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“下次不用這麼辛苦給我織毛衣,買的也一樣,隻要是你給我挑的,我都喜歡。”
酥酥麻麻電流般的感覺順著指尖往上蔓延,徐夏手臂都軟了,嬌嗔道:“自己織的和買的能一樣嗎,現在知道我有多喜歡你了吧?”
“嗯,知道。”傅崇禮用唇瓣摩挲她的指尖。
徐夏半邊身子都軟了,聲音也軟軟的:“你都不仔細看看我給你織的毛衣。”
傅崇禮隻顧著看她,稀罕她,知道她熬了幾個通宵給他織毛衣更是心疼不已,還真沒顧得上看看毛衣什麼樣。
他視線轉移到床上平鋪的毛衣上,傅崇禮見過隊友穿對象織的毛衣,一般都是純色的,要不就是全身麻花一樣的紋路,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款式,隻有前胸兩側有些絞花紋路,大方又低調,很符合他的品味。
他一眼就喜歡了,唇角挑著淺淺的弧度,“我喜歡,明天就穿上。”
聽到他說喜歡,徐夏小臉得意地一揚,那雀躍的小表情看得傅崇禮心都酥了,伸手拉住她的手腕,往他身前一拽,徐夏明豔動人的小臉在他眼前清晰放大,嫣紅水潤的唇瓣微微張開,露出一抹貝色,傅崇禮眸光幽暗,盯著那柔軟紅唇,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。
顧及到外面還有人,淺嘗輒止,剋製地退開。
唇瓣分離,兩個人手指還貼纏在一起,傅崇禮粗糲指腹緩緩摩挲她手背嬌嫩肌膚,細小的電流順著指尖一直竄進徐夏心臟,徐夏臉頰緋紅,氣息微喘,眸子蒙了一層水霧般望住傅崇禮。
傅崇禮黑眸燃著兩簇火,喉結滾動。
兩人就這麼目光勾連拉絲地對視許久。
理智都清楚此時此地不適合做某些事,但身體又情不自禁,想靠近,想親吻,想把彼此融入骨血。
那種生理性的喜歡,無法抗拒。
徐夏臉蛋兒都紅透了,一雙眼睛濕漉漉的,目光嫵媚流轉,唇瓣如同露珠洗過一樣鮮嫩紅潤,飽滿微微起伏,平複著急促呼吸。
傅崇禮深吸一口氣,喉結滑動,到底是靠強大的自控力忍了下來。
半晌,徐夏平複好呼吸,轉移注意力道:
“崇禮,你讓孫長征代領的津貼我收到了。”
傅崇禮從胸腔裡擠出一聲低沉的“嗯”,大手仍抓著她的手指把玩,不捨得鬆開。
徐夏道:“你自己也留一些錢,不用都給我,這次你爸媽回來,知道我們打算結婚,還給了我1500塊的彩禮錢,我現在小金庫存了不少錢,加上每個月的工資,足夠花了。”
傅崇禮有一下沒一下地捏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,不在意地說:“你的錢你自己存著,我樂意養你,以後工資和獎金都交給你。”
這話是個女人聽到都會覺得心裡舒坦,徐夏也不例外,她自己能掙錢是一回事,但男人的態度又是另一回事。
而且傅崇禮不僅拿出態度,還拿出了實際行動,人不在她身邊,也會托别人把錢送過來。
徐夏指尖輕撓他的掌心,嬌滴滴道:“不怕我拿著你錢跑了呀?”
傅崇禮反手跟她十指緊扣,劍眉一揚:“敢跑?抓回來鎖家裡,哪裡都别想去。”
他現在就想把她鎖家裡,誰都不給看,隻有他一個人看。
但是他知道,她是隻自由小鳥,要是真關起來,當金絲雀一樣養著,她肯定不樂意,也不會開心,她不開心,他也開心不起來。
不過說到這,他倒是想起來:“你這次跟著文公團過來,也上台表演了?”
徐夏點點頭:“對呀,我是主持人,還表演了一個獨舞節目。”
獨舞?
傅崇禮腦海裡瞬間回想起上次兩個人在家,徐夏穿著旗袍單獨跳給他看的那個舞。
那柔軟的身段,嫵媚的眼神,風情萬種的姿態……到後面他紅著眼將她壓在床上,這樣那樣,差點失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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