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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程王頂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起了床,還有點神思恍惚。
坐上飯桌,看到一桌子琳琅滿目的早餐,才想起來自己好久沒有陪程王妃和兒子吃過早飯了。
他可是聽說綏遠候一有時間都是回去陪妻子吃飯的。
皺著眉吩咐:“把早餐擺到王妃的院子裡,本王過去陪她吃早飯。”
他頓了頓:“以後本王都在王妃院子裡吃。”
他想了一晚上了。
他要把王妃的心追回來!
他要做王妃的小寶貝兒!
不說比得上兒子吧,至少不能讓薛荔搶了第二。
他得當那個老二!必須!
下人有些為難的看著程王:“可是王爺……”
程王“啪”的一拍桌子:“怎麼?現在本王命令不動你們了?”
下人戰戰兢兢的,撲通一聲跪下。
回稟道:“王爺忘了嗎?今日北戎使團和我們大昭比賽馬球,王妃娘娘和世子爺吃完早飯就出發了。已經出發有兩刻鐘了。”
人都沒在王府了,王爺您還想去陪誰吃飯啊?
程王眼睛直了,跌坐回了椅子上。
好好好!王妃是徹底無視他了!
今日馬球場人山人海,人們的熱情比天氣都熱。
圍觀群眾人山人海,擠得是一點空位都沒有,歡呼聲呐喊聲響徹天際。
兩隊健兒在賽場上擺開陣勢。
北戎隊由南院大王蕭奕和蕭秉石叔侄倆打先鋒。
他們穿著白色短打,繡以金線,草原霸主的囂張威猛儘顯無疑。
大昭這邊則由淩彥和淩濮陽帶隊。
穿著熱烈如火的紅衣,腰上繫著玄色衣帶。
青春洋溢又不失沉穩乾練。
清一色的帥小夥兒,肩寬腰細,一出場就贏得看台上如同浪潮般的歡呼聲。
淩彥仍然一派雲淡風輕。
淩濮陽則吊兒郎當的叼著一根草莖左看右看。
看到連擋板上都掛滿了人,就湊近淩彥,道:“你看那些人拱來拱去的,像不像夏天農村裡的旱廁?”
淩彥牙齒咬了咬,原本淡定的臉上都有些裂痕。
“閉嘴!”
心裡有些懷念以前跟這傢夥井水不犯河水的生活了。
那時候的生活多平靜啊!
哪像現在,天天都要被他荼毒!
淩濮陽:“呀嘿,大戰在即,不是想讓你放鬆放鬆嗎?”
淩彥咬牙:“我不用!倒是你要小心他們!北戎人狡猾,叫你抹的雄黃粉你抹了沒有?”
北戎人擅長使蛇,别人不知道,他卻知道。
所以臨出發之前他給隊伍裡的人都配了雄黃粉,讓他們抹在身體各處。
淩濮陽眼神閃了閃。
他沒有抹。
確切說他是沒有抹多少。
他們在更衣室裡和隊友們胡鬨的時候,拿著雄黃粉包,當球一樣亂扔。
也不知道身上沾染了多少。
應該有吧。
心裡並不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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