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秉石好奇的湊了上去:“姐夫你抓的是誰呀?是佐藤健那老小子?”
淩彥搖頭:“不抓他,抓他太顯眼了。”
蕭秉石仔細看那人穿著,“是東嶽大使館的雜役?”
少年腦子裡全是困惑:“一個不起眼的雜役你抓他乾什麼?”
淩彥腳步不停,在小巷裡面穿梭。
一邊道:“井邊一郎有一兒一女。大兒子五歲,小女兒三歲。”
蕭秉石:“那又怎麼樣?”
淩彥:“我偷了他兒子女兒的小衣服,明天去借霍小公子和小元宵一用!我們去探一探井邊一郎的底!”
不能讓井邊一郎死,可也沒說要讓他好好活著。
“雜役知道井邊一郎的兒子和女兒長什麼樣子。我們照樣子把霍小公子和元宵打扮起來,讓井邊一郎遠遠的看一眼。”
“看一眼,足以唬得住他!”
“叫井邊一郎以為他的一雙兒女落在了我們的手上,還不是任由我們說什麼就是什麼?”
“佐藤健那老小子以為他勝利了,其實,才開始呢!”
這下眾人也全都明白了。
蕭秉石怪叫:“高啊哥!”
這就叫攻心為上。
今天晚上的淩濮陽卻異常沉默。
惹得淩彥都忍不住看了他一眼。
但淩彥事情實在太多了,沒辦法分神關注到淩濮陽的異常。
隻緊著做自己手頭上的事情。
淩濮陽其實是被自己白天無意中說的那一句話弄得有些心神不寧。
他對蕭秉石說那一句:如果淩彥能夠證明沈暮是蕭秉石失散多年的姐姐,那蕭秉石就不可能娶到沈暮。
那句話隻是他隨口而出。
但過後越想就越覺得不對勁。
當年的事當真那麼簡單嗎?
蕭奕和唐晗當時要回蜀中,情況擺在那兒,誰都知道這一趟蜀中之行註定不會安穩。
自己那一對父母心是有多大,才會因為自己哭鬨就讓自己同行?
要知道,當時自己才三歲啊!
蕭奕和唐晗尚且自顧不暇,又怎麼能好好的照顧自己?!
後來青州被拐那件事也處處透著詭異。
雖然他記憶已經模糊,畫面斷斷續續,但是……
就算蕭奕和唐晗再忙,自己身為大王子,身邊也總會有人,伺候的婆子侍衛總不會少,又怎麼能任由他被人牙子給拐走的呢?!
還有,他失蹤這麼多年,如果北戎皇室真有心要找,又怎麼會找不到?!
淩濮陽心裡浮起巨大的疑問。
自己真的是北戎的大王子嗎?
這麼一想,就覺得心緒無比的煩躁。
還不如他當初無知無覺,就當一個外室子或者私生子來得踏實呢。
但若要說他不是蕭家人,他跟蕭家人在外貌上又有很多相似。
眼珠的顏色包括體格子,又都有蕭家人的特征……
就很煩!
他一點都不想當這個王子!
一點都不想當小荔枝的狗屁哥哥!
夜深了,淩濮陽拖著步子,踢踢踏踏朝金實館走過去。
敏銳的察覺到暗處有埋伏。
腳下一動,一顆小石子疾射而出。
“哎呦!”女子嬌滴滴的聲音響起。
暗處走出一個人。
是薛滿。
她在這裡等他很久了。
從黑暗處現身出來,薛滿委屈巴巴的叫了一聲:“三爺。”
淩濮陽:“你怎麼在這裡?”
“三爺,妾身不放心三爺,回來看看你。”
“妾身捨不得三爺,捨不得這個家,三爺我們重新和好行不行?”
今天晚上的薛滿打定主意來求和的,穿著上面就很費了一些心思。
從暗處出來的時候已經把外面的披風給解開了,隻露出了裡面的衣服。
毛茸茸的、有耳朵。
為了增加誘惑的效果,她還在身上噴了一些水。
水珠從浸濕的頭髮上往下滑,隨著自己的步伐顫顫巍巍,一顆顆滴落。
薛滿有把握,自己今天晚上能夠拿下淩濮陽!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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