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幾下就把門給拆了,一人扛著一部分出了屋子。
白寶山拿出碗,暖瓶裡有水,早上燒的。
揹著人,從空間拿出了不知道誰買的茶葉,這就算是好的了,白寶山自己的茶葉可不捨的拆。
昨天的桌子還在外面呢,拿著碗出了屋子,倒上三碗水,一碗裡丟一撮茶葉,碗用篦子蓋上,省得有土飛進去。
“師傅,這邊給您幾位倒的茶,渴了您就來喝,别客氣。”
“白同誌,您就放心吧,我們不和您客氣。”
三人,一人一把鐵鍬,圍牆的地基,挖好後,還要再夯實一遍,這樣才算完工。
挖好地基,然後修房頂,好了以後在壘牆,這是商量好的順序。
挖出來的泥,可以對上面房頂進行修補。
三人乾活就是快,最多一個小時,就挖好了。
一人扛著梯子進了屋子內,看了看房頂,知道哪裡有了問題,標記一下。
很小心的扒開,下面用帶來的玉米秸稈填上,用稻草和上黃泥裡面加了一點白灰,一會就修補一片地方。
果然,會修的人修起來就是快。
白寶山看向了最邊上這間房子,這是一間,不過印象裡沒有怎麼見他們回來過,一個月也會回來那麼一兩次。
這是兄弟兩人住的,記憶力好像這個弟弟和巧雲一樣大,也是14,同樣也是初中,哥哥好像是在什麼樓做幫工。
至於家室,白寶山印象裡沒有。
他哥哥回院裡的時候,見誰都是笑嗬嗬的,他弟弟卻顯得很是老成。
白寶山想到這裡,撓了撓頭,前年好像印象裡有這麼一嘴,說什麼巧雲和這小子兩人正好,年紀一樣大,學曆又是一樣,將來肯定不錯,又是什麼青梅竹馬,在傻子的記憶裡,起初爺也是考慮過的,不過後來還是搖了頭。
至於原因白寶山不得而知。
這倆兄弟也不知道這房子能不能轉給自己,下次碰到了說說。
一上午的時間,三位師傅把屋頂算是徹底修補了一遍。
就連屋內,也是很用心的合了白灰給抹了一遍,三位師傅手藝那是沒得說。
弄完屋裡牆面,已經中午。
在白寶山的執意下,就下了點過水麪,上面厚厚的一層鹵肉和豬雜,來上一勺子厚厚油脂的鹵汁,味道就别提了。
家裡隻有小碗,大碗還是白寶山從空間食堂拿的。
各個都有秦淮茹家祖傳的碗那麼大。
三位師傅讓白寶山連讓帶揣的,吃了一碗半。
吃完飯,一抹嘴,灌了兩口茶,拎著磚頭就開始砌牆,都不帶考慮歇一下的。
哎,終於知道這個年代的好處了。
你拿真心對别人,換來的肯定是真心,除非對方是白眼狼,可這種人,太少了。
最多的還是知恩圖報這種,比如眼前這三位師傅。
這牆壘的又好又快,不但做了一個好看的磚型花紋氣窗,還確保外面看不到裡面。
就連牆上,也做了個假的屋頂造型,很是好看。
大門裝上後,看一眼,這是什麼,這是藝術呀。
不但牆砌好了,剩下的磚頭,在角落又砌了一個鍋灶。
以後太熱,就不能在屋裡做飯,同樣兩個灶口,可以放兩口鍋。
這手藝,絕了,反正白寶山就是一通誇。
三位師傅反正是讓白寶山誇的都差點掩面遁走,藝術他們不懂,就知道這麼做好看,牆和門很搭就行,火灶好用實用,這些都是祖傳的手藝,當不得誇獎。
真要手藝好了,怎麼會做拉車的營生,硬生生的把自己幾人逼成了窩脖?
三人臨走前,那位年長的師傅,讓白寶山買點清漆,把大門刷一下,做個保養,不然這麼好的料子風吹雨淋的,那就廢了,然後這位師傅很是隱晦的說這是金絲楠的,以前皇帝才能用的東西,如果可以,讓白寶山儘量改個顏色。
白寶山很是慎重的點頭表示這個可以有,要了他們的地址,說有活了還找他們。
白寶山出門送走三位師傅,這點活忙活了小一天的時間,人家提了說不要錢,那就是不要錢。
返回的白寶山,前後看了看,有了圍牆和沒有圍牆的區别就是不一樣,瞬間感覺安全了很多。
門關上,在空間中的倉庫裡,扒拉了一下,找出清漆,和暗紅色的硃紅色漆。
先刷一遍清漆,等待十幾分鐘後,再刷一遍,在等十幾分鐘,差不多大半乾的時候,刷硃紅大漆。
快乾的時候,上面在刷一層清漆,算是保護層。
這種顏色的
看著自己的傑作,隻能用一個字來形容,那就是漂亮。
既然漆罐都開口了,看著房門和窗戶,索性全都刷了。
大門也不動,就這麼敞開著。
對著屋門和窗戶就是一陣刷。
還别說,刷上漆後,瞬間感覺不再破敗,而是有了一絲生氣。
看了看天,巧雲應該快放學了,算了,不去買東西了。
拿出一張紙,屋裡上下翻騰了起來。
需要買的,全部記錄一下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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