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重塑三觀的感覺,就如從一次重生般疼痛難受。
這種重生是痛苦的,卻也是必須的……
“還不睡?”付小青輕輕推開臥室的門。
蔣震見到付小青那漂亮的模樣,換了平時早就從床上跳起來去抱她了。
可是,此時此刻的他卻像是得了一場大病。
“被我爸刺激到了?”付小青坐到床邊問。
蔣震輕輕搖了搖頭說:“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,忽然感到壓力挺大的
“剛才他跟我說了一些,我覺得你不要有太大的壓力,如果壓力真那麼大的話,咱們就過咱們的小日子。平平淡淡也是一生付小青溫柔地說。
“嗬……”蔣震忽然不知道該怎麼說了。
“我就知道……”付小青探過身去,近在咫尺地盯著他說:“……我就知道你的野心肯定不會過平淡生活的。既然這樣,還管什麼壓力不壓力的?想怎麼闖就怎麼闖!咱們前輩們打江山的時候,都是豁出命去的。你既然有那個野心,也得有豁出命去的乾勁兒!放心,家這個堡壘我一定給你守好,你放心闖蕩就行!”
聽到付小青這麼說的時候,蔣震內心裡的那些憂愁竟然瞬間就消退了!
能有一個如此貌美又貼心的妻子,蔣震感覺自己真是燒了八輩子的高香。
“想什麼呢?”付小青見蔣震的眼神開始迴歸正常,又慢慢變得那麼“不正常”的時候,心裡就毛毛的。
“你說我在想什麼?”蔣震說著,一個翻身就將付小青壓在了身下。
“我們……”付小青想說點兒拒絕的話,因為她感覺好久好久沒做,忽然意識到即將要做什麼的時候,身體竟還有種適應不了的感覺。
“我們現在沒有任何的隔閡了蔣震用鼻尖摩擦這付小青的鼻尖,蜻蜓點水地吻了她一下後,見付小青開口要說什麼的時候,首接吻住了她那軟軟的唇。
付小青感受著蔣震的吻,嘴角竟還忍不住地勾了起來,她終於可以放下心事,肆無忌憚地接受這份愛了。
當蔣震伸手關掉床頭燈,當週身一片昏暗時,付小青也徹底打開了自己的內心,激動地迎合著蔣震的強硬,享受著久違的甘霖。
蔣震擁抱著熟悉的身子,吻著她甜蜜的肌膚,腦海中所有一切的複雜都被荷爾蒙驅散,儘情享受著這份“愛”。酣暢淋漓。
“啊……”
“怎麼了?”
“沒…沒事兒…我…我愛死你了……”
——
翌日,付小青回家抱著陽陽來到了新住處。
徐老看到自己的外孫時,竟還有種捨不得走的感覺。
兒子大多隨母親,而女兒大多隨父親,所以,當徐老看到小陽陽的時候,那種熟悉就像是看到了自己小時候的照片似的。
這種血緣關係的力量,在孩童稚嫩的目光下產生了一種無法用語言描述的情感力量。
就那麼抱著他,看著他眨眼、看著他呼吸、看著小小的他張開小口哼哼唧唧時,整顆心都像是跟他串聯在一起。當陽陽偶然間綻放出笑容的時候,徐老竟感動得想要落淚。
這是徐晨升那兩個孩子無法給予的一種情感力量。他原本覺得孩子都一樣,原本還想著就是走個過場一般見見自己的外孫就走。可是,此刻真的抱在懷裡時,才發現不一樣,是真的不一樣。
“好,好啊……嗬,真好,喔噢…喔噢!”
付小青挽著蔣震的胳膊,看著孩兒姥爺逗孩子玩的時候,感覺人生真的很美好。
可是,離别卻總是在唱主調。
中午送走徐老的時候,付小青的眼淚就控製不住落下來。
下午帶著陽陽送蔣震去機場的時候,心情就更加低落了。
可是,想到蔣震的星辰大海,她便又振作起來,笑著跟蔣震揮手道别。
——
飛機落地。
當蔣震再次踏上南雲的土地時,他的眼神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堅定。
當天晚上,佟立昌書記突然召開人常會,通過了市長提請,並首接公佈了市裡最新的人事調動。
紙是包不住火的,官場上的人事調動之火,總是以最快的速度燒出去。
會議結束十分鐘後,付國安一個電話就打給了佟立昌書記!
“什麼情況?!你什麼意思!?你這麼安排蔣震是搞什麼!?啊?你給我個合理的解釋!說!現在就給我解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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