混蛋!”
“這個好,這個好。”
說到興起,就有學生高聲叫道:“夫子你也來一首!”
薛荔一張老臉刷的漲得通紅。
因為一說起作詩作詞,她滿腦子隻有昨天晚上在溫泉山莊跟淩彥鴛鴦戲水時,那混蛋唸的那些詩,那些詞。
簡直……
不堪入耳啊不堪入耳。
“玉山高處,小綴珊瑚。浴罷先遮,裙鬆怕褪,背立銀紅喘未蘇。誰消受,記阿候眠著,曾把郎呼。”
什麼……
“粉香汗濕瑤琴軫,春逗酥融綿雨膏,浴罷檀郎捫弄處,錄華涼沁紫葡萄……”
第一首座大弟子詹信和鬆楠還湊過來問:“夫子你臉怎麼了?怎麼這麼紅……紅……”
詹信看著眼前壯觀的景象,張大了嘴合不攏。
早就忘了身邊的同學和臉上神色怪異的薛夫子。
眼前的場景波瀾壯闊,宛如在夢中。
不,在夢裡都夢不到這麼震撼的場景。
一艘艘龐大的戰船,如巍峨的高山,聳立在廣袤的海面上,占據了所有人的視線。
一批批身披鎧甲的士兵們在船上來來去去,整理著船帆和索具。
從學生們的角度看過去,猶如一群螞蟻在甲板上忙碌。
周圍氣氛凝重,又熱火朝天。
入目所見都是登場的士兵和一袋袋一箱箱往船上搬的貨物。
他們站在戰船底下,猶如一粒塵埃。
在熱火朝天勞動場景中,分外的格格不入。
萬鬆學院的所有學子全都目瞪口呆。
就像誤闖入獅群的羊,望著眼前黑壓壓的戰船,和散發出來的威壓,一動不能動。
“我去!戰艦!這麼多?!”
不知道誰喊了一聲,終於打破了他們的沉默。
“小荔枝,你怎麼來了?!”
淩濮陽身穿玄色鎧甲,手按在腰側的刀柄上,滿臉肅殺走了過來。
在看到薛荔的時候,眼裡閃過了一抹暖意,但隨即又冷下了臉,鼻子裡哼了一聲。
“哼!不是在溫泉山莊玩得很開心嗎?怎麼有空過來看我?!”
話是這麼說,卻仍然上上下下把薛荔打量一陣。
他一直在碼頭上忙,昨天得到訊息,說薛荔被左家的人為難,差點被攆出了溫泉山莊。
淩濮陽氣得險些丟下這邊的事務跑過去。
不過現在看到薛荔神氣完足,眼眸靈動,也不像吃了虧的樣子,才放下心來。
但對她跑過去玩不帶自己的行為仍然心有不平。
同樣是兄弟,她帶蕭秉石那笨蛋都不帶自己!
哼!
氣!
因此,一點都不想給她好臉色!
這種人,絕對不能慣著!
“三弟!”薛荔自知理虧,笑得可甜了。
可諂媚了:“三弟你這邊肯定缺人手乾活,我給你帶了這麼多壯勞力過來!”
她大拇指往後一指,指向了詹信鬆楠等人。
一眾學生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。
人都結巴了:“乾乾乾……乾活?!”
薛夫子把他們帶過來乾活?!
不是過來吟誦詩句讚美山河的呀?!-
點擊彈出菜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