茗煙怯怯的抬頭看了淩濮陽一眼。
“奴婢不太明白三爺的話。”
求生欲極強的加了一句:“奴婢現在就過的好日子!真真真的,奴奴奴婢現在就過過的好好日子。”
淩濮陽冷嗤:“你也知道,爺這個人呢雖然渾,但是也算守信,答應了什麼就是什麼。”
“答應讓你過好日子,就是真的好日子,怎麼樣做不做?”
他看得出來,茗煙這丫頭有野心,對薛滿有恨。
而他,最喜歡看人窩裡鬥了!
茗煙臉色漸漸蒼白,但眼睛裡的光亮卻越來越盛。
說話聲音也有了一點力度:“奴婢謹遵三爺吩咐!”
淩濮陽點頭,“端午那日,程王府會在花舫宴客,你家主子肯定也要參加,到時候你隻需要這麼做……”
他懶洋洋:“隻要你聽爺的話,以後少不了你的好處。”
茗煙咬了咬牙,對著淩濮陽跪了下去:“謝三爺。”
淩濮陽咂咂嘴,感覺嘴裡還有些麻木。
這種殺人不見血的內宅遊戲真沒意思,贏了也沒有成就感!
還不如去剿匪呢,又不用動腦子,提刀就砍,一刀一個,感受真實的溫熱的血和軀體。
清風等人十分好奇金實館那邊的八卦。
上一次金實館請女醫的事就十分的炸裂,給人無限遐想的空間。
雖然那件事很快被壓製下去不準傳。
但也擋不住有心之人的探究。
所以該知道的其實也知道了。
不知道這一回又為了什麼請大夫。
别是啊……又又又那什麼了吧?
可這回請的是男大夫啊,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?
惹得一眾吃瓜群眾心癢難耐。
所以海棠和幾個小廝跑得飛快。
把藤筐陶罐等東西往側門邊一擺。
吩咐守門的婆子看好,讓她們給領取器具的人說清楚。
這些都是沾過杏仁露的,家裡有杏仁過敏病人的不要領。
交代完就急急忙忙跟著清風等人,守在那大夫的必經之路旁,等著抓那大夫。
那大夫幾乎是逃命一樣的從金實館出來。
驚魂未定呢,又被強盜似的幾個人架住了跑。
受到的驚嚇成倍累加,差點把一條小命丟在綏遠侯府。
然後……
再然後……
淩彥就知道了淩濮陽做的事。
饒是淩彥兩世為人,自認為已經沒有什麼事能讓他震驚到了,聽了這個訊息,都怔愣了半晌。
抬頭看向金實館的方向,眼神軟了軟,從心底裡長長歎了一口氣。
可憐嗎?
可憐的。
但,他是不可能把薛荔讓給淩濮陽的!
淩彥眯了眯眼睛,看向半跪在自己面前的清風。
問道:“這件事有幾個人知道?”
不能傳出去,傳出去對薛荔,對淩濮陽都不好。
清風半晌沒有回答。
淩彥等了一會兒沒聽到清風的答案,以為清風沒有聽清楚。
就重新又問了一遍:“這件事有幾個人知道?”
清風一個激靈,如夢初醒,懊惱道:“世子爺,屬下還在數……”
數到一半被他們世子爺打斷,又得重新數一遍!
淩彥:“……!”
淩彥:“滾!滾滾滾!”-
點擊彈出菜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