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淩彥又……
薛荔臉色爆紅,皺著眉輕哼出聲。
淩彥隨時都觀察著她的神情。
一聽不對馬上停了手。
溫柔的輕哄:“怎麼了?不舒服?”
薛荔悶悶的,捂上了肚子:“我……我肚子疼。”
她今天被沈暮掐了一把之後就覺得渾身都不對勁兒,哪哪都不對勁。
現在這不對勁兒終於化成了疼痛。
薛荔隻覺得底下湧出了一股暖流,瞬間便瞪大了眼睛。
臉色也一下子憋得紫脹。
天!她來葵水了!
薛荔很少來葵水,前世她被關在密室裡兩年,來葵水的次數也是可屈指可數。
就導致她一開始並沒有往這方面想。
直到此時,底下湧出暖流,才想起來是怎麼回事。
握了把大草!
薛荔騰地彈坐而起。
不偏不倚,正好和俯身過來看的淩彥撞在一起。
額頭正好撞在淩彥的下巴上。
兩人都嘶了一聲。
薛荔一時間不知道是該去捂額頭還是捂肚子。
她一動,床單上一小灘鮮紅的印跡便映入眼簾。
兩人尷尬得不行。
一向雲淡風輕的淩世子,罕見的有些手足無措。
薛荔跳下床就往淨房衝。
丟臉死了,她不要見人了!
淩彥趕緊下了床,走到淨房門口敲了敲門。
薛荔在淨房裡臉紅得要炸了,隻覺渾身熱氣騰騰,像在蒸鍋裡蒸一樣。
淩彥聲音傳來:“那個彆著急,沒事啊!我讓阿婼給你送東西進來。”
薛荔細聲細氣的在淨房裡答應了一聲。
淩彥忍著笑,到門口吩咐了阿婼,讓她準備女孩子特殊時期要用到的東西,送進去伺候。
阿婼抿著唇,笑著下去準備了。
淩彥吩咐完,想想便回到床前想著把弄臟的被單給撤下來。
要是薛荔出來看到,肯定又會難為情。
他和薛荔的事都不想交給别人做。
如非必要,都是他們兩人自己動手。
在這件事情上,淩彥更加不想讓别人插手。
因此淩彥打算自己動手撤床單。
1然而,就這麼簡單的一個撤換床單,卻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阻力。
小泥巴和程富貴兒兩隻居然不準他動,還衝他呲牙哈氣!
兩隻都做出了防備攻擊的姿勢,豎起毛低聲咆哮。
就守在那灘血跡跟前,不準淩彥動。
它們要保護現場!
不準這個人類接近!
這個人壞!
他把姐姐都捏出血了!它們親眼看見的。
他很用力的捏姐姐!
他還啃姐姐!
還吃姐姐的舌頭!
他那種眼神,它們作為動物再熟悉不過了!
那是要狩獵要出擊想要撕碎的眼神!
哼!
今天都把姐姐捏流血了,你就說情況嚴重不嚴重吧?!
淩彥跟兩隻大眼瞪小眼,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明白這兩隻究竟在憤怒什麼。
他沒法解釋。
他怎麼跟這兩隻毛絨解釋?
他冤枉!
最後實在是沒法子,溝通不了就暴力解決。
把那兩隻強硬的揪下來,動手撤換了床單。
好嘛,這一下子真的就不得了了。
捅了馬蜂窩了。
兩隻不僅上床之後全程守著薛荔,不準淩彥靠近。
還做了更過分的事。
也不知道它們是什麼時候乾的,又是怎麼辦到的。
總而言之,淩彥早晨起床才發現,他的所有的鞋子都被滋了尿!
龜龜!
過分啊!
淩彥連生氣都沒空生氣了,隻想著趕快解決眼前的困境。
今天是大早朝,皇帝好不容易上一次朝,自己總不能穿著一雙有尿味兒的鞋子去見皇帝吧……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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