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“哐啷”一聲被人推開。
春芙和春杏先衝進來。
二人早有準備,春芙“啊”地尖叫了一聲說:“天呐,這可怎麼得了,快去叫人。”
春杏急忙衝到院外,“來人納,時公子非禮殿下的侍妾了。”
外院打掃的下人一下衝過來幾個,都是來看熱鬨的,還有人報信去了。
鹿鳴軒院門大敞。
謝停舟到的時候院子裡站滿了人,見了他烏泱泱跪了一片。
還沒走近便聽到一名女子的哭聲,還有人在安慰。
沈妤坐在廳中正對門的椅子上,二丫叉著腰怒氣沖沖地攔在她前面。
大黃不知道出了什麼事,反正跟著凶就對了,對著地上癱坐哭泣的女子時不時叫上兩聲。
謝停舟跨進門,沈妤立刻起身讓座。
去報信的人也不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麼,不敢信口胡說,隻能說鹿鳴軒出事了,因而謝停舟也不知道究竟怎麼回事。
謝停舟落座,看著哭了抱成一團的幾個女人問:“發生了何事?”
“等等。”沈妤說:“二丫你先帶大黃出去玩。”
二丫還小,她怕這些臟事把她教壞了。
二丫和大黃一走,春芙立刻哭著說:“殿下可要為我們做主啊,時雨她竟意圖對秋雲行不軌之事,若不是秋雲奮力呼救,我們及時趕到,恐怕……恐怕……”
春芙捏著手絹又是一頓嗚嗚亂哭。
沈妤立在一旁鎮定自若,幸好謝停舟知道她是女人,否則還真不好說清。
謝停舟差點笑了。不軌之事?她能怎麼個不軌法?
“誰是秋雲?”
秋雲哭得梨花帶雨,“殿下,是奴婢。”
謝停舟倚著椅子,“你仔細說說,她怎麼對你行的不軌之事?”
秋雲左右看了兩眼,手絹捂著臉哭訴:“殿下叫奴婢怎麼說得出口。”
“既說不出口,那何來證據?”謝停舟厲聲問。
嚇得秋雲身子一抖,她嬌軟無力地靠著春芙說:“我們和時公子比鄰而居,近日做了點心想讓他也嚐嚐,他吃了我做的點心,說想學,我便留下來教他,誰知說了一會兒他便開始對我動手動腳,我是殿下的人,怎能委身於他人,於是我奮力反抗,奈何……”
她抽噎了幾聲,繼續說:“奈何他力氣大,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,就這樣就被他……嗚嗚……被他按在了榻上。”
謝停舟若有所思地頷首,“生米煮成熟飯了?既是這樣,不如我將你送給他。”
沈妤不滿地斜了謝停舟一眼,謝停舟裝作沒看見。
“萬萬不可。”秋雲跪著往前爬了幾步,想要去扯謝停舟的袍子,近衛錯身一攔,她立刻不敢再動。
“事實上並未煮成熟飯,奴婢,”秋雲略帶嬌羞,“奴婢仍是完璧之身。”
沈妤翻了個白眼,謝停舟清晰地聽見了她的嗤笑聲。
謝停舟忍著笑意,問:“可有人證?”
“當然。”春芙搶著說:“我和春杏都是人證,我們親耳聽見秋雲呼救,也是我們親眼見到秋雲和他衣衫不整地躺在榻上,你說是不是?春杏。”-
點擊彈出菜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