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暗道今天福王太給力了,居然敢拿劍捅了那討厭的世子夫人。
哼,怎麼不再狠點,不乾脆一劍抹了那女人脖子?!
不過就算那女人沒死,她的好日子也沒有多久了。
二叔二嬸馬上就會到大昭來,到時候看二叔二嬸怎麼收拾她!
定要叫那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!
蕭秉石正恨恨的想著,突然聽到月牙兒問了一聲。
“石弟,你今天穿的這件衣裳很好看啊,很襯你的膚色。”
蕭秉石臉上的表情就僵住,緩緩低下頭看向自己身上穿的衣服。
他這件衣服顏色……
飄逸清新的湖水藍……
怎麼跟那個討厭的世子夫人身上穿的一模一樣?!
蕭秉石頓時覺得頭上汗毛都炸了。
霧草霧草霧草霧草!
他這是怎麼回事?鬼上身了嗎?
居然選了一件這種顏色的衣服,難看死了!
那個討厭的女人穿的顏色,自己怎麼會穿到身上?!
蕭秉石甚至來不及跟月牙兒解釋,就看跳起來,頭也不回的奔去換衣服了。
月牙兒滿頭霧水的站在原地,傻傻看著蕭秉石逃跑的方向。
這是怎麼了?
自己沒說錯什麼吧?
不就是一件衣服嗎?
自己還誇他好看來著,他那副見了鬼的樣子是怎麼回事兒?
……
程王府
郝大夫診治完了,從裡屋出來。
一群人圍了上來,爭著問他薛荔怎麼樣了。
郝大夫圓圓白白的臉上泛起笑容,一笑,鼻頭更圓更紅了。
“不用擔心,都處理好了。”
“她最嚴重的是手上的傷,傷到了經絡,以後即使痊癒了,想做精細的動作恐怕是不行了。”
侯夫人哭得雙目紅腫:“荔丫頭肚子上的傷呢?”
隻要人是好的,能不能做精細活無關緊要,關鍵是能不能保住她的性命。
肚子上被捅了那麼深的一劍,有沒有問題啊?
郝大夫笑道:“沒事兒沒事兒,肚子上的傷反而是最輕的。看起來嚴重,其實沒怎麼傷到內臟。老夫還抽空給她把盲腸割掉了。”
1侯夫人:“啊?!”
一時半會兒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五味雜陳的心情。
郝大夫交代道:“她失血過多,這段時間要好生養著,吃點補品。”
“肚子上的傷無礙,大概七天之後就可以自由活動了。手上的傷估計要養兩個月,再開始恢複鍛鍊,看以後能夠恢複到什麼程度。”
侯夫人隻顧著連連點頭。
沒事就好。
人活著就行。
程王妃也雙手合十,四方拜了拜,感謝滿天神佛保佑。
方才薛荔滿身浴血的模樣著實嚇到她了。
淩彥急匆匆從外面走了進來,帶著滿身的戰火硝煙氣息。
一眼瞥到屋子裡眾人放鬆的表情,估摸著薛荔已經脫離危險,一顆心才算徹底放下。
侯夫人看到兒子囫圇個兒的回來,仍然不放心,上前檢查了一下。
見他雖然身上都是血,但動作靈活自然,不像受了傷的樣子,這才鬆了一口氣,徹底放下心。
還好還好,孩子們都好。
那就好。
對兒子道:“你放心,荔丫頭已經沒事了,隻等著慢慢恢複就好。”
淩彥點點頭:“勞母親費心了。您稍等,我有事要和王妃娘娘說。”
程王妃對上淩彥,眼神有些不自在。
想想自己以前瘋了一樣的想要奪人家的媳婦兒,還把薛荔給弄丟了。
就有點腳趾摳地的尷尬。
淩彥朝她走過來,從懷裡掏出了一本書,翻到一頁遞給了程王妃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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