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這翻臉比翻書還快的楚忠遠,顏諾和顏歌眼裡都忍不住閃過一抹鄙夷。
顏歌站在顏諾身邊,雖是剛剛成年的年紀,但氣勢上卻絲毫不輸姐姐,甚至隱隱有青出於藍勝於藍的架勢。
“我們能站在這裡的,都是被宴會場邀請而來的人,既然如此,你們又有什麼資格趕楚安塵走?”
這話懟的楚忠遠面色一頓。
不僅是他,那些剛剛參與過趕楚安塵走的人,面色也都露出一抹不自然。
還不等楚忠遠說話,楚汐月站出來道,“誰知道他是怎麼混進來的?我們都是接到了邀請函才來的,楚安塵?他一個被楚家除名的人,怎麼可能有邀請函?”
這話一出,眾人的風向又變了。
“是啊,沒有邀請函,他就不能進來,楚總趕他走,也不算不妥。”
“門口不是有保安嗎,他沒有邀請函是怎麼進來的?”
“說不定他有邀請函呢?不然我們也沒聽到他進來的時候有什麼異常呀。”
“他一個被楚家除名的人,自己又還在上學,可以說身無分文了,估計暑假都要用來兼職賺學費的人,怎麼可能能收到邀請函?”
“我可沒給他發過邀請函,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進來的.....”
“那這麼說,他還真的是混進來的啊?”
“......”
眼見著眾人又開始議論起來,顏歌正想說他是她帶進來的人時,楚安塵卻不慌不忙的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大紅色的請柬。。
看到上面書寫著“邀請函”三個醒目的燙金大字,眾人都沉默了。
楚汐月率先大聲質問。
“楚安塵!你哪裡弄來的邀請函?說!你偷了誰的邀請函!”楚汐月滿臉嚴肅,就好像她親眼看見了楚安塵作案。
這話一出,全場又嘩然了。
“他是偷的邀請函?”
“不至於吧?不能來就不能來,也不至於做出偷邀請函這種事來吧?”
“嗐,你那是沒體會過瞻仰别人的日子,有些人啊,想攀高枝想瘋了,什麼事都做的出來。”
“真是沒想到啊,好歹他也曾經是楚家的少爺,竟然能做出這種事。”
“畢竟也沒有證據呢,我們說不定冤枉人家了呢?”
“嗐,我們來參加宴會的,哪個不是名門世家?到場的人更是家族中的翹楚,這邀請函要不是他偷來的,他一個被楚家除名的窮酸廢物,怎麼可能有宴會的邀請函?”
“說的也是啊......”
“......”
就這麼一句話,以劉鑫為首的人就這麼給楚安塵定罪了。
楚安塵也是沒想到,這楚汐月還真是張嘴就來啊。
顏歌雖然疑惑楚安塵怎麼會有宴會的邀請函,但她卻堅信,楚安塵絕不可能做出偷邀請函的事!
她立即道,“楚三小姐?你到底是哪隻眼睛看到楚安塵偷邀請函了?你這樣無故誹謗他,我可以報警起訴你!”
楚汐月不認識什麼顏諾顏歌,她斜了顏歌一眼,眼裡都是不屑。
“楚安塵以前就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長大,他什麼德行我們最清楚了,要不是他偷來的,你說他是怎麼得來的邀請函?
剛剛人家可是已經說了,他沒有給楚安塵發邀請函!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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