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琪琪嚇得縮成一團,驚懼的看向淩濮陽。
“來人!”淩濮陽,叫來了他的親兵:“把她交給人牙子,賣了吧。”
琪琪慌了,眼淚鼻涕流了滿臉,慌著去拉淩濮陽。
“不要!爺,我再也不說了!再也不多嘴了!爺您别賣我。”
淩濮陽站了起來:“晚了!”
他拿腳尖踢了踢琪琪:“小爺的性子自己知道,江山易改本性難移,手上沒有輕重。”
“為了怕哪天又失手打傷了你們,不如後院裡就少幾個女人。”
對那幾個親兵道:“清查一下,金實館裡除了少夫人的丫頭,其他的,凡是女的都賣了!”
“換一些皮實扛造的小子進來伺候。”
薛滿已經聽傻了。
這就是淩濮陽解決問題的辦法?!怕打女人就把女人都送走?一勞永逸永絕後患!
琪琪還在哭:“不要!爺,奴婢伺候你這麼多年,沒有功勞也有苦勞,爺不能看著奴婢去死啊。”
淩濮陽嗤笑:“你們這些女人真好笑!爺是賣了你又不是殺了你,怎麼就不要你活了?滾吧,别惹老子煩。”
淩濮陽轉過臉來,薛滿接觸到他冰冷的眼神,驀地打了一個寒戰。
淩濮陽冷冷的看了薛滿一陣,突然扯動嘴角,對她笑了笑。
隻是那笑容毫無溫度。
“薛三,你是我夫人,我沒法把你送走,所以你要自覺一點,看到我躲遠些,免得我不小心又傷了你!”
說著,撿起外袍,啪一下抖響。
薛滿和茗琴茗煙三個女人齊刷刷一抖。
淩濮陽大步出去了,良久,三個人才長長的噓出一口氣。
太可怕了!淩濮陽真是太可怕了!
淩濮陽滿臉陰鬱走出金實館,背上的傷摩擦著衣服,說不疼那是假的。
綏遠侯府的家法是牛筋混了細密的鋼刺,一鞭子下去就是一槽血肉,如何不疼?
疼痛讓他心裡生起無邊的暴戾。
好好好,一品誥命是吧?你看老子能不能動你這一品誥命?!
當天晚上,淩濮陽一晚上沒回家。
薛滿獨守空房。
按理說她被折騰怕了,能夠休息一晚,她該鬆口氣的。
可這口氣她沒法鬆。
他們才是新婚!
新婚一個月之內新房都不能空著床,否則不吉利。
淩濮陽把自己扔下,跑到外邊夜不歸宿,叫滿府的人看著,自己顏面何存?
還有,他真的不在乎和自己的婚姻嗎?都不在乎習俗嗎?就不怕這樣做不吉利嗎?!
還有薛荔!
如果不是她慫恿,淩濮陽就不會捱打,淩濮陽不捱打,也不會夜不歸宿。
自己好歹能保住面子。
都怪那個賤丫頭多管閒事!
薛滿想得一時酸澀一時氣悶,夜深了還毫無睡意。
茗琴從外面進來,臉色不太好。
薛滿這段時間神經高度緊繃,一看茗琴的臉色,心頭就咯噔一下 本章未完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! 第1頁/共2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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