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眠把陳總帶過來不是為了報複他,而是從他口中知道這件事情。
陳總猛搖頭。
薑眠冷笑了一聲:“看來你的這雙眼睛是不打算要了
“我是真不知道!”陳總滿臉著急:“前段時間有個男人聯絡上我,他說他想要你的命,在殺死你之前給我一個玩……不是,跟你接觸的機會
“我……我答應了,他說過兩天動手的時候聯絡我
“就那天,他聯絡了我,我開車過去,那兩個男人拿走了我的車鑰匙,讓我在車裡等著,之後你就上了車
薑眠斂眉:“就這些?”
“我知道的就隻有這些陳總急切地說道:“薑秘書,你相信我,我沒有半句假話
“那天我被他們扔下車後,打電話讓人把我接回了豐城,到了家我聯絡那個男人,發現電話變成空號了
薑眠盯著陳總看了幾秒鐘,爾後淡聲說道:“我會放你走,走的時候把那個男人的號碼留給我
陳總面色一喜:“謝謝薑秘書,您真是個大好人,您放心,我以後肯定好好做人
以後他見到薑眠一定繞道走,再也不敢招惹她半分了。
薑眠淡笑:“你最好說到做到
陳總兩次對她下手,她實在不想就這麼放過他。
但,商言是個大企業,陳總在商界也是個不小的人物。
眼下他對自己的恐懼刻在了骨子裡,再加上他又這麼膽小怕死,若是不留著以後好好使用實在是太虧了。
“我一定做到陳總恨不得變成一條哈巴狗。
這個時候響起了敲門聲。
薑眠眼神一厲。
“我保證不出聲陳總非常識時務地說道。
薑眠走到門口,透過貓眼朝外面看去。
見外面站著的人是司煦,她嘴角一抽。
這個男人天天晚上來她家到底是想乾什麼?
為了噁心她嗎?
薑眠本想不理會,奈何男人敲門的聲音越來越大,到最後已經是砸門了,隻好無奈地打開了。
司煦滿臉不悅,剛要說話,看到了客廳裡被綁在椅子上的陳總。
他銳眸微眯,走進似笑非笑地說道:“薑秘書,你這是在搞什麼?”
“沒什麼,隻是在跟陳總晚個遊戲罷了
薑眠非常鎮定。
深更半夜,孤男寡女,男的還被綁在椅子上,還說是在玩遊戲。
這很難讓人不想歪。
司煦的臉肉眼可見地沉了下來,他盯著陳總,渾身散發出冷冽的氣息。
陳總更後悔自己對薑眠動歪心思了。
司煦大晚上來找薑眠,這兩人肯定是舊情未斷啊。
他額頭直冒冷汗:“司總,誤會,我是做了讓薑秘書生氣的事情,她這是在懲罰我,您千萬别多想
好了,司煦更多想了。
他看向薑眠,眼眸裡是極深的怒意:“薑眠,你還真是不挑食
“我確實不挑食
薑眠假裝聽不懂這話的話外之音。
司煦眸色越發暗沉:“你想跳槽到商言直接跟我一聲就行了,何必這麼糟踐自己?”
“司總……”薑眠溫聲笑著:“您跟陳總現在好歹是合作夥伴,您至少要把他當個人看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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