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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荔:“很簡單啊,您當時滿身灰,那人推了你,手掌和袖口難免就會蹭到灰。”
“時間太倉促,她即使能夠找機會把手掌上的灰洗乾淨,也來不及換衣服。所以隻要檢查一下哪個丫頭袖口是臟的,就能知道是誰了。”
薛滿臉色大變,猛的低頭去看茗煙的袖子。
茗煙條件反射把雙手往身後背去。
她們主仆的反應太過明顯,本來眾賓客就在觀察著丫頭們的表現。
茗煙這一背手,一下子就被人揪住了。
“薛三小姐,原來是你的丫頭乾的啊……”
“什麼?是薛三小姐?”
“務必請薛三小姐說清楚,你丫頭揹著手做什麼?是不是袖口有灰?”
薛滿僵在原地,緊緊咬著牙,心裡紛亂如麻。
下意識反駁道:“我丫頭替我摘花,袖口蹭到了花枝上的灰,那又怎麼樣?就能說明她是凶手嗎?”
“她和解首相無冤無仇,怎麼會去害他?你們不要血口噴人。”
耳朵裡,薛荔那魔鬼般的聲音慢悠悠又響起。
“那凶手不僅僅是袖口有灰!她推人下水的時候,身上也濺上了些水花!”
“袖口有灰還能說是巧合,那身上的水呢?太過湊巧就不是湊巧了,三姐你說是不是?”
茗煙已經面色如土。
她裙襬確實是濕的。
白色裙子濕了些水不明顯,但仔細一看還是能看出來。
真相蓋不住,自己被揪到光天化日之下,茗煙撐不住了。
含著淚祈求的看向薛滿:“三小姐……”
薛滿不等茗煙把話說完,啪的一耳光狠狠的扇在她的臉上。
茗煙捱了一巴掌,伸手捂住臉,不可置信的看向薛滿。
袖口的汙漬宛然在目。
果然是她!
眾皆嘩然。
“她怎麼會推解首相?有什麼恩怨?”
剛剛吃瓜吃到撐的圍觀群眾又開始發散思維。
莫非薛三小姐和解首相之間……
解首相敬謝不敏,往後連退了三大步,
擺手道:“當時我與薛四小姐隻隔了十來步遠,也許這丫頭推的不是我,而是薛四小姐。”
薛滿又一耳光扇在茗煙的臉上。
恨聲道:“說!你為什麼要害我四妹妹?”
她心中真是恨的滴血,卻也明白,事已至此,必須要推一個人出來犧牲。
反正那個人不能是自己。
那就隻能是茗煙了。
“你老子娘怎麼教你的?居然教你殘害主子??等我回去一定好好問問他們!”
茗煙接連捱了兩記耳光,對上薛滿惡狠狠的眼睛,再聽她提到自己的父母,一顆心涼了大半截。
知道這口黑鍋自己是非背不可了。
跪下哭著請罪:“是!奴婢看不慣四小姐,才想著推她入水,給她一個教訓!奴婢知錯了,求三小姐饒命,給奴婢一個改過的機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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