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然後了。
葛姍的丈夫再未提過離婚的事,他迷上了修行,一年到頭都在秦嶺深處隱居……
當年嶽琅一聽到這事兒,就直言不諱說害死女孩的真正凶手肯定是葛姍。
可證據呢?
現在,當葛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,嶽琅心中大驚,不覺想起了那個女孩慘烈的結局。
他不是葛姍的丈夫,他能護住自己心愛的女人!
“是,這是你們嶽家,不是我們葛家,我自然沒有權力乾涉什麼。”
葛姍眯眼掃過嶽琅,最終將視線落在謝盼盼的肚子上。
“但是嶽琰,你當年迎娶我女兒時,怎麼給我保證的?”
“你說你不會讓如晶受委屈,結果呢?讓我女兒和殺人犯做妯娌,這就是最大的恥辱!”
她盯著嶽琰厲聲說道:“要麼,你現在就和我女兒離婚,從此我葛家與嶽家井水不犯河水,要麼,你就處置了她!”
“我今天還就做這個壞人了,我把話撂在這兒,隻要我女兒一天是你們嶽家的兒媳婦,那個女人腹中的孩子就不能留!”
一旁的宋鶯臉色微變。
“親家母,這是兩碼事,你這麼做……”
“宋鶯,你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,你大兒子無法生育,你就將希望寄托在小兒子身上!”
葛姍冷笑說道:“你們是不是打算把那個小孽種塞給我女兒撫養?”
“不可能!我和盼盼的孩子,不可能交給外人撫養!”
嶽琅怒聲吼道。
聽到這話,葛姍笑得更大聲了。
“那就更直接了,等那小孽種一出生,廢除嶽琰繼承人的身份,改讓嶽琅繼承家業,畢竟他才是能延續香火的人!”
說到這裡,葛姍用惡毒的眼神看著臉色煞白的嶽琰。
“到時候,你屁也不是,我女兒還跟著你做什麼?吃糠咽菜嗎?”
嶽琰一直篤定自己是嶽家未來的繼承人,從來沒有半分懷疑。
但現在,葛姍的話讓他心中升起難以壓抑的危機感。
不!誰也不能搶走他的繼承人身份!親弟弟都不行!
“還記得陸啟權嗎?彼時所有人都以為他是陸氏財團繼承人,陸啟霆不過是紈絝子弟而已,但結果呢?”
葛姍笑得惡毒。
“差點忘了,你這弟弟與陸啟霆可是走得很近呐!”
“哥,你别聽這個女人挑撥離間,我從來沒想過和你搶繼承人,我知道自己不是那塊料,我隻想和盼盼在一起!”
嶽琅大聲喊道,試圖喚醒陷入魔怔的大哥。
一旁的宋鶯也開口幫小兒子說好話。
“上陣父子兵打虎親兄弟,他就算有了孩子又如何?回頭過繼給你,不是皆大歡喜嗎?”
原本嶽琰還在搖擺不定,聽到母親這話,他的臉色陡然大變。
“過繼?我就是抱養個沒血緣關係的孩子做繼承人,也不會過繼他的孩子!”
嶽琰惡狠狠說道:“在我沒有繼承人之前,嶽琅的種不能出生!”
一直沒說話的嶽家掌門人嶽齊立怒吼。
“嶽琰你瘋了嗎?那是你親弟弟,那是你親侄子!”
“你們才瘋了!”
一向溫順和善的葛如晶笑得猙獰。
“殺人犯肚子裡的孩子怎麼可能是嶽琅的呢?她欺騙嶽琅的感情,和野男人苟合懷了孕,這是拿咱們嶽家當冤大頭呢!”
“嶽琰,你說對不對?”
嶽琰眼底最後一絲猶豫蕩然無存。
“一個騙到我們嶽家頭上的殺人犯,竟敢意圖用來路不明的野種要挾我弟弟?”
葛姍笑得很滿意,她一揮手,身後的打手湧上來,將謝盼盼團團圍住。
“處理了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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