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刺激得嘞……
淩家兩兄弟人也怪好的,這麼好的事情,也沒有自己藏著掖著。
而是帶上了眾多好兄弟。
淩濮陽驍騎營的兄弟,還有薛闊在大理寺的同事。
小二十號人,就趴在窗子上,把窗戶捅出了一個個窟窿眼兒。
就看。
一看一個不吱聲兒。
薛家大少奶奶,堂堂名門閨秀,偷的人不是名門公子,也不是什麼清俊小生。
她口味獨特,姦夫竟然是一個年齡身份與她相差甚大的下人。
這人薛闊認得。
名叫潘大,印象中老實巴交得過分的老頭。
一直在後廚劈柴挑水,乾著雜活。
五六十歲了,弓腰駝背,滿口都是黃牙,眼珠子都渾濁了。
膚色漆黑粗糙,與薛少奶奶一身雪白細膩的肌膚形成強烈反差。
糾纏在一起,這種視覺衝擊……
窗戶外的男人個個都在抹口水。
個個都在心裡大喊臥槽臥槽臥槽。
這世子能處,有好貨他真分享!
薛闊繼被金屬刺刺得渾身大洞套小洞之後,又被當眾處刑,儘情接受綠光的洗禮。
裡面的兩個人忘情投入,外面這麼多人,多多少少也會弄出一點動靜,他們卻渾然不知。
還在愛河裡徜徉。
嘖嘖嘖的水聲、
搖槳的咿嚕聲、
船槳捅入水面的噗嗤聲,
聲聲入耳。
最後的時刻,女人聲音高亢入雲:“潘大,你要當爹了!我肚子裡已經有了你的孩子!”
眾人:……!
潘大悶哼,大口喘著氣。
驚喜中透著些許不可置信,連連問:“真的假的?你莫哄我,是不是我的娃啊?”
李氏夾著嗓子道:“怎麼不是?那人哼,就是個軟蛋,根本和你比不得!”
眾人:……!
夠了夠了,今天的瓜真的夠多了!
特别是薛闊的幾個同事,看向薛闊的目光那真是一言難儘。
薛闊渾身被綁得動彈不得,嘴巴被塞住,被按在窗戶上,被迫接受著淩遲。
屋裡女人的話語還在繼續。
“潘大,隻是可惜這個孩子不能認在你名下。為了他以後的前程,還是要認薛闊當孩子的便宜爹爹,讓他幫你養著。”
言語間柔情蜜意,竟然是真的喜歡這個粗鄙不堪的老男人。
“你放心,雖然我們不能長相廝守,但我心裡隻有你。”
“以後孩子長大了,我讓他給你養老!”
她言語溫柔神情靈動,與在薛府時木訥呆板的模樣判若兩人。
連薛闊都有些怔忪,透過窗戶的縫隙看著自己的妻子。
完全不認得這個人了。
那潘大反應過來,欣喜若狂,不斷的責備李氏:“你有了孩子怎麼不早說?你要早說的話我輕一點!把孩子撞壞了可怎麼辦?!”
李氏嬌嗔白了他一眼。
“你什麼德性我不知道嗎?真要跟你說了,你也忍不住!”
說著就拿自己粉嫩的紅唇去吻那一口大黃牙。
窗外一片吸氣聲。
不知道是噁心還是什麼。
薛闊終於忍不住,掙紮著要去跟屋裡這兩個人拚了。
他要咬死這對姦夫淫婦!
淩彥和淩濮陽看時機也差不多了,給的刺激也夠了。
一揮手,一群人怎麼來的又怎麼悄悄的走掉。
隻留下窗戶紙上一排的小窟窿眼兒。
這回才把隻剩下一口氣的薛闊帶去了醫館,吩咐大夫把他救回來。
薛闊死過去又活過來,活過來又死過去。
折騰了大半天,渾身的傷才被處理妥當。
因為他還是待罪之身,偷盜兵部絕密檔案的嫌疑還沒有洗脫,所以他又被丟回了兵部大牢。
淩濮陽蹲在薛闊面前,拿手拍了拍薛闊冰冷的面頰。
“我說災舅子,這件事你要往好處想。”
“你跟薛大奶奶結婚也有好幾年了吧?一直沒有生養,她要是不懷一個,你就絕後了!”
“不管孩子是誰的吧,隻要老婆是你的就行了,從老婆肚子裡出來的那也是你的。”
“以後那娃娃冠上你薛家的姓,繼承你薛家的祖產,延續你薛家的香火,為你薛家開枝散葉。多好,薛大奶奶有功啊!”
薛闊被氣得又一次暈了過去。
等他再一次睜開眼,李氏來探監了。
李氏嚶嚶嚶的哭,又變回薛闊所熟悉的薛家大少奶奶。
仔細看,能發現李氏眼尾和臉頰上還有著緋緋粉紅。
如果薛闊不是親眼目睹了現場,他還會以為這是妻子在心疼他,從而哭紅了眼睛。
可現在,他心裡隻有滔天恨意。
“夫君,你一定要保重,我才去看了大夫,大夫說我們有孩子了!盼了這麼多年,我們終於有孩子了。”
薛闊喉頭泛起濃烈的血腥味。
殺人誅心。
這是殺人誅心。
他明明是該恨淩彥和淩濮陽的。
可現在,他隻恨李氏和那個打柴的潘大!
薛闊渾身燃起了熊熊鬥誌。
對!他不能死!他還要出去手刃那對姦夫淫婦!
他要活著,絕不能死!
淩濮陽就在大牢拐角處,站沒站相的靠著牆壁。
摳著手指甲聽壁角。
聽李氏情深意切的對薛闊說她已經有了他的骨肉。
說她說會不遺餘力為他奔波,爭取早一天把薛闊撈出來,叫薛闊堅持。
妥妥的賢妻良母。
狗世子說,人世間最可怕的東西就是希望。
他要讓薛闊吊著那麼一點看不見摸不著的希望,永遠在地獄裡沉淪。
忒,那狗世子,真特麼的狠呐!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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