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馬球嘛,又不是去捉蛇,抹什麼雄黃粉?!
一聲鑼響,比賽正式開始。
淩彥伸長手臂,高高舉起月杖。
其他隊員也圍攏過來,眾人圍成一個圓圈,將月杖搭在了一起。
猛然一個下壓。
代表著把對手徹底壓製下去。
淩彥低喝:“剃光!”
今天必須讓北戎人嚐嚐剃光頭的滋味。
一眾少年熱血沸騰,高呼:“剃光!”
聲音之大之洪亮,北戎隊自然也聽到了。
蕭奕和蕭秉石不由冷笑。
剃光?怎麼可能?
反剃光差不多。
蕭奕目光陰冷如蛇。
這一仗,他們打的是客場,天生不占優勢。
但自己這邊是北戎的勇士,是馬背上絕對的王者,絕不可能輸給這樣一群毛頭小子。
但一開場,北戎隊就感到了壓力。
馬球講究的是力量和速度,還有準度,但又並不完全受製於此。
更講究的是排兵佈陣。
如果北戎是其他人領隊,或許淩彥還沒有把握,但偏偏是蕭奕……
淩彥打他,簡直不要太容易!
他是重生的,他上輩子和蕭奕打過無數次仗,早就對他的行事風格瞭如指掌。
淩彥製定的所有戰術都能壓製他。
而蕭奕對淩彥則一無所知。
這就導致從一開場,大昭隊就壓著北戎打。
三局兩勝。
第一局,北戎毫不意外的輸了。
場內外觀眾的歡呼聲簡直把太陽都給吼得沒有光亮了。
北戎隊氣氛冷凝如冰。
反覆調整戰術之後,第二局開始。
但情況沒有絲毫的改善。
眼看著大昭那邊頻頻得分,而自己這邊收入慘淡。
蕭奕和蕭秉石又氣又惱又不解。
到底是怎麼回事?
那位綏遠候府世子,當真如此用兵如神?!
蕭奕越打越是心驚,看向淩彥的目光從一開始的輕蔑轉向了警惕。
此子斷不可留!
又一次休息時,蕭奕終於決定用殺招。
低聲對蕭秉石道:“這一局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們取勝!”
這一局大昭要是再勝了,自己這邊將徹底沒有翻身的餘地。
將成為天字第一號大笑話!
這個時候需要上陰招了。
把大昭的主力弄傷弄殘,大昭隊沒有了主心骨,自然就不是自己這邊的對手!
蕭秉石也氣急敗壞。
二叔被淩彥死死壓製,而自己也被淩濮陽壓著打。
淩濮陽那廝太陰損了!
簡直是他見過的最卑鄙最無恥!最狠毒的大昭人!
那廝行事風格根本就不像大昭人,他反而更像自己這邊的!
什麼招數陰損他就使什麼招。
自己差點當場被那人給弄絕育了你肯信?!
蕭秉石已經忍到無法再忍。
不知道為什麼,他有一種被自己人背刺的感覺。
更讓蕭秉石火燒火燎的!
見二叔要對淩彥上殺手鐧,蕭秉石也咬牙切齒。
他也要弄死那個淩濮陽!
他跟他不共戴天!
兩人假裝從行李袋裡掏出水囊喝水,其實偷偷摸了一條細如筷子的小蛇出來,裝進了袖子裡。
再上場時,藉著身形的遮擋,把蛇悄無聲息的丟了過去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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