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喬父,“她讓催眠師刻意把你們——從她腦海裡洗卻掉。”
喬父呆怔。
從未有過的羞愧終於發芽,他臉色難堪的瞥了眼易緣芷,幽怨的埋怨道:“小米,你為什麼要把爸爸給忘掉?我可是你的爸爸啊?”
本以為易緣芷跟以前一樣,喬父隻要服個軟,她就愧疚得不得了。
可是現在的易緣芷,顯然是涅槃重生的易緣芷。她指著門口,對他們下逐客令:“你們都給我出去,我現在隻想一個人靜靜。”
喬父覺得易緣芷不給他面子,大為光火。他對易緣芷可沒有耐性,頓時暴跳如雷:“易緣芷,你怎麼跟爸爸說話的?我可是你爸爸,爸爸好心好意來看你,你竟然讓我出去?你怎麼那麼沒教養?”
易緣芷牙尖嘴利的回懟道:“既然你說你是我爸,那我的教養不該是你教的嗎?你說我沒有教養,也是你沒有教好。你出去出去。”
蕭謹站起來,對喬父道:“出去吧。她可能現在不太想見到我們。”
喬父氣得臉色鐵青。
喬馨把輪椅推到病床邊,她語重心長的勸說易緣芷:“妹妹,我知道,臨淵讓你把腎捐給我,你是心不甘情不願的。”
聽到腎,易緣芷就異常激動:“什麼?捐腎?我的腎為什麼要捐給你?捐給你,我豈不是也活不好?”
蕭謹訝異的望著發狂的易緣芷,此刻才知,捐腎這件事並沒有他認為的這麼祥和。原來易緣芷內心深處是真的牴觸這件事的,難怪捐腎結束後,她對他就不待見了。
蕭謹提醒喬馨:“馨兒,以後别在小米麪前提這件事。”彷彿掩耳盜鈴,他就能得到易緣芷的諒解。
喬馨便話鋒一轉:“妹妹,姐姐有一事相求,姐姐和臨淵是真心相愛,求求你把他還給我。沒有臨淵,我根本活不下去。妹妹,你能不能放過臨淵,跟他離婚?成全姐姐。”
喬馨說完這句話,蕭謹有一瞬間變得靜默不已,他靜靜的睨著易緣芷,等著她的答案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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