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子爺對你還不夠好?真貪心。”謝停舟數落著她,將她困在門邊,“你怎麼知道是我?”
“我聞著味兒了。”
謝停舟笑了笑,“狗鼻子。”
沈妤問道:“你怎麼來了?”
“我還想問你呢。”謝停舟道:“我等了你一個時辰,你跑哪去了?”
沈妤沒有首接回答,說:“禦前當值,差事多著呢。”
謝停舟覺得這屋裡子太暗了,讓他看不清她的臉,他謝停舟的人,就得時時刻刻放在身邊才叫舒坦,不能放在身邊,退而求其次總也想是不是能看上幾眼。
“别點燈。”沈妤察覺了他的意圖,喊住了他,“有影子,外面會看見。”
謝停舟就這這個姿勢,抵著她的額頭,“如今要見你一面真難,若我不上朝,三五日怕是都見不了一回。”
他貼得太近,沈妤不動聲色地將受傷的左臂往旁移了些。
沈妤道:“忙過這幾日就能——”
謝停舟堵住了她的唇,將那句話的最後幾個字儘數含在唇間。
扶在她腰間的手越收越緊,引得她陣陣顫栗。
謝停舟低聲說:“上朝時看你穿著朝服,那會便想吻你了,隻可惜看得見摸不著,平白磨人。”
沈妤被她的呼吸燙到了,微側著臉喘息,“你今日在朝上實在太孟浪了。”
“那能怎麼辦?”謝停舟的目光有些危險,“你想在人前和我劃清界限,越是不相往來,他們越是不會相信,不得把戲先做足了麼?況且我謝停舟在他們眼中本就是個浪蕩子,送到同緒帝禦前彈劾我的摺子隻多不少,怕什麼?”
沈妤說:“往常的彈劾都隻是說你不務正業,行為狂悖,若真彈劾你結黨營私,問題就大了。”
“我不在乎。”謝停舟看著她,“真要有那一日,不如我就把罪名坐實。”
沈妤立刻捂住他的嘴,“别說了。”
“聽你了。”
沈妤在他胸口輕推了一下,“你離我遠一些。”
“怎麼了?”謝停舟沒動。
“太熱了。”
“熱嗎?”謝停舟側頭,沿著她的額角一路蹭過去,蹭到了一些薄汗。
“怎麼會熱呢?”他勾引著說:“是身體熱,還是心熱?”
“謝停舟。”沈妤警告地說。
謝停舟也覺得熱,夏日衣衫更為單薄,掌下的腰身不盈一握,讓人捨不得放手。
“你今夜怎麼進來的?”沈妤問。
謝停舟放開她,“大搖大擺進來的,你看誰敢攔我?”
“你……”沈妤真不知該怎麼說他才好,隻能去倒了杯冷茶喝下。
“太安靜了可不行。”謝停舟說。
言罷,他忽然握住她的腰一轉,將她提上桌。
哐噹一聲,桌上的茶盞被他掃落在地,在夜晚格外明顯。
沈妤無聲蹬他,聽著腳步聲靠近。
禁衛在外叩了叩門:“虞候,可是有事?”
“滾!”謝停舟側頭對著門說。
他轉而凝視著沈妤,低聲道:“他們都看見我進來等你,若不鬨出點動靜,那早上的戲可就白演了。”
沈妤在他腰上捏了一把,“你沒事找事。”
“想你啊。”謝停舟呢喃道:“我能怎麼辦?”
他俯身提醒她,“你再不反抗,外面的人就要以為你同意了,阿妤,戲是你讓演的,你總得擺出點鬨翻的態度來才行。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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