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拿起水杯用喝水來掩飾自己的慌張。
薑眠的下場一直是她所害怕的。
她怕有一天自己也會像薑眠一樣,被司煦像扔抹布一樣扔掉。
“吃薑眠從鍋裡夾起一塊兒肉放進了崔媛碗裡,希望她能少說話。
崔媛也不想影響心情,之後都無視了司煦和言佑。
薑眠他們是先吃完的。
在火鍋店門口跟顧擇溪道了别,薑眠送崔媛回家。
到了崔媛家門口,崔媛沉聲說道:“眠眠,你有資格鬨,沒必要勉強自己跟他們維持表面的風平浪靜
“我沒有勉強自己薑眠關上車載音樂,清雋秀麗的面孔上帶著淡淡的笑意。
“真的?”
崔媛不信。
薑眠點頭:“我是真的放下了
人隻有學會放過自己才能過得好。
崔媛看她不似在逞強,臉上露出了笑容:“那我就放心了
她解開安全帶下了車。
崔媛進去了以後,薑眠啟動車子回家。
路上經過一家藥店,她停下了車。
下班的時候,薑眠感覺嗓子不舒服,現在已經是變成疼了。
這是感冒的症狀。
自從那場車禍以後,她的身體素質比以前差太多了。
薑眠買了藥回到家,吃了以後就躺下了。
困勁很快上來了,薑眠裹緊被子,閉上眼睛很快就睡著了。
睡到半夜,她被敲門聲吵醒了。
她費力睜開眼睛,從床上爬起來咳嗽了幾聲,然後拖著沉重的身體下了床。
來到玄關,看到外面站著的人是司煦,薑眠感覺頭更疼了。
她打開門。
“司總,你天天晚上來我家到底想乾什麼?”
薑眠一開口聲音沙啞的厲害。
司煦看著她通紅的小臉,嚴肅的臉上閃過了一絲詫異:“你發燒了?”
薑眠抬起手摸了下額頭。
“應該吧
話落,她控製不住咳嗽了起來,像是要把肺咳出來一樣。
與司煦在一起的那七年,薑眠也感過冒,但每次都不嚴重,吃個藥睡一覺就好了。
這是司煦第一次看到她感冒得這麼嚴重。
司煦薄唇緊抿,幾乎是下意識地把她抱了起來。
薑眠驚的立馬不咳嗽了。
她臉色微沉,手不自覺用力抓緊了男人肩膀上的衣服:“司總這是乾什麼?”
司煦腳步一頓。
是啊。
他這是在乾什麼?
擔心她嗎?
可她根本不值得他的擔心不是嗎?
司煦咬了咬牙,快步進了臥室把薑眠放到床上,轉頭就走了。
薑眠拿過床頭櫃上的水杯喝了口水,捂著胸口處,一時間分不清是呼吸道不舒服,還是心臟不舒服。
外面傳來了關門聲。
以為男人走了,薑眠關上燈躺下。
事到如今,她已經不敢想男人剛才的舉動代表了什麼。
也……不能想。
薑眠腦袋疼得像是要炸了,她放空大腦想繼續睡,但根本睡不著。
頭太疼了。
這樣下去不行,她必須要去醫院了。
薑眠硬撐著下床換了衣服,拿著手機往出走。
她雙腿打顫,走路都是晃的。
客廳的燈沒關,她走出臥室就看到沙發上直挺挺坐著一個人,差點沒嚇死。
司煦看著她,眉心微蹙:“不好好在床上躺著要乾什麼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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