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“就是!憑什麼!既然老天不能公平對待我們,那我們就要自己討公平!”王勇同樣激動地握緊拳頭,附和著胡金蘭。
兩個人越說越起勁。
越說越偏激。
最後王勇把胡金蘭帶進家裡,給了她一樣東西,隨即交代了她幾句。
胡金蘭驚愕地看著手裡的東西,王勇坦白道,“不瞞你說,我曾經也是一名飛行員,卻在一次任務裡被傅崇禮所害,現在我被基地開除,再也回不去了!”
“憑什麼傅崇禮就能好好活著,我卻前途儘毀,像老鼠一樣東躲西藏?我不甘心!我要親手把他擁有的東西一件一件粉碎,親眼看到他的下場!”
王勇咬牙切齒,雙眸燃著仇恨的光,比胡金蘭還要瘋狂。
胡金蘭沒想到王勇跟傅崇禮有這麼深的仇怨,不過她完全能理解他的心情,“王同誌,你放心,我會幫你!”
第二天。
高乾病房收拾出來,徐夏早早去招待所搬行李,沒想到在門口碰到胡金蘭。
徐夏要繞開她,她卻主動上前道:“徐同誌,昨天聽說你要搬行李,我過來幫忙。”
徐夏不想欠她人情:“不用了,小張馬上就過來幫忙了,這點東西,我們兩個人搬就夠了。”
胡金蘭上趕著道:“對不起啊徐同誌,之前是我不對,不該把我兒子中毒的事怪罪到你頭上,我當初也是太慌神了,才口不擇言,你别往心裡去。來,我幫你搬。”
徐夏有點詫異,胡金蘭一大早趕過來又是要幫忙又是道歉的,吃錯藥了?
不過既然對方如此低姿態,又是隊友家屬,也不好完全不給面子,因而徐夏沒阻止她幫忙。
東西從招待所搬到了高乾病房。
隔天上午。
徐夏起床洗漱完,打算去食堂給傅崇禮買早餐,剛踏出病房門,兩個公安便堵住她的去路。
“同誌,有什麼事嗎?”徐夏不明所以地望著眼前的公安。
兩公安沒解釋原因,沉著臉守在門口:“不好意思,這個病房的任何人現在都不能離開,請你回去。”
徐夏正納悶地退回去,門口又過來了一波人,將病房徹底圍住。
這波人跟公安不一樣,身上穿的不是製服,而是中山裝,一個個目光似鷹隼,嘴唇緊抿,看起來壓迫感十足。
像是出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。
徐夏面色凝重地退回病房,走到病床前:“崇禮,外面來了好多人,把病房圍起來了。”
傅崇禮反握住她的手:“别怕,不會有事。”
話音剛落,門口那群穿中山裝的人推門湧了進來。
為首的男人朝傅崇禮亮明身份:“我們是國安的,接到舉報,你涉嫌藏匿國家軍事機密檔案,這是搜查令,請你配合。”
說完,有人開始在房內翻找起來。
傅崇禮沒有出聲,配合地讓人搜查,大手安撫地拍了拍徐夏的手,示意她别害怕。
徐夏看著在房內翻找的人,眸光擔憂。
“科長,找到了!”
有人高舉著一份圖紙。
徐夏驚愕得瞪大眼睛,這,怎麼會?
行李裡面怎麼會有飛機圖紙?
為首的中山裝同誌拿過圖紙看了一眼,隨即便對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,接著有人推來輪椅,不客氣地道:“傅崇禮同誌,請你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。”
“崇禮……”聽到這話,徐夏擔憂地拉住傅崇禮的手。
“夏夏,别擔心,我解釋清楚情況就能回來。”傅崇禮轉頭叮囑一句,沒有反抗,面色冷靜地坐上輪椅。
國安的同誌推著傅崇禮走了。
“崇禮……”
徐夏紅著眼眶在後面追趕,走出病房門口,便被公安給拉住,“同誌,國安查案,你不能去乾擾。”
這邊動靜不小,鄰近病房的家屬全跑出來圍觀。
看到傅崇禮被國安帶走,頓時臉色大變:“哎呀,原來是國安來抓間諜了!”
-
點擊彈出菜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