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還是他的嬌嬌好,知冷知熱,他感覺病都快好了,腦也不沉了,身體也恢複力氣。
徐夏打理好一切才轉身出門。
另一邊,吳中磊敲響了基地指導員的宿舍門。
“指導員,我有情況彙報!”
指導員剛醞釀好睡意,被他這一吵,頓時又清醒了:“什麼事,說。”
吳中磊道:“我要舉報傅崇禮違法紀律,跟文公團的女同誌接觸超過正常時間。”
“你說誰?”指導員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。
舉報誰他都相信,但傅崇禮怎麼可能?
那小子成天冷冰冰的沒個笑臉,看著都不像有七情六慾的,怎麼可能犯原則問題?
吳中磊斬釘截鐵地道:“我要舉報的就是傅崇禮。”
“這次培訓不是有規定嗎,不允許隊員擅自接觸外界無關人員,防止泄密,文公團的同誌不屬於基地內部人員,也有泄密風險,傅崇禮和文公團的女同誌共處一室已經有兩個多小時,而且至今未回宿舍,已經超出正常相處時間。”
指導員:“至今未回宿舍?你意思說兩人現在還在一起?”
吳中磊:“對,就在醫務室的病房!從九點到現在,兩個人已經單獨接觸三個小時了。”
指導員眼眸微眯,確實有點不正常,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三個小時,能乾嘛?
“那我過去看看。”指導員披上衣服,拿上手電筒,起身出門。
吳中磊也跟在後面,眸中劃過一抹得意,既然他得不到,那傅崇禮也休想安生。
醫務室。
“謝指導員,您怎麼過來了,是哪裡不舒服嗎?”值班醫生看到步伐匆匆而來的人,主動詢問。
謝指導員搖頭,指了指病房:“我找傅崇禮同誌。”
值班醫生道:“陸同誌還在吊水,他高燒到40度,今晚要留在病房觀察。”
什麼?高燒四十度?謝指導員心中的疑慮瞬間變成擔憂,都燒到40度了能乾啥?
指導員抬眸掃過去,病房都在一排,就一間亮著燈,他走過去,推開門。
吳中磊緊隨其後。
門打開,房間一眼就能看完,病床上隻有傅崇禮一個人,手背紮著吊針。
“指導員。”傅崇禮看到推門而入的人,出聲打招呼,再一看跟在指導員後面的吳中磊,立刻知道事情不簡單。
謝指導員朝傅崇禮點點頭:“崇禮,你一個人?文公團那位女同誌呢?”
傅崇禮正想回答,徐夏跟張隊長請假回來了。
徐夏見病房內多出了兩個人,好奇的打量了一眼,柔聲問,“崇禮,這是你隊友?”
看到徐夏,吳中磊一下激動起來,指著她對指導員道:“就是這位文工團女同誌,你看,這麼晚了,兩個人還待在一起。”
聽到這話,徐夏察覺出不對,看向那位被叫指導員的男人,解釋道:“您好,我是傅崇禮同誌的家屬,隸屬於首都文公團,今天到基地慰問演出,知道傅崇禮同誌生病了,我就過來照顧他一下,我跟文公團的張隊長事先請示過,她同意後我才過來的。”
什麼?
家屬!
聽到兩人的關係,吳中磊腦子一閃,突然想起為什麼覺得徐夏眼熟了!
那張照片!
她就是傅崇禮天天看的那張照片上的女人!
傅崇禮家世好,晉升快就算了,現在還有個這麼漂亮的家屬,什麼好事兒都讓他給占完了!吳中磊彷彿喝了瓶酸水,酸得五臟六腑都在冒泡兒。
指導員也有些震驚:“你們是夫妻關係?”
徐夏道:“不是,我們還沒領證,但是已經打了結婚報告,而且上面也批了,他是我準未婚夫,我照顧自己未婚夫,不算違紀吧?”
指導員還沒開口,吳中磊先不滿地道:“怎麼不算違紀?基地明確規定,培訓期間不允許與外界聯絡,不能打電話也不能寫信,更不許家屬探視,你和傅崇禮待在一起那麼久,誰知道他有沒有泄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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