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良久,付婉雯歎口氣,“葉子,那可是酒吧,你說你……你以前挺乖的,你怎麼能和時深去那種地方呢?”鬱葉頭更低,隻覺得難堪,“對不起。”
...《鬱葉顧銘淵顧時深》免費試讀入夜,鬱葉失眠了,想起一些舊事。
大約去年這時,顧時深剛剛開始玩賽車,出過一次車禍。
那回鬱葉差點被嚇死,顧時深從車裡被人抬出來時,滿頭都是血。
不光她以為顧時深要死了,顧時深自己也以為自己要死了,他在救護車上短暫睜眼的一分多鐘裡,喊小葉子。
鬱葉趕緊湊過去,她的手被顧時深一把抓住。
他的手很涼,鬱葉雙手捧著摩挲,流著眼淚讓他不要說話了。
可他還是在喊小葉子。
鬱葉不確定他是不是清醒,她在他耳邊說:“我在呢。”
他看了她一眼,好像才放心了,又陷入昏迷,隻是手還緊緊地抓著她的手,又喃喃叫了聲小葉子。
好在顧時深命大,這傷看著嚴重,其實不然,手術也不大,在醫院裡躺了將近一個月,然後回家休養,三個月和半年的複查情況都還不錯。
顧父顧母因為這件事勒令顧時深不準再玩賽車,但鬱葉知道,他還是在偷偷地玩,隻是沒法明目張膽參加比賽。
沒人能管得住顧時深,她也曾經試圖勸說,他總是插科打諢帶過話題。
不過,這場車禍在鬱葉心裡,意義絕對不是單純的陰影,顧時深昏迷時叫的是她的名字,就連他那些玩賽車的隊友都聽到了,他們也都認定她和顧時深是一對。
那時她就想,顧時深心底,總還是有屬於她的位置的吧。
這事兒真是沒處說理去,一個男人昏迷的時候喊著她的名字,抓著她的手,誰能想到他其實並不喜歡她。
從來沒喜歡過。
鬱葉睜著眼在黑暗裡想這些,一股沉鈍而又緩慢的疼痛,從心口往四肢百骸蔓延,眼淚從眼角安靜地滑落下去。
翌日早晨去上自習,仍是沒法專心。
她和顧時深從前就算有些小打小鬨的不愉快,也從來不隔夜,要麼他會主動和她說話,偶爾她也會低頭。
可這一回,到了中午,她沒有再收到顧時深的訊息。
午飯時,鬱葉接到一通鬱母趙念巧的電話。
“時深打架那事兒,你清楚嗎?”趙念巧說:“昨晚顧家鬨得挺凶,老頭子差點被氣得犯病,時深也被關在祠堂一個晚上,聽說還捱打了。”
鬱葉心口一沉。
顧時深是顧家的寶貝疙瘩,她從來沒見顧父顧母對顧時深動過手,以前偶爾也會罰跪祠堂,但最多也就一兩個小時。
對顧時深那樣的少爺,這次的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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