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雙手肆無忌憚在婢女兩團柔軟上隨意揉搓,那婢女溫柔府就毫無忸怩。
倒顯得楚靈嫣正襟危坐,格格不入了。
牆角幾處香爐裡,催情香的煙霧嫋嫋升騰,不多久,楚靈嫣便覺得渾身燥熱難以忍耐。
意識逐漸不清晰,蘇子陽過來直接將楚靈嫣按倒在地上軟榻,在催情香的催動下,楚靈嫣便再也不顧及房間內有多少人了。
開始還是和蘇子陽,後來就是郭仕榮換了過來,然後是李林逾……
再後來楚靈嫣已經分不清面前的男人到底是哪一個。
隻有瘋狂和猛烈,房間裡多數燭火已經被婢女熄滅,隻留了幾盞照明。
房間內光線昏暗,已經分不清誰和誰,所有人都陷入癡狂狀態,似乎不知道疲累一樣。
不知道持續了多久,一婢女摸到身下軟墊上有黏膩膩的東西糊了一手,舉起手在燭火下又看不清,聞了一下,一股血腥氣。
婢女登時嚇得大叫起來:“有血!好多血!”
有人進來點亮其他燭火,在燭光的照耀下,楚靈嫣臉色蒼白,雙眼緊閉,身下一大片血汙蔓延開來。
其他人神誌也嚇醒了一大半,忙慌亂套上衣服去找大夫。
别院內就有大夫,以前蘇子陽經常和一些公子哥帶女人回來鬼混。
有時候玩的太猛,難免有女人受傷,甚至窒息而亡的都有。
那大夫早就見慣了,不慌不忙提上藥箱來檢視。
一番檢查診脈後,大夫一臉驚詫:“這是滑胎啊!這女子已經有兩個多月身孕了。”
“因為未滿三月,胎兒沒有坐穩。”
“由於你們……太過猛烈……如今胎兒已經不保,子宮受到重創,恐怕以後再也無法生育了……”
大夫搖頭歎息。
蘇子陽問道:“她性命無憂吧?”
胎兒不保就不保吧,蘇子陽知道,兩個月前楚靈嫣被幾個匪盜輪番侮辱,孩子肯定是那幫歹徒其中一個的。
楚靈嫣肯定也不願意將匪盜的賤種生下來,滑胎更好。
隻要楚靈嫣不會死就成,她好歹也是程曜楠的妻子,不是自己家裡的婢女,萬一真玩死了,也是很麻煩的事。
至於不能生育,那程曜楠斷是不會和她生孩子的,因此也不會在乎。
不能生育更好,以後再玩的時候就百無禁忌,想怎麼玩就怎麼玩。
大夫忙給楚靈嫣施針止血,又開出方子去抓藥。
“性命暫時無憂,隻是身體受損嚴重,要多休息靜養,慢慢調理方可以恢複。”
蘇子陽聽說楚靈嫣不會死,一顆心就放回肚子裡。
讓人抬了還在昏迷中的楚靈嫣到另一間房,囑咐一個婢女去煎藥照顧著。
喚人來把房間沾了汙血的軟墊換掉,重新上酒上菜,叫婢女進來伺候,繼續飲酒作樂。
直到第三天,蘇子陽才用馬車載著楚靈嫣,接上程曜楠,一起送回程府。
這三天三夜裡,程曜楠嚐到各種新奇的玩法和組合,簡直是見識了奇妙新世界。
蘇家的馬車來接時,程曜楠才依依不捨與他們告别,約定以後要經常見面相聚。
楚靈嫣面色蒼白,無精打采躺在馬車內,程曜楠竟連問都不問,毫無關心之意。
楚靈嫣心底恨意更濃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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