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秋連連點頭:“你放心,我會照顧好她的,你說的我也都記住了。”
“清秋,我們先走了,你照顧好自己和嬋兒。”
孟瑾瑤也叮囑一句,她不懂武功,跟著趕路也是累贅,但她留下也會成為累贅,那些人知道夫君在乎她,也會用她要挾夫君,但丫鬟就不同了,哪有人會用丫鬟去要挾她們的主子交出那麼重要的證據?
孟瑾瑤出了客房,餘川還站在床前依依不捨,最後還是周允把他拽出去。
幾人到碼頭的時候,船家早已等著他們了。
登船後,船家的妻子發現少了兩位姑娘,好奇地問了句:“夫人,怎麼不見另外兩位姑娘?是不是她們還沒趕過來?需不需要再等一等?”
孟瑾瑤溫聲回答:“不必等了,她們在這邊有親戚,去了親戚家。”
婦人聽罷,瞭然地點點頭,沒有再多問。
回到船艙的客房,孟瑾瑤忽然好奇地問了句:“夫君,你說餘川是不是對嬋兒有意?嬋兒受傷,周允和方策也緊張,但他們的緊張,跟餘川的緊張不一樣。”
顧景熙如實道:“餘川的確對她有意,但她是否對餘川有意,那就不得而知了,我先前答應了餘川,等回到京城,就讓你給他們牽紅線,若是嬋兒點頭,就給他們張羅婚事。”
“那等嬋兒養好傷回到京城,我就跟嬋兒提一提此事。”
孟瑾瑤說罷,又想到自己身邊的兩個大丫鬟,清秋和凝冬都已經到了適婚的年紀,她也不想蹉跎她們的年華,等回京後也得問問她們的意思,若她們有意,那就幫她們物色夫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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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景熙也不想下一次遭遇刺殺是在船上發生,畢竟船家是無辜的,隻是靠載客謀生,若是因他無辜喪命,那就是他的罪過。
所以顧景熙算著時間,讓船家日夜行船,三天後下船,至於船上的屬於他們的東西,就讓船家繼續北上,將東西送到長興侯府,此外再另外支付船家一筆酬勞。
船家一聽是長興侯府,便知他們的身份不簡單,沒有多問什麼,滿口應下,至於日夜行船也沒問題,他與夥計交替著行船即可。
三天後,顧景熙一行人下船,船家繼續行船北上。
孟瑾瑤輕聲問:“夫君,那我們現在是要繼續逗留,還是怎樣?”
顧景熙回道:“喬裝打扮一番,改走陸路,在此之前,我們需要去官府偽造一份身份證明,並開一份路引。”
聞言,孟瑾瑤瞭然地點點頭,他們如果改走陸路,那些人也會根據進城和出城記錄找到他們,但偽造一份身份文書,以偽造的身份開一份去京城的路引,那就不一樣了。
須臾,孟瑾瑤又想到另一個問題:“可是你去找官府,若是對方出賣了你呢?”
顧景熙莞爾道:“這就是我讓船家日夜兼程的原因了,必須要三天內抵達這裡,隻因旁人或許信不過,但這兒的張知縣是能信得過的,他是父親的學生,為官清廉。”
孟瑾瑤瞭然:“原來如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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