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隻要你說得出來,我就能證明我的清白。”
淩彥深吸氣,“夠了,不用說了,你的清白不需要你證明。”
“倒是其他人需要證明一下!”
他冷冷看著薛滿:“三弟妹,恐怕你得說明一下你為什麼要汙衊我夫人?我淩彥的夫人是給你胡亂攀咬的嗎?!”
“你們兩姐妹汙人清白,以下犯上,罪無可恕!”
雲鳶公主眼睛裡滿是愉悅和欣賞,驚喜看向了這個表弟妹。
精彩!
這女孩簡直是個寶藏!
她還有多少驚喜沒有被髮掘出來?
雲鳶公主聲音甜得滴蜜,像哄孩子般,嗓子都夾起來了。
“妹呀!你打算怎麼處置她們倆?你說!姐姐給你撐腰哈!”
薛荔抿了抿唇。
薛芷見勢不妙,趕緊求饒:“姐姐!姐姐饒命!我我是被三姐姐矇蔽的!是她指使我來找你麻煩的!不怪我!”
“四姐姐!看在咱們都是姓薛的份上,你原諒妹妹一次!我保證,以後我再也不敢了!”
事到如今,被學院開除就開除吧,隻要别再有其他責罰就行了!
因此苦苦求饒。
她隻替自己求,沒有管薛滿。
她差點死在薛滿手上,才不要替她求情!
薛滿人木了,遲鈍麻木的看著薛芷,似乎不認識這個妹妹了一樣。
而薛荔似乎被薛芷說動了。
“五妹妹說的也對,我們終究都是姓薛,她年紀也還小,不懂事,以後多教導應該就會好了。”
薛芷聽到這話,心裡那塊大石頭總算落了地。
她就說嘛,再怎麼說也是家務事。
一筆寫不出兩個薛字,薛荔就算是捏著鼻子也隻能輕輕放過她。
雲鳶公主眉頭高高挑起。
怎麼的?這就要下個軟蛋了?
這可不好。
對敵人心慈手軟就是對自己的殘忍。
卻聽薛荔軟軟糯糯的說道:“這件事追根究底,還是我爹沒有把她們教育好,所以該責罰的是我爹!”
雲鳶公主被薛荔一記迴旋鏢打得有點懵:“……啊?!”
反應過來之後差點爆笑。
好好好!
惡人丟給惡人去磨是吧?
她都可以想象到薛尚書氣急敗壞責罰兩個女兒的情形了。
真是……爽!
淩彥憐惜的看著薛荔,拍了拍妻子的肩膀表示安慰。
“好,聽你的,回頭我輕輕彈劾一下嶽父!你放心,我知道輕重。自己人下手再怎麼也會留些情面,總比别人彈劾他好一些。”
在場所有人全都麻了。
聽聽,這是人話嗎?!
卞碧春作為禦史之女,見慣了父親“輕輕”彈劾别人的,都摸了摸自己的額頭。
夠了!夠了真是夠了!
薛尚書是文明人,薛夫人也是文明人,估計做不出來那種追著自家女婿打,罵十七八個狗孃養的狗日的這種事情。
卞碧春有些明白為什麼市井潑婦們得玉玉症的比較少了。
大概就是因為把臟話都罵出去了,心裡很乾淨的緣故。
那些臟話罵不出去的,隻能憋在心裡嘔著,怎麼不得玉玉症呢?
唉……!
又是學到的一天!
雲宗政挪啊挪,挪到了元璐的身邊。
心癢癢的看著他阿璐姐姐。
藉著衣袖的遮擋,悄悄拿手指頭去勾了一下元璐的小手指,又迅速放開。
今天又摸道姐姐了,開心!
悄聲在元璐耳邊道:“姐姐這下放心了吧?咱這支隊伍,不弱!”
元璐深吸氣,緩緩吐了出去,忍下了撓花太子爺的衝動。
禦林軍層層把守的這棟院子外,淩濮陽不知道聽了多久。
他後退兩步,沒有去撈薛滿的意思,轉身朝外走去。
還沒走出幾步,清風就從後面追了上來,對他道:
“三爺,我們世子爺約您在惟馨書院後操場一見。”
淩濮陽眯了眯眼睛,看了看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書院大門。
嗬嗬!
約在書院後操場!
這種守衛的程度,他怎麼進得去?
想要他像個小偷一樣偷偷摸摸翻牆?
怎麼可能!
他淩濮陽什麼人?怎麼能做這種事?!
那狗世子絕逼是在給自己下套!
不去!絕對不去!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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