帶阿姐去草原上騎馬看星星去!
淩彥頭疼的揉了揉鼻根。
“坐下!跳什麼?!”
蕭秉石愣了愣,默默的坐下了。
淩彥斜著眼睛看向淩濮陽:“腿!拿下去!跟誰撅蹄子呢?”
淩濮陽不服氣的扁扁嘴,還是默默的收回了腿。
兩兄弟四隻眼睛就看著淩彥。
淩彥道:“我有說不替阿荔討公道嗎?”
他都寫過書面保證的。
自己親口唸了的,誰要是敢欺負薛荔,他會第一個跳出去給她討公道。
今天東嶽國這是踢到鐵板上了!
不把東嶽國弄得哭爹叫娘他不姓淩!
淩濮陽和蕭秉石眼睛亮了,同時問道:“那現在咱們怎麼辦?”
淩彥道:“首先,今天的苦主不能是阿荔!讓四兒代替阿荔去當苦主,狀告井邊一郎。”
這一點兩兄弟當然沒有意見。
“這件事光是現在看來都要牽連一大片,程王那邊去查的可是四艘船。”
四艘船,走私的人口加起來也得有小兩千人。
能夠做到拐賣這麼多人,還能讓朝廷察覺不到一點風聲。
肯定有大昭的官員參與其中。
譬如說,井邊一郎以招工的名義騙大昭的勞工去東嶽國務工,明面上得有一個大昭的店鋪。
那這些店鋪背後又有哪些官員參與?誰在做他們的保護傘?
要打,就要把這些人統統逮出來,連根拔除!
東嶽總領事那邊的動作比淩彥想象中更快。
這邊剛把井邊一郎丟進了刑部大牢,那邊總領事佐藤健就登門拜訪來了。
點名隻見淩彥。
綏遠侯府大門洞開,淩彥在正堂裡接待了佐藤健。
佐藤健比井邊一郎更瘦,顴骨高高聳起,臉上紋路深刻,眼神淩厲。
一看就是老奸巨猾。
淩彥淡淡問:“佐藤先生與我侯府素無來往,貴客今天蒞臨所為何事?”
佐藤健一臉的胸有成竹,開口便是:“你們大昭不是最講誠信麼?世子你可不能過河拆橋,做那種有失信譽的事。你們侯府最好配合我東嶽,把井邊君保下來。”
淩彥眉毛高高挑起,半天落不下來。
答道:“我們大昭是講誠信,但也得分人,我們對待畜生不用講誠信。”
“還有,我們什麼時候過河拆橋了?佐藤先生要是大昭語言沒有學好,請回去重修,學好了再來。”
他話說得不客氣,佐藤健居然也不生氣。
還老神在在的。
心中篤定了綏遠侯府隻能吃這個啞巴虧。
他們不但不能追究井邊一郎的罪行,還隻能幫著自己這邊把事情給圓過去。
隻要綏遠候肯出手,井邊一郎的這件事便隻能大事化小小事化無。
說不定還能大撈特撈一筆呢!
佐藤健惡意滿滿道:“眾人皆知世子夫人心靈手巧,她為我東嶽船隊貢獻了防暑降溫的裝置,我們的船隊正用著呢,很好用!既然我們是合作關係,那麼東嶽船隊出了事,侯府是不是該出面保一保?”
此話一出,饒是淩彥泰山崩於前而色不改的人,都狠狠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這下就能看出北戎和東嶽之間的區别了。
蕭家是壞,但人家是壞在明面兒上,他們不可恥啊,不噁心人啊!
而東嶽,他們是又壞又無恥!
簡直了!
淩彥點頭,明白了。
“佐藤先生你是在威脅本世子?!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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