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個人坐好,看著一桌的美食,這可是荒年呀。
頓時讓白寶山想到了一個畫面,鯉魚焙面。
不過……這時候起碼沒有那麼差不是嗎?
許大茂剛想以茶代酒說點什麼。
剛舉杯,大門被拍響了。
這不是掃興嗎?
“誰呀,吃飯呢,吃完飯再來。”這下把許大茂醞釀的詞全打亂了。
“白主任,我是劉海中,知道您高升,我帶了兩瓶酒過來,”
劉海中?白寶山摸摸下巴,說這人可以吧,工作那是沒得說,算得上兢兢業業兩個字。
可做人就差太多了。
自以為是,自耍小聰明,這種人還是不要招惹的好。
擺不清現實,弄不好哪天就給自己招了禍。
不過白寶山還是站了起來。
打開門。
劉海中低頭哈腰,一臉肥肉。
“劉師傅,家裡小就不請您進來了,謝謝您想著為我慶祝,不過大茂哥和嫂子已經在了,下次再說。”
“這……白主任沒事的,下次,下次,這算是送您高升的小禮,您别嫌棄。”
“這真不能收,要是我不是主任,我收了也就收了,算是長輩送給晚輩的。
可我現在這身份,這要是收了,您這是讓我犯錯誤呀,明天我就得蹲在保衛科關押室內了,孰輕孰重,我還是清楚的。
我知道劉師傅有這份心就行。
劉師傅,咱們以後鄰居之間,慢慢處。”
“這……哎,白主任,您看我……我沒考慮那麼多,對不住,下次,下次一定改,您看我表現。”
白寶山笑了笑,關上了門。
“我說兄弟,打發走就算了,劉胖子這人,我知道,壞著呢。”
“大茂哥,我也想趕走他,可他拎著禮物來的,我呢,和以前不一樣了,身份擺在那裡,起碼的影響是要的。”
“漬……看看,兄弟,哥哥我怎麼就沒有你這覺悟呢,我得多學著點。
哎,啥也不說了,以茶代酒,祝兄弟你恒通節節高升。”
“哈哈,這句話我也回敬大茂哥。
嫂子,巧雲,吃菜。”
頓時兩個男人推杯換盞,滿口流油,愣是把38塊錢一斤的茶葉喝成了茅台味。
這茶還是婁曉娥拿來的,說是婁半城送的。
劉海中的東西不能拿,婁曉娥的可以隨便拿。
白寶山經過小半個月的休養,腸胃也進一步的得到了加強。
吃肉當然沒有任何的問題。
巧雲也是。
婁曉娥許大茂兩人更不用說了。
白寶山和許大茂那叫一個狂炫。
婁曉娥給許大茂加菜,巧雲給白寶山加菜,兩人要是不知道的,還以為是倆丫鬟呢。
就是吃飯,兩人是一個比一個秀氣。
就是一個雞心,兩人都是要三口才能吃完。
白寶山則是一口三個。
中院易中海家裡,這次把後院老太太也接了過來,說了這次傻柱在廠裡鬨的事情還有處罰。
易中海知道老太太有點人脈,可是不知道有多高。
這次傻柱的事情是個試點,讓老太太出手試試,要是能把傻柱解救出來,以後就好飯好菜把她當祖宗對待,要是辦不成,估計關係也就那樣,弄不好還沒自己的硬呢。
以後為了人設,每天送頓窩頭玉米糝粥就行了。
不但易中海一家,賈張氏和大著肚子的秦淮茹也在。
賈家沒有了傻柱的接濟,這怎麼行。
是呀,這怎麼行。
易中海也是這麼想的,沒了傻柱,這一家子還不掛自己身上了?
人要是活著,斷了師徒關係最多損失點名聲,也沒什麼。
但是人死了,這輩子都斷不了,師傅有能力,要是不照顧徒弟一家,看看有多少人指責你就完了。
要是沒有賈張氏,易中海是非常樂意的。
可是想要擺脫賈張氏,想想都不可能。
除非……
易中海看了看廚房案板上的菜刀和門後的麻繩。
哎了一聲,現在不是以前。
“我的大孫子誒,怎麼就這麼被人給陷害了呢。
不行,不能讓我大孫子平白被人誣陷,軋鋼廠要是不給我孫子一個說法,我就死在大門口去。”
易中海壓了壓突突跳的心臟,“太太,這事廠裡已經定了,沒有可能翻案。
隻能找上面領導出面解決。
我著雖說是八級工,認識的人最多也就是小科長,小主任啥的。
您看看您這邊有沒有人脈,能把柱子撈出來。
現在還在廠裡關押室關著,估計也就這幾天的事情,這要是送到農場,可就真的救不出來了。”易中海是苦口婆心了,盯著老太太。
這老太太要還是這麼想著耍無賴的把戲就能拿捏軋鋼廠,也太小瞧保衛科了。
不拿出來真格的,自己也就真不管了,收何大清的錢,到時候想法子給雨水,兩家算是兩清了。
“中海,走,先找那個小子問清楚,他為什麼要這麼對柱子,我孫子那麼好,他憑什麼對我孫子下黑手。”
說著搖晃著身體的站了起來。
“太太,您還不知道吧,那小子陷害了柱子以後,升上來科長,也就比街道王主任低那麼一級。
平常的法子咱們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。
以為您真能死在他門口。”
是的,現在白寶山職位不一樣了,以前上門,怎麼說都行,現在,人家是官。
你見那個人能用道德綁住當官的?當官的就是道德本尊,你拿道德綁本尊?想屁吃呢?
“我……”老太太站在那裡搖搖晃晃的眼睛一閉倒了下去。
好歹一大媽眼尖,直接扶住了。
這要是摔在他們家,沒事還好,但凡有點事情,他們家又多了一個累贅,還是那種甩都甩不掉的累贅。
這一招易中海是經常用,是裝的還是真的一眼都能看得出來。
易中海擺擺手“桂芬,太太累了,你扶她回去吧。
時候不早了,淮茹,帶你婆婆也回去吧。”
“可是,一大爺,我家怎麼過呀。”
“哎,等你一大媽回來,讓她給你拿兩斤棒子麪,我家的糧食也不多了,這才剛月初。
你們也省著點吃。”易中海說這話的時候還看了一眼賈張氏。
秦淮茹看到易中海都這麼說了,也隻能拉拉拉賈張氏。
傻柱要是救出來了,按照全院上下的對比,他是最適合給自己養老的。
人傻又好控製。
要是救不出來,那也隻能捨棄,就看後院老太太給不給力了。
昏暗的蠟燭光照著易中海那陰沉的臉,整個屋子都變得陰森了很多。
白寶山和許大茂兩家人吃完飯又坐在椅子上說了很久。
以為有人會過來鬨事呢,結果等到了快10點也沒人過來。
哎,掃興,咱這官威還真無處釋放。
許大茂也是感覺有點掃興,還以為能在自己兄弟面前,多少藉助一下主任名頭的光芒,好展露一下自己在大院裡面的威風。
等了半天,結果啥都沒有。
隻能拉著婁曉娥回家睡覺。
白寶山關好門,洗漱完,躺床上,還沒有5分鐘呢,巧雲顛顛的就湊了過來。
硬生生的擠進了白寶山的懷裡,找了個自己舒服白寶山難受的姿勢睡了過去。
白寶山心裡想著自己家的,不能生氣,不能生氣。
閉上眼睛,也睡了過去。
(兄弟們,點個黃心愛你們喲……嘔,太肉麻了。)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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